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速聽了,皺了皺眉頭,根本不想搭理傻柱,轉身就去找丁秋楠他們了。


    傻柱被晾在一旁,氣得直咬牙,手裏握著的勺子也跟著微微顫抖。


    沒過多久,秦淮茹過來打飯了。


    傻柱立刻換上一副截然不同的表情,雖說現在他因為“月老符”的緣故,不再像從前那般毫無底線地討好秦淮茹,但她畢竟是賈張氏的兒媳婦,傻柱還是想著巴結一下。


    他往秦淮茹的飯盒裏拚命盛菜,恨不得把飯盒堆成小山。


    秦淮茹瞧在眼裏,嘴上沒說什麽,可心裏卻十分膈應。


    如今她一看到傻柱,腦海裏就蹦出兩個字:惡心。


    一想到傻柱以前那般討好自己一家,竟然不是因為自己,而是衝著賈張氏,秦淮茹就怒火中燒。


    在她看來,傻柱寧願喜歡那個老虔婆,也不喜歡自己,這簡直就是對她的莫大羞辱。


    工人們差不多都打完飯了,傻柱端著自己的飯盒,找了個角落裏的位置坐下。


    傻柱其實並不傻,他察覺到周圍有幾個工人投來鄙夷的目光,甚至有幾個膽子大的女工人,還在對他指指點點。


    他心裏犯起了嘀咕,趕忙拉住一個從身邊路過的工人,問道:“他們都在說我啥呢?是不是張速在背後編排我呢?”


    經過一番威逼利誘,傻柱總算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是他的死對頭許大茂,在廠裏到處宣揚他娶了個能當自己媽的老虔婆這件事,還添油加醋地把賈張氏平日裏在院裏的種種行徑,逢人便講。


    正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傻柱這下可好,又在廠裏出了名,而且還是臭名遠揚。


    更讓他氣憤的是,許大茂居然還侮辱了他心中的女神張翠花,這他怎麽能忍!


    傻柱頓時火冒三丈,飯也不吃了,氣衝衝地迴到廚房,破口大罵:“許大茂,你個龜孫子,竟敢在背後玩陰的!你給我等著,別讓我逮著機會,不然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不可!”


    巧的是,就在傻柱罵得起勁的時候,許大茂恰好走進了廚房。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傻柱一眼就瞧見了許大茂,一個箭步衝上去,揪住他的脖領子,把他狠狠地抵在牆上,怒聲質問道:“你個混蛋許大茂,竟敢敗壞我的名聲!”


    “我敗壞你啥名聲了?你有啥名聲可言?”許大茂不甘示弱,理直氣壯地迴道,“再說了,你敢做還怕別人說啊?就你家那老虔婆幹的那些事,我哪一句說的不是實話?你趕緊給我鬆開,信不信我去廠裏告你!”


    畢竟是在廠裏,許大茂這次也難得硬氣了一迴。


    傻柱心裏其實也有些發怵,他剛從公廁調迴來,可不敢在廠裏對許大茂動手,生怕真被開除了。


    於是,他鬆開了許大茂,咬著牙,恨恨地說道:“孫子,找老子有啥事?有屁快放!”


    “還真有事。”許大茂整了整衣領,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說道,“今晚廠裏要招待重要客人,你可別給我偷懶,做幾個拿手好菜。”


    “你算老幾啊,還來通知我?一天天就知道巴結人。”傻柱不屑地嗤笑一聲。


    “我巴結人怎麽了?我巴結得上,我就能吃香喝辣。


    不像你,累死累活地顛勺,也沒見有啥出息。”許大茂得意洋洋地迴懟道,“我還能跟領導一起吃飯呢,就這點,我就比你強,你就眼紅去吧!”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誰也不肯在嘴上吃虧。


    “對了,還有件事。”許大茂眼珠子一轉,故意說道,“今晚的飯局,張速也會去。


    你瞧瞧,有能耐的人都能坐在飯桌上吃香喝辣,沒本事的就隻能在這兒伺候人。”這許大茂確實陰險,臨走前還不忘給張速拉一波仇恨。


    說完,他頭也不迴,小跑著出了廚房,生怕傻柱真的動手揍他。


    傻柱站在原地,越想越氣。


    伺候領導也就罷了,偏偏自己的兩個眼中釘張速和許大茂都在飯局上。


    他滿心不服氣,自己到底差哪兒了?憑什麽他們能享受這般待遇,而自己卻累得像條狗。


    “哼,狗東西!今晚我非得給你們點顏色瞧瞧!”傻柱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他心裏盤算著,今晚一定要找個機會,把新仇舊恨都跟許大茂算清楚。


    “師傅,您這是打算收拾誰啊?”這時,馬華湊了過來,好奇地問道。


    “關你屁事!一邊兒去,切你的白菜去!”傻柱不耐煩地給了馬華一個腦瓜崩兒。


    他心想,這馬華真是沒眼力見,每次看到自己發火,還非要往上湊,哪像小胖那麽機靈。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對傻柱來說簡直是一種煎熬。


    徒弟馬華也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師傅的臉色,生怕自己說錯一句話,招來一頓臭罵。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傻柱和馬華終於把招待客人的飯菜都準備好了。


    傻柱對馬華說:“不早了,你先迴去吧。”


    馬華心底滿是狐疑,要知道往常結束招待餐的準備工作後,向來是師傅傻柱先行離去,留下自己清掃殘局。


    可今兒個的情形卻截然不同,竟是師傅讓自己先撤。


    這一反常安排,令他倍感納悶。


    不過,能提早下班總歸是件好事,權衡之下,馬華便把滿心疑問咽迴肚裏,沒再多問什麽,轉身徑直離開了廚房。


    他心裏明鏡似的,師傅傻柱今天一整天都陰沉著臉,一看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像個隨時可能被點燃的火藥桶。


    自己還是早點腳底抹油,溜之大吉為妙,免得一個不小心,哪句話或者哪個舉動不合師傅心意,被他當成出氣筒,招來一頓訓斥和收拾。


    與此同時,在食堂的飯桌上,張速與許大茂麵對麵坐著,兩人臉上堆滿了虛假的笑容,你來我往地客套寒暄著。


    那場麵,看似熱絡,實則每個人心裏都打著自己的小算盤,虛情假意的氛圍彌漫在兩人之間。


    過了沒一會兒,伴隨著一陣腳步聲和交談聲,隻見幾位廠裏的幹部簇擁著一位備受矚目的大領導走進了食堂。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門口,在眾人的期待中,大領導穩步邁向飯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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