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速聽到這話,朝著劉科長點了點頭,隨後走到那兩隻已然死去的母雞身旁。


    周圍眾人都屏氣凝神,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傻柱和許大茂更是緊張到了極點,心髒仿佛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畢竟,他倆往後在廠裏的名聲好壞,全取決於張速接下來要說的話。


    一番仔細檢查之後,張速抬起頭,看向劉科長,表情嚴肅且沉重地點了點頭,說道:“這兩隻受害的雞,在臨死之前,遭受了極其殘忍的對待,走得極為痛苦。


    但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為重要的是……它們一生的清白已然受損……”後麵的話,張速沒有繼續說下去。


    然而,劉科長已然完全領會了他的意思,趕忙說道:“好了,張大夫,你不必再說了。


    受害者已經離世,就給它們保留最後一絲尊嚴吧。”有些話要是說得太過直白,讓廠裏其他的公雞母雞聽到,會作何感想?那些鴨子、大鵝又會怎麽看呢?


    “去拿兩套合適的東西,給他們倆穿戴好,然後帶到保衛科去!”劉科長立刻下達了命令。


    雖說受害者並非人類,但他覺得這件事性質惡劣,必須以流氓罪來論處。


    “冤枉,劉科長,我真的冤枉!昨天我喝得酩酊大醉,什麽都記不得了……肯定是有人趁著我喝醉,故意設計陷害我!”許大茂急忙大聲喊冤,神色慌張不已。


    “我也是,我真的什麽都沒幹!”傻柱也趕忙附和,急得滿頭大汗。


    他此刻心裏懊悔極了,後悔昨天在夥房等接待餐結束的時候,不該就著油炸花生米,喝了足足八兩二鍋頭。


    以至於現在腦袋昏昏沉沉的,許多事情都想不明白。


    不過傻柱可不傻,即便腦子迷糊,他也知道得跟著許大茂一起喊冤。


    很快,兩人就被帶到了保衛科接受審訊,張速作為這場鬧劇裏的“法醫”,也全程跟隨。


    在劉科長等人的審問之下,傻柱對自己捆綁許大茂,還打算用母雞來陷害他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招認了。


    但他卻堅決不承認自己還做了其他出格的事,更不承認與那兩隻母雞有什麽不正當關係。


    許大茂聽了傻柱的話,頓時氣得雙眼通紅,怒不可遏地吼道:“傻柱,你這個蠢貨!這全都是你的錯!是你害慘了老子,今天我非打死你不可!”說著,便要衝過去毆打傻柱。


    好在保衛科的人反應迅速,立刻將他製服。


    “既然是你捆綁陷害了許大茂,那你自己又是怎麽被綁得結結實實的呢?還有,那兩隻雞怎麽會變成這樣……”劉科長敏銳地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照這麽分析,這個案子極有可能存在第三人。


    而且經過張速的鑒定,那兩隻雞確實是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致死,那麽究竟是傻柱和許大茂對它們下的毒手,還是那個陷害他們的人所為呢?


    這個問題至關重要。


    因為如果傻柱和許大茂並沒有對雞做出那種不堪的事情,隻是被人陷害,那麽許大茂就是無辜的,傻柱也僅僅按照毆打他人來論處。


    可要是他們倆真的做了那等醜事,那可就是觸犯了流氓罪,而傻柱更是要兩罪並罰。


    到了這個地步,劉科長覺得整個案件愈發複雜,如同迷霧一般讓人難以捉摸。


    於是,在向廠領導請示之後,他果斷決定將傻柱和許大茂移送至公安機關。


    原本想著要把兩隻受害的雞也一同送過去當作證據,可誰能想到,劉科長派人到夥房一問,那兩隻雞竟然已經被宰殺、拔毛,做成了小雞燉蘑菇,實在是讓人無奈,隻能作罷。


    有人的地方,就很難保守住秘密,更何況是軋鋼廠這樣擁有上萬員工的大廠。


    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消息傳得比風還快。


    到了午餐時間,整個軋鋼廠的人都知道了,許大茂和傻柱在昨晚醉酒之後,對兩隻無辜的母雞做出了令人發指的暴行,最後還殘忍地將它們殺害。


    午餐時分,張速和於海棠、丁秋楠三人來到食堂,剛一進門,就聽到食堂裏每個人都在熱烈地討論這件事。


    “哎呀,這傻柱簡直就是個混蛋!做出這種傷風敗俗的事,真讓人不齒!”


    “傻柱能幹出這等事,我倒不覺得特別意外,畢竟他一直都有點二愣子的勁兒。


    可許大茂,真沒想到他也會摻和進來,他平時看著挺精明的呀。”


    “許大茂的老婆可是婁振華的女兒,他怎麽敢做出這種事,難道不怕老婆知道嗎?”


    “這兩個人簡直就是狼狽為奸,禽獸不如!真給咱廠丟臉!”


    “傻柱才剛迴到食堂,就鬧出這麽大的亂子,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眾人一邊排著隊打飯,一邊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著。


    秦淮茹聽著周圍人對傻柱的議論,隻覺得一股血氣直往臉上衝,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四合院裏在軋鋼廠上班的人可不少,傻柱作為她的老公爹,這事一傳開,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臉上火辣辣的,滿是難堪。


    “真是個蠢貨,也隻有他能幹出這等醜事,怪不得會娶那個蠻不講理的老虔婆。”秦淮茹在心裏狠狠地吐槽。


    原本她就覺得傻柱娶老虔婆這事已經夠離譜,把她的三觀震得稀碎,哪曾想,還有更讓人瞠目結舌的事在後麵等著,這傻柱簡直一次次刷新她的認知下限。


    再看馬華,他站在一旁,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地數落傻柱,隻覺得臉上一陣發燙,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傻柱可是他的授業師傅,在這個極其看重名聲的年代,有句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師傅的所作所為,就像一麵鏡子,映射出徒弟的品行。


    如今師傅鬧出這麽大的醜聞,他這個做徒弟的,也跟著被人指指點點,心裏別提多憋屈了。


    馬華在心裏不住地埋怨傻柱,覺得自己真是倒黴透頂,平白無故被這事連累。


    可他也隻能把這些不滿和委屈憋在心裏,表麵上還得裝作若無其事。


    畢竟廠裏對傻柱的處理結果還沒出來,要是現在就貿然說些不該說的話,萬一傻柱哪天迴來了,以他的脾氣,肯定會給自己穿小鞋,到時候自己在廠裏可就沒法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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