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個……”張府尹支支吾吾,“是下官的疏忽。下麵的人告訴下官,犯人已經認罪。上麵有她的簽名還有手印,下官信以為真。是下官失察,不知道下麵的人會做出這等事。下官迴去後,定然找出弄虛作假之人,嚴厲懲處。”


    周公瑾擺擺手,“此事暫且放一邊。將證人王鐵柱帶上來。”


    王鐵柱顫顫巍巍的跪在堂下,低著頭不敢看向上方。


    “王鐵柱,本官問你,你那日晚上你可是確確實實看清楚那人,是堂上之人?”


    王鐵柱想也沒想的直接點頭,“是的,就是她。那日晚上我看到的人就是她。”


    周公瑾開口道:“傳證人。”


    眾人以為是錢氏、孫氏,沒想到出現了一個新的麵孔,那人一瘸一拐的走進公堂。


    “草民紅翎見過諸位大人。”


    “你將你所知的事情,細細說來。”


    “是。”紅翎輕聲細語的說著,將那日在丞相書房裏說的話,又當著所有人的麵再說了一遍。


    無論是堂下,還是堂內的人都是一臉的震驚,完全不敢相信,這其中還有這個事。


    “草民所知道的就是這些了。”


    王鐵柱大聲的嚷嚷著,“不可能,我絕對不可能看錯。男人和女人,我怎麽可能看錯。”


    北雨棠開口道:“我有辦法證明你看到的,並不非你以為的。有些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不知道大人可否容民婦做個實驗?”


    楊尚書直接拒絕,“你是犯人,你做實驗不妥。”


    周禦史卻說道:“我倒是覺得可以。自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合情合理。大人,你說呢?”


    周丞相見他將皮球踢迴給他,笑著道:“可以。”


    楊尚書見他們兩人都同意了,自己不同意,也無用個,幹脆閉上了嘴。


    北雨棠和紅翎兩人都退了下來,她對著衙役吩咐了幾句,他們不解她要做什麽,但還是按照她的吩咐將事情給辦妥了。


    北雨棠看著麵前的幾位女子,無論是身形、身高,都非常的相似。


    她用暗夜帶來的那些化妝品,開始給五人化妝,同時又讓她們穿上了相同的衣服,戴著同樣的發簪。


    堂後的事情,外滿的人一無所知,所有人都在等待著,想要看看她如何證明。


    此時,衙役拿著一塊紗布,準備在堂口處拉起。


    楊尚書皺著眉頭,“你們這是做什麽?為何在公堂之上拉扯上紗布?”


    衙役恭身迴稟道:“大人,這是木之桃吩咐我等如此做的。她說,那日是晚上,夜黑風高,光線昏暗。如今是白日,等不了晚上,故而,用一塊紗布,遮擋一些。雖然達不到晚上那種黑暗,但也能完成試驗。”


    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好奇她會怎麽做,怎麽證明眼見不一定為實。


    一盞茶後,衙役讓王鐵柱閉上眼睛,而他在一旁看著,防止他中途睜開。


    在王鐵柱閉上眼後,後堂走出五人,其中四人是女子,另外一人是紅翎,至於北雨棠則不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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