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母良心發現,帶了一鍋做好的八珍湯找到雲創前台,不過雲創前台聽說她是謝家人後,就立馬拒絕了她。


    “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們雲創有規定,隻要是深城謝家的人都不得入內,還請您見諒。”


    謝母好說歹說前台就是不讓進,也火了,“什麽規定,我是她媽。”


    謝俊聽到消息下來的時候,謝母正一副貴婦人的姿態坐在沙發上,數落著前台的小女孩。


    “我是她親媽,親生的媽,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你們今天這樣對我,等哪天她和我和好了,你們都得滾蛋。”


    前台小姑娘,“您消消氣,我們也是沒辦法,畢竟我們老板名氣這麽大,每天用您這樣的借口來找她的人可多了,我們多防範一點也是正常的。”


    “名氣?什麽名氣我不懂,我是她媽,你們就應該讓我上去。”


    謝俊笑出了聲,謝母抬起頭剛好看到他,謝清然訂婚那天,她見過他,他是薑晚身邊的助理。


    “讓薑晚下來見我。”


    謝俊笑完後,冷漠地站在原地,“謝夫人要見我們大小姐?你不會是搞錯了吧?還有這湯?遲到了九年的湯早就餿了吧,我們小姐現在啊……每天都有人送湯,已經不勞煩您了。”


    說完轉過身對旁邊的小助理,“去七樓取小姐愛吃的小雞燉蘑菇和海鮮粥。”


    “是。”


    雲創七樓,深城最奢侈的海鮮酒樓,但到了謝俊手裏也不過是給他家小姐做小雞蘑菇湯的。


    謝母渾渾噩噩地走出酒店的時候,碰到了一個送外賣的,送外賣的沒注意她突然出來,刹車不及把她連人帶湯撞飛了。


    外賣員趕緊刹住車停下來,就看到摔倒在地上的謝母在哭,外賣員以為她摔疼了,趕緊上去扶她,“你別哭啊,你是不是哪裏摔疼了?我送你去醫院吧。”


    謝母沒有理他,隻是蹲在地上一點一點地把湯撿起來,可湯是水又怎麽撿的起來。


    外賣員隻能在旁邊手足無措的感覺看著她,“對不起,你這湯多少錢哪兒買的我再給你買一份。”


    謝母聽到這裏身形頓了一下,放棄了地上的湯,“不用了……她已經不需要了。”說完話就自顧自地離開了。


    薑晚在24樓看著底下的謝母離開的背影,臉上沒有任何的觸動……


    手機輕顫,薑晚低下頭看了一眼手機是周文博打來的電話,再抬起頭時,謝母的背影已經不見了。


    “我明天要迴港城處理一些事情,所以今天晚上咱們約個飯嗎?”


    “好。”


    晚上,深城最有名的私房菜。


    周文博帶了一束花過來,人群中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薑晚,徑直過來在她對麵坐下,“上次在雪山的時候,看你很喜歡鈴蘭,今天這束是我提前兩天訂的,絕對是全深城最新鮮的。”


    薑晚欣喜地接過鈴蘭,“真漂亮,謝謝你。”


    周文博拿過菜單後對一邊的服務員,“先幫我女朋友點杯熱奶茶。”服務員應下後馬上就下了單。


    周文博抬頭看了薑晚一眼,“想吃點什麽?”


    薑晚笑了笑,“他們家的我都喜歡,你點點你喜歡吃的。”


    周文博推了推眼鏡,低頭說了幾個菜,然後把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謝謝,少辣少油少鹽。”


    然後對著薑晚,“你還有其他要補充的嗎?”


    “你都幫我說了,所以我沒有了。”


    “哈哈哈……”兩人正說笑著,下一秒,一道嬌軟的聲音歡快地響起。


    “周大哥?”一道嬌俏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餐廳是圍廊式的,從側門進來看不到薑晚的位置。


    盡管沒有看到人,薑晚卻還是憑借聲音就認出了這道聲音的主人,謝清然的那個幹妹妹秦詩雨。


    周文博看向秦詩雨後麵,“秦小姐?和京越一起過來的?”


    秦詩雨還沒有開口,一道低沉的聲音從身後猝不及防傳來。


    “大哥是和朋友嗎?剛點的話幹脆一起吃吧。”


    伴隨著身後著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薑晚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裏,就在下一秒,對麵的周文博衝周京越和秦詩雨搖搖頭。


    “別,我們要過二人世界。”


    腳步聲在身後戛然而止,秦詩雨還想上前,被周京越拉住了,“好,那我們就不打擾哥哥了,我們去樓上了。”


    “嗯,去吧。”


    聽到身後人腳步聲漸漸遠去,薑晚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慢慢沉了下去。


    接下來的飯,沒有外人打擾,兩人吃的格外愉快和諧,臨走前薑晚起身,“我去下洗手間。”


    一樓的走廊燈光昏暗,薑晚剛轉過一個彎,下一秒就撞進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上。


    薑晚趕緊抬起頭,“抱歉……”在看清楚是某人後,薑晚的話停在了喉嚨處,往他身後一看,果然看到了秦詩雨從洗手間裏出來。


    邊走邊開口:“阿越,讓你在門口等我的,你去哪兒了?”


    薑晚拉下帽子,低下頭徑直朝裏麵走去,和秦詩雨擦肩而過的瞬間,她聽到了秦詩雨歡唿雀躍著跑過去的身影。


    周京越的聲音,“還是這麽毛毛躁躁的。”


    “誰讓你老是跟我玩消失。”


    再迴到餐廳,周文博站窗前打電話,看到薑晚後,他朝她笑了笑,而後繼續聽著電話,最後又說了好幾句話,這才掛斷電話朝薑晚走過來。


    取過椅子上搭的衣服,“助理催我去港口了,我現在先送你迴去。”


    “這麽趕?那你快去吧,我剛好要給謝俊打包點東西迴去,你先下去吧,晚點謝俊會來接我。”


    “那你到家了給我個信息。”囑咐完,周文博穿上外套,匆匆忙忙下去了。


    晚上,薑晚迴到酒店洗漱完躺床上,準備看一下角色戲份,謝俊的電話打進來了。


    “大小姐,周時勉在深港舉辦了個遊輪聚會,特地給二爺送了請柬,邀請大小姐過去玩玩。”


    “好,幫我準備吧。”


    剛好,新開的工作室需要一點名氣,如果能夠拿到c家的代言,將會給薑晚工作室更添一份名氣。


    ……


    深港遊輪聚會的舉辦其實早在兩個月前就有發布,隻是因為一些私人的原因,所以拖到了今天。


    周時勉在國外有自己創作的品牌“zsm”又在c家擔任首席設計師,名氣不低,內地但凡有點名氣的明星擠破腦袋都想去結交他。


    外場的入場券一度從一百萬被賣到了三百萬,內場直接有價無市,謝俊還是通過謝二爺的名氣拿到了內場的請柬。


    隻是沒想到第二天在遊輪上,她會遇到謝清然,她臉皮可真厚,在經曆了和程聿風的退婚風波後。


    謝安時砸了幾百萬給她營造了抑鬱症的人設,成功讓她從一個富有心機的女人變成了為愛卑微至抑鬱的可憐人。


    現在更是把她送進了遊輪會,幾百萬的入場券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像薑晚這個親生女兒,這麽多年連謝家自己品牌的衣服都沒穿過。


    謝清然還是那麽喜歡穿白,今天這種場合依舊穿著身白色的長裙,也許是流產後再加上抑鬱人設,她瘦脫相的臉上滿是憔悴。


    謝清然身邊是秦詩雨,小姑娘穿了身粉紅色高定禮裙,脖子上佩戴著幾千萬的珠寶,舉手投足之間珠光寶氣。


    謝清然抬頭也看到了薑晚,單手捂著胸口,露出了謝母送給她的紫煙玉手鐲,柔柔弱弱地走了過來。


    開口前目光在薑晚身後轉了一圈,“姐姐一個人來的呀,剛才我還和詩雨妹妹在猜測姐姐今天會和哪位男朋友一起來呢。”


    開口就嘲諷薑晚私生活混亂,今天來參加遊輪會的都是非富即貴,要麽就是娛樂圈頂流明星,聽到這裏都停下來,朝兩人看了過來。


    薑晚無視周邊眾人投過來的異樣眼光,輕笑道:“怎麽你想見周文博啊,真是可惜了,他昨晚上和我約會完就迴港城了。”


    聽到周文博的名字,那些原先對薑晚鄙夷萬分的人,瞬間沉默了,周文博那可是港城周家的大公子,眾人看薑晚的眼神帶上了幾分忌憚。


    謝清然臉色蒼白,薑晚怎麽能這麽好命?先是程聿風而後是周文博,聽說又勾搭上了雲創的高層,現在連謝家都看不上了。


    “姐姐真的跟周大哥在一起了嗎?可我怎麽聽說周大哥早就有未婚妻了?所以姐姐……你不會是做了他不可見人的第三者吧?”


    “不是疑問是肯定。”秦詩雨在旁邊冷笑,臉上帶著高高在上的高傲。


    “我們秦家跟周家是世交,她也不看看自己是誰?周家的身份也是她能攀的上的?你還真是做小三做上癮了,港城誰不知道陳可可才是周大哥捧在手心裏的寶貝。”


    原來外麵是這樣傳周文博和陳可可的啊,難怪簡導他們那群人看自己的眼神像在看什麽小三一樣,薑晚深吸一口氣。


    “你們這麽熟,你竟然不知道陳可可是周文博的小姨子嗎?”


    秦詩雨被噎了一聲,臉色有些難看,“小姨子又怎樣?隻要真心相愛……總之你這樣的身份絕對配不上周大哥,你還是別白費心機了。”


    薑晚沒吭聲,跟這樣三觀盡毀的人在一起沒有什麽好說的,直接越過兩人準備進去。


    謝清然攔住她,“姐姐,你在外麵怎樣都無所謂,但你終究是謝家人,你怎麽可以利用雲創對謝家公報私仇?”


    薑晚抬頭,目光犀利地落在謝清然身上,沒有錯過她眼底一閃而逝的恨意,她是應該恨她的,被未婚夫當眾拋棄的感覺應該是不好受的。


    “你是說謝家跟雲創合作的事情嗎?那是公司的決策,跟你有什麽關係?”


    謝清然不懂這些公司的事情,她隻認定了一個,薑晚在公報私仇。


    “姐姐,謝氏可是爸爸的一番心血,你忍心讓謝家多年來的成就毀於一旦嗎?”


    “謝小姐那是你爸媽,你忘記了全網可都沒忘記,再說了你爸都躺醫院了,你不去床前盡孝趕來參加什麽宴會啊,看來你的孝心也就隻有這麽一點啊?”


    “你……”謝清然氣的臉色發青,“我當然是來幫爸爸解決難題,雲創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如果讓他們知道你在背後公報私仇,你覺得會怎樣?”


    薑晚指了指自己,“會怎樣?我好期待哦。”


    謝清然受不了薑晚的冷嘲熱諷,把臉偏去另一邊。


    秦詩雨父母是謝清然的幹爸和幹媽,所以秦詩雨和謝清然的關係非同小可,見她欺負謝清然心裏那小小的正義感又爆棚了,嗤笑一聲。


    “薑晚你不過是人家一個小三而已,還真把自己當成雲創的總裁了,周時勉跟雲創的負責人私底下很好的,如果讓他知道你拿著雲創的關係公報私仇,我看你怎麽辦?”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薑晚依舊麵不改色,“哦是嗎?那你可得讓他好好認認。”


    秦詩雨沒見過周時勉,但是聽周京越提起過,既然如此那她到時候提周京越的名字,周時勉肯定會站在她這一邊。


    “嗬,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這位周時勉先生可是在國外長大的,他最討厭你這種破壞人家庭呢小三。”


    薑晚翻了個白眼,“說得好像你認識他一樣?其實你連他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你……”


    薑晚懶得理她,徑直走到保安那裏出示了一下請柬,眾人愣了一下,他們的都是淡紅色的,隻有她拿的是燙金色的請柬。


    眾人原本還都站在秦詩雨那邊,看到薑晚手裏的入場券都愣了一下,這是什麽東西?怎麽她的入場券跟他們不一樣?


    “你走錯場地了吧?你這東西根本就不是聚會的入場券。”


    保安也是第一次見,分辨不出來,但他認識秦詩雨,她媽莫語嫣是老牌影後,嫁入豪門後對她一直都是富養長大,見她都沒有見識過這個請柬,也就認定是假的丟迴給了薑晚。


    “這位小姐你還是拿出真正的入場券吧,你這東西我們這並沒有。”


    薑晚撿起地上的請柬,拍幹淨了上麵的沙子,掀起眼皮子看了看保安。


    “她沒有見過,隻能證明她的段位不夠拿不到,你確定不讓人拿去問問,再做決定嗎?”


    保安見她再次遞過來,也有點遲疑,問旁邊的同事,“要不你拿進去問一下?”


    “弄虛作假。”秦詩雨伸手搶了過來,看到上麵的“謝”字時,笑出了聲。


    “我們秦家在京圈說第一就沒人敢說第二,我們秦家都沒有請柬一說,你們深城一個小小的謝家……”


    旁邊的謝清然小聲地咳嗽了一聲,秦詩雨硬生生把話轉了過來,“謝家在深城的地位當然也不錯,但謝家早就跟你這種鮮廉寡恥的人斷交了,你怎麽還有臉打著謝家的招牌在這裏招搖撞騙。”


    薑晚搶過她手裏的請柬,輕輕地放在保安桌子上,“拿去給你們負責人,他一看便知。”


    保安看著手裏的請柬下意識看向秦詩雨,另一個保安謹慎些,為了保險起見拿了起請柬,“我進去幫你問問。”說完直接跑了進去。


    剩下的那名保安討好地看著秦詩雨,“要不,秦小姐你們先進去吧。”


    秦詩雨冷哼一聲,看到薑晚打著謝家的旗號後,半點都沒把她放在眼裏。


    “你們還真給她去問了,你們知道我朋友是誰嗎?”秦詩雨把謝清然往麵前一推,“這位謝清然小姐才是真正被謝家承認的大小姐,那位早就因為做了太多醜事被謝家除名了的。”


    保安目光落在謝清然身上見謝清然點了點頭,看向薑晚的目光帶了怒意,本來今天人就多,這女人還在這裏搗亂。


    “來我們周家的遊輪搗亂,你是不想活了吧?”


    秦詩雨戲謔的眼神落在薑晚身上,上前一步擠開她,嘲諷的語氣再次落了下來。


    “身份卑賤不可怕,可怕的是因為卑賤就不擇手段地攀龍附鳳,那就有問題了。”


    薑晚比她高了半個頭,不笑的時候臉上的冷漠疏離能讓人發怵。


    “你是因為什麽原因對鄉下人的意見這麽深?是因為你媽嗎?你媽本來是湘南雲山界的,後來和秦雲勾搭上後一起逼瘋了原配,你媽說的好聽點叫奉子成婚,實際上知道的都清楚你叫非婚生子,你是小三的孩子……”


    秦家這件事情當時轟動全城,圈子裏所有人都知道,後麵是秦家太爺花了幾百萬才把熱搜壓下來的。


    秦家對外宣稱原配是因為女兒被拐賣,念子心切所以瘋了,實際上她是被秦雲和莫語嫣活生生逼瘋了的。


    “你胡說八道,我爸和我媽是真愛,你才是小三的孩子。”


    秦詩雨臉色陰沉,一巴掌扇上來還沒碰到臉就被薑晚輕易抓住,薑晚目光落在她臉上,“怎麽?惱羞成怒想堵住我的嘴嗎?”


    謝清然剛才還在旁邊淡定地看戲,看到秦詩雨被激怒,趕緊上前,“姐姐你這是做什麽?你不能因為詩雨拆穿你做小三的事情,你就惱羞成怒,攻擊詩雨的爸爸媽媽啊,你這也太沒教養了。”


    薑晚冷淡的目光從秦詩雨身上收迴,落到了謝清然身上,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


    不知道為何,謝清然被她這麽看著感覺腳底板有股涼意在往上竄,總感覺薑晚離開一趟迴來,整個人都變了。


    謝清然咬了咬唇,眼眶一紅眼淚就掉了下來,“姐姐,你不能因為秦叔叔和莫阿姨喜歡我不喜歡你,你就張口汙蔑他們啊。”


    謝清然真會演,短短兩句話就讓眾人把事情關注的重點變成了因為嫉妒的胡言亂語。


    “你說的這麽好,那我給你鼓鼓掌?”


    薑晚抓住秦詩雨的手,猛地甩在了謝清然臉上,“啪”的一聲,兩人都懵了。


    薑晚趕緊鬆開秦詩雨的手,“一個巴掌拍不響,所以我就借下你的臉,反正你的臉皮厚。”


    扇巴掌手得多疼,還是用別人的手扇比較好。


    謝清然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薑晚,她想過薑晚的很多種反應,唯獨沒想到薑晚會對自己動手,水花在眼眶裏滾了滾,像斷線的珍珠一顆一顆砸了下來。


    “姐姐,你為什麽打我?”


    薑晚攤攤手,“別信口雌黃,我的手連你的臉都沒碰到過。”


    秦詩雨看到謝清然被自己扇了一巴掌後,慘白的小臉立刻腫脹起來,謝清然是她的人,打她就跟打自己沒什麽區別。


    再次揚起手要去扇薑晚,被薑晚推開後跌倒在地,頓時惱羞成怒。


    “你……是不是真以為周文博會給你撐腰?不過一個小三而已你哪來的臉。”


    “張口閉口小三,這是你們秦家的教養還是莫家的?”


    秦詩雨怒了,她是公認的京圈小公主,京圈權貴當頭什麽樣的二代都有,但都沒有人敢碰她,這薑晚算個什麽東西,也敢跟她叫?


    “保安,還不快過來把這搗亂的人趕出去?”


    保安聽了半天,大概聽清楚了前因後果,秦詩雨的身份比謝家一個被拋棄的千金身份可高貴多了。


    招招手,立刻一堆保安就圍了過來,秦詩雨見保安圍過來,立刻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薑晚。


    “給我把那個搗亂的女人趕出去。”


    眾人正要上前,有人走了過來,“慢著,她的入場券在我這裏。”


    眾人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身氣度不凡的男子穩步從人群中走出來。


    秦詩雨本來皺起眉頭,心中在想這是從哪冒出來的人,敢在她的地盤上公然袒護薑晚,直到旁邊的謝清然臉色慘白著臉,低聲喊了句,“聿哥哥。”


    秦詩雨才看清這人就是謝清然心心念念想嫁的程聿風。


    程聿風的目光環顧一圈,在謝清然身上幾乎不做停留,最後落在薑晚身上。


    伸手把手裏的入場券給保安,“她是我們晚月的副總薑晚,這是她的入場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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