張速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他這話,可算是把閻埠貴心裏想說卻又不敢說的話給挑明了。四合院的眾人聽了,又是一陣驚訝。


    “真沒想到啊,易中海竟然是這種人。”“有啥想不到的,他兒子可是犯過錯的,他自己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以前當四合院一大爺的時候,就偏心眼兒。”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傻柱慢悠悠地走了過來。他一邊摳著眼角的眼屎,一邊滿臉疑惑地問大家:“嘿,你們大家夥兒一大早的,在這兒幹啥呢?” 眾人看到傻柱,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


    張速看著傻柱脖子上那顯眼的吻痕,心裏暗歎,這傻柱昨晚肯定沒少折騰,院子裏鬧出這麽大動靜,他現在才出來。傻柱見大家都不說話,張速還一臉惋惜地看著自己,心裏頓時不爽,從鼻子裏冷哼一聲:“哼!什麽玩意兒!”


    傻柱最看不順眼的就是張速。張速比他小了十來歲,可現在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滋潤,不僅吃得好,還有摩托車騎,還當上了四合院一大爺,月薪更是漲到了一百五。那可是一百五啊,比易中海以前當八級鉗工的時候還多了五十一塊錢。傻柱心裏滿是嫉妒和怨恨,一直尋思著找機會報複張速。


    盡管張速如今已然穩穩占據著四合院中最具話語權、最有權威的一大爺之位,但傻柱卻壓根兒沒把這當迴事兒。他生來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骨子裏那股子刺兒頭的勁兒,決定了他絕不可能僅僅因為張速的身份,就向其低頭服軟。


    傻柱這人,心思單純又魯莽,心裏有什麽想法,從來都藏不住。這段時間,瞧見張速過得那叫一個風生水起,他的嫉妒之火便在心底熊熊燃燒,怎麽也壓不下去。這不,此刻的他,正暗自琢磨著要給張速一點顏色瞧瞧。在他的腦海裏,一個大膽又有些荒唐的計劃逐漸成型 —— 找個恰到好處的時機,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張速那寶貝摩托車的車軲轆給卸下來。他想著,沒了車軲轆,張速還怎麽騎著那輛摩托車在院子裏耀武揚威、招搖過市?一想到張速到時候那狼狽的模樣,傻柱就忍不住在心底偷笑,臉上也不自覺地浮現出一絲狡黠的壞笑。


    這邊,張速一直留意著傻柱的一舉一動。他對傻柱的脾性再了解不過了,畢竟在以往那些事兒裏,傻柱隻要一露出這種不懷好意的笑容,準沒好事兒發生。不是憋著壞心思去敲別人悶棍,就是琢磨著怎麽卸人家車軲轆,總之,幹的都是些讓人頭疼不已的荒唐事兒。所以,當張速瞥見傻柱臉上那抹壞笑時,瞬間就明白了這家夥又在打什麽歪主意。


    不過,張速此刻可沒心思去管傻柱那些幼稚的報複計劃,他滿心滿眼都惦記著眼前這場即將上演的大戲。想到這兒,他故意賣了個關子,提高了音量,對著傻柱說道:“傻柱,有件事兒你恐怕還不知道吧?你爹何大清自從去了保城之後,這些年一直都有給你寄錢呢。”


    這話一出口,就像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傻柱心裏炸開了鍋。傻柱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緊接著,一股怒火從心底直衝腦門。他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扯著嗓子大聲反駁道:“你少在這兒胡說八道!何大清那個沒心沒肺的東西,跟著寡婦跑了以後,就把我和雨水扔在這兒不管不顧了。他什麽時候寄過錢?我怎麽從來都不知道這事兒?你可別在這兒瞎編亂造,糊弄我!” 傻柱一邊說著,一邊往前跨了一步,雙手緊緊握成拳頭,那架勢,仿佛隨時都有可能衝上去和張速理論一番。


    傻柱站在院子當中,滿臉都是憤慨之色,大聲說道:“若不是這麽多年來一大爺對我們兄妹倆多有幫扶,我跟雨水早就不知餓死在哪個角落了。” 提及何大清,傻柱那怒火 “噌” 地一下就冒了起來,自從他爹跟著個寡婦遠走他鄉後,他就再也聽不得 “何大清” 這三個字,誰要是提,他保準一頓臭罵。


    與對何大清的態度截然不同,傻柱對易中海那可是恭敬有加。張速站在一旁,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輕笑,伸手指向大門說道:“到底是誰在瞎咧咧,你自己過去瞅瞅不就明白了。” 這易中海啊,手段可真是高明,拿著何大清寄來的錢,偶爾給傻柱和何雨水那麽一星半點,估計連何大清寄來錢數的一半都不到,卻把傻柱哄得對他感恩戴德。花著何大清的錢,易中海成了眾人眼中的大好人,而何大清呢,錢花了,在自己兒女這兒卻落得個不是人的罵名。易中海既得了好名聲,說不定日後還能讓傻柱給他養老送終呢,不得不說,這算盤打得可真精。


    “什麽玩意兒?” 傻柱一邊嘟囔著,一邊順著張速指的方向快步走到大門邊,定睛一看,整個人瞬間就呆住了。他爹何大清竟然真的每個月都寄十塊錢迴來!可這麽多年,他怎麽連一分錢都沒見過呢?許大茂瞧見傻柱那副震驚得迴不過神的模樣,心裏那股壞水又開始冒了,趁機煽風點火道:“嘿,你可真是傻到家了,你爹給的錢全被易中海給昧下了。” 這些年,許大茂可沒少被易中海和傻柱欺負,就盼著能有這麽個機會,讓他們倆徹底交惡,好出出自己這口惡氣。


    “怎麽可能呢?不會的,一大爺這麽多年一直都很照顧我們兄妹倆啊。” 傻柱一時間腦子轉不過彎來,還在下意識地為何易中海辯解。“對對對,是照顧你們,拿著你爹給的錢來照顧你們。” 許大茂嗤笑一聲,滿臉的不屑。傻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僵在了原地。難道一大爺真的是拿著他爹的錢在假惺惺地做好人?當年他爹走後,他在軋鋼廠食堂不過是個切墩兒的,一個月工資也就十八塊錢,既要養活自己,又要供何雨水上學,吃喝拉撒樣樣都得花錢,日子雖說不至於過得緊巴巴的,但也絕對算不上寬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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