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想不明白,曾經對自己深情款款的傻柱,怎麽突然就變了心,男人咋都這麽不靠譜呢,估計隻有等傻柱像老賈一樣,埋到地裏、掛在牆上,才不會再變心。


    “你別再纏著我了行不?我受夠了!”傻柱已經快要崩潰了,聲音裏帶著幾分絕望。


    就在這時,張速站了出來,一臉正義,義正言辭地說道:“傻柱,你這麽做可太不地道了。


    當初是你死纏爛打地追求賈張氏,你還三番五次地來找我,求我教你怎麽討女孩子歡心。


    要不是看你那副情真意切的樣子,張大媽能嫁給你?現在你新鮮感沒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天底下哪有這麽容易的事?”張速表麵上說得義憤填膺,其實心裏早就樂開了花,能看到這麽精彩的一出戲,實在是太過癮了。


    “張速說得對,傻柱你就該和賈張氏一直過下去,別想離婚!”許大茂也跳了出來,扯著嗓子喊道。


    他和傻柱那可是死對頭,從小沒少被傻柱欺負,對傻柱那是恨得咬牙切齒。


    這段時間,傻柱因為娶了賈張氏,沒少被人笑話,他在一旁看笑話,心裏別提多暢快了。


    所以現在他當然不希望傻柱離婚,他就盼著傻柱後半輩子都和賈張氏糾纏不清,過得比自己還慘,這樣他心裏才舒服。


    “許大茂,你個混蛋,給我閉嘴!”傻柱不敢招惹張速,一肚子火全撒在了許大茂身上,他捏緊了拳頭,二話不說,對著許大茂的鼻子就是一拳。


    許大茂被打得措手不及,鼻子一酸,鮮血頓時流了出來。


    “好你個傻柱,敢打我?你這下可闖大禍了!今天你要不賠我五十塊錢,這事沒完!”許大茂捂著鼻子,扯著嗓子叫囂。


    以前易中海當一大爺的時候,老是偏心傻柱,再加上聾老太也護著傻柱,所以每次他被打了,易中海都隻讓傻柱賠他兩塊錢了事。


    可現在不一樣了,易中海因為涉嫌一些事被抓走了,聾老太癱在床上,自顧不暇,他許大茂終於能挺直腰杆了,所以這次他獅子大開口,直接要五十塊賠償,還對著二大爺和三大爺訴苦,讓他們這次一定要秉公處理,可別再像以前那樣偏袒傻柱。


    劉海中正打算立立自己的威風。


    他瞧見眾人的模樣,趕忙挺直了腰杆,大聲說道:“許大茂,你放一百個心。


    既然我劉海中如今當上了這四合院的管事大爺,就絕不會像某些人一樣,做事偏袒,分不清是非黑白。”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角餘光掃了掃四周,那神情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這院子從今往後,得聽他的了。


    這時,閻埠貴也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跟著表態:“傻柱長期欺負許大茂,三天兩頭就動手打人,這行為實在是太惡劣了,確實得給他點教訓。”這些年,閻埠貴心裏對傻柱欺負許大茂的事一直不滿,可無奈易中海在院子裏權勢大,像個控製狂似的,壓得大家都不敢吭聲。


    如今易中海出了事,雖說還不確定是不是真的犯了那敏感的事進去了,但隻要和那事沾邊,就算最後被證明是清白的,這四合院一大爺的位置,他也肯定坐不穩了。


    沒了易中海的威脅,閻埠貴心裏那股子憋屈勁兒可算有處發泄了,他第一個就想到拿傻柱開刀。


    這傻柱平日裏仗著有易中海撐腰,對他這個三大爺一點兒都不尊重,還給他起了個“閻老西”的外號,甚至還動手打過他的兩個兒子閻解成和閻解放。


    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閻埠貴自然是毫不猶豫地站到了劉海中這邊。


    “既然三大爺也支持,那咱們就問問大家夥兒的想法。


    大家說說,覺得傻柱賠償許大茂五十塊錢,合不合適呀?”劉海中站起身,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高聲問道。


    “我覺著挺合適的,以前傻柱打許大茂那下手可狠了,每次都跟沒事人似的,就這麽過去了。”一個聲音從人群裏冒出來。


    “是呀,每次最多也就賠個兩塊錢,這也太敷衍了。”另一個人附和道。


    “許大茂這人是不咋地道,但傻柱也不是什麽善茬。”又有人小聲嘀咕。


    “不過五十塊錢,是不是太多了點啊?傻柱掃廁所一個月才掙十五塊錢,這都頂他三個月工資了。”有人提出了質疑。


    “現在普通工人辛辛苦苦一個月,也就掙個三十塊錢,十塊八塊的,差不多也就夠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吵吵嚷嚷的,雖說都覺得傻柱該賠償,但都覺得五十塊錢實在太多。


    劉海中擺了擺手,示意大家安靜:“既然大家都覺得該賠,那就這麽定了,傻柱你賠償許大茂五十塊錢。”他故意忽略了眾人說五十塊太多的話,心裏想著得給傻柱個下馬威,好讓這院子裏的人都知道,易中海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是他劉海中說了算。


    一聽這話,張速心裏暗叫不好,這劉海中根本不給人商量的餘地,直接就按五十塊賠償來,這明顯是要殺雞儆猴啊。


    “我不服!劉海中,你這算什麽管事大爺?一點都不公平!”傻柱脖子一梗,扯著嗓子喊道。


    這些年有易中海護著,他早習慣了,根本沒把打許大茂當迴事,現在突然要賠五十塊錢,他哪能樂意,氣得直跳腳,卻忘了之前賠兩塊錢本就不合理。


    “我說傻柱,你就別再嚷嚷了!你覺得五十塊錢多,你想想,這些年你打許大茂多少次了,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把這五十塊錢平攤到八十次裏頭,每次也就六毛錢,連一斤豬肉都買不到,你還覺得虧嗎?”閻埠貴喝了口水,放下杯子,皮笑肉不笑地對傻柱說道。


    這話一出,傻柱頓時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麽反駁。


    許大茂一看傻柱沒話說了,幾步就竄到他跟前,伸手就喊:“傻柱!你小子,趕緊把錢給我。”


    傻柱在身上翻來翻去,上衣口袋裏掏出一塊錢,褲子口袋又摸出兩毛八,悶聲悶氣地說:“我就這麽多了,真沒錢了。”自從結婚後,他的錢都被賈張氏管著,自己兜裏確實沒幾個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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