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喲,大夥快瞅瞅,這自行車嶄新嶄新的,那氣泡膜都還完好地貼在上麵呢!”


    旁邊一人立馬附和:“沒錯沒錯,這可是鳳凰牌的二八大杠,得花一百六十八塊錢呐。


    我心裏頭惦記它都好幾年了,可就是舍不得掏出這筆錢。”


    這時,又有人目光在何雨水和張速身上來迴打量,猜測道:“跟這姑娘一道的男人,莫不是她對象?唉,真讓人眼饞呐!”


    “一輛自行車,再加上一輛摩托車,這家人的家境得有多好!”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議論聲此起彼伏。


    何雨水聽著這些議論,原本白皙的小臉瞬間變得紅撲撲的。


    由於家庭因素,她性格一直內斂又害羞,平日裏極少獲得他人的稱讚。


    此刻,驟然成為眾人關注的中心,她一時間實在難以適應。


    張速看見她這般模樣,輕聲鼓勵道:“雨水,勇敢自信些!”何雨水抬眸,看向張速那張英俊且滿含鼓勵的臉龐,心底漸漸湧起一股力量,慢慢地,她開始有了自信。


    隨著時間推移,她已然能夠從容淡定地麵對眾人那羨慕的目光。


    兩人沿著鼓樓南大街一路騎行,很快便抵達了南鑼鼓巷。


    當何雨水騎著自行車進入四合院的那一刻,整個院子瞬間像炸開了鍋一般。


    “哎呀呀,這莫不是鳳凰牌的二八大杠?”有人瞪大了眼睛,滿是驚訝地喊道。


    “看這嶄新的模樣,難道是何雨水買的?”又有人滿臉疑惑地猜測。


    “怎麽可能,她不過是個小姑娘,哪來的錢買這麽貴的車?”質疑聲也隨之響起。


    一群人迅速圍攏到自行車旁,腦袋湊在一起,小聲地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閻埠貴緊盯著那輛嶄新的二八大杠,眼睛裏閃爍著難以掩飾的羨慕光芒。


    這輛車,可是他夢寐以求了七八年的寶貝。


    他早早便存夠了買車的錢,然而苦於一直搞不到自行車票,買車的事就這麽一直擱置著。


    迴想起前段時間,許大茂買了自行車,他當時心裏別提多羨慕了。


    但許大茂那時好歹還是電影放映員,況且他嶽父又是婁振華,憑借這些關係弄到一張自行車票,也還算說得過去。


    可如今,何雨水竟然也買到了車,這可大大出乎了閻埠貴的意料。


    就在閻埠貴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時,和他心有靈犀的三大媽搶先一步,滿臉好奇地問道:“雨水,你這自行車票是從哪兒得來的呀?”


    何雨水如實迴答:“是張速哥送給我的。


    他之前去見了婁振華,對方給了他一張自行車票,他有摩托車,這票對他沒什麽用,就轉送給我了。”


    三大媽聽完,倒吸一口涼氣。


    要知道,那可是自行車票!在鴿子市,一張自行車票的價格能炒到一百多塊錢。


    張速居然這般大方,毫不猶豫地就把票送給了何雨水。


    不隻是三大媽,四合院的其他人聽聞此事,也都震驚得合不攏嘴,大家怎麽也沒想到,張速會做出如此慷慨之舉。


    連何雨水那親大哥傻柱,都驚得不行。


    不過眨眼間,他關注的重點就變了,板起臉說道:“雨水,你一個大姑娘家,還沒嫁人呢,買什麽自行車呀?”傻柱這語氣裏滿是責備。


    在他想來,何雨水遲早是要嫁人的,到時候男方肯定會買車,她把積蓄留著給自己這個大哥才對。


    可如今何雨水花了錢買自行車,不就把自己的積蓄花光了嘛。


    等她結婚時把自行車騎走,那他這個當大哥的,到時候能得到什麽?傻柱心裏那叫一個不痛快,氣得臉都黑了。


    “你完全可以把錢存著,把自行車票賣了,這樣你的存款不就更多了。”傻柱本就膚色黝黑,這會兒一生氣,臉黑得跟鍋底似的。


    “傻哥,我自己有多少錢,那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


    你還是操心好你自己的日子吧。”何雨水畢竟和傻柱是親兄妹,哪能猜不透他的心思。


    她臉色一沉,推著車子就打算往後院走。


    秦淮茹看見這場景,趕忙快步走上前,說道:“雨水,別跟你哥置氣,他也是為你著想。”秦淮茹幫傻柱說話,其實是盯上了何雨水的新自行車,想著讓傻柱幫自己把車弄到手。


    可傻柱的妻子賈張氏,卻誤會了秦淮茹的意思。


    見她這麽熱心地幫傻柱說話,賈張氏立馬拉長了臉,破口大罵:“秦淮茹,你個不知廉恥的東西!你怎麽這麽不要臉,連自己的公公都想勾搭……你可真丟我們賈家的人!老賈,東旭,你們在天上好好看看,秦淮茹這個壞女人,她根本就不是人呐!”一邊罵,這老虔婆一邊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潑來。


    秦淮茹一下子就懵了,可這是在院子裏,好多鄰居都在看著呢。


    為了維持自己好媳婦、苦情白蓮花的形象,她咬著嘴唇,一副淒淒慘慘的模樣走到賈張氏麵前,小聲地賠不是,解釋著,還求她別再罵了。


    四合院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雖然嘴上都沒吭聲,但心裏都在暗暗罵賈張氏太過分,這麽好的兒媳婦,還這麽刁難。


    在四合院的後院,許大茂一個人鼻青臉腫地躺在床上,麵容憔悴,毫無生氣。


    婁曉娥是婁振華的獨生女,而婁振華是軋鋼廠的董事長。


    那天領了離婚證後,許大茂都沒敢迴廠子,直接就迴了家。


    他本以為這樣就能躲過婁振華的怒火,可誰能想到,這天保衛科的劉科長竟然直接帶人來到四合院,說有人舉報許大茂,要把他帶走審查。


    在那個年代,保衛科的權力可大了去了,甚至比一些小派出所的民警權力還大。


    許大茂哪敢反抗,隻能乖乖跟著走。


    到了地方,在劉科長等人的一番逼問下,他為了不坐牢,隻能把事情全都交代了。


    這麽多罪加在一起,他的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還被狠狠揍了一頓。


    好在保衛科是聽了婁振華的指示,沒真把他交給警察。


    許大茂心裏鬆了一口氣,想著總算不用在監獄裏受苦了。


    他躺在床上,迴想起和婁曉娥的點點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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