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江夫人如此,掌櫃的沉思片刻,猶豫的說道。


    “之前公主經營鋪子的時候經常用自己的嫁妝來補貼。”


    後麵的話自然不用多說,江夫人也明白了,意思就是現在沒了陸含璧誰也沒辦法了,除非江夫人能拿出錢來。


    江夫人如果有錢的話早就拿出來,何至於跟掌櫃的如此僵持。


    江夫人突然想到了,現在家裏不是還有一個兒媳婦嗎?剛剛進門的祝月菡,現在還懷了孩子,讓她拿點兒錢出來維持店鋪的生意,這不算過分吧。


    “夫人,現在的生意最多也隻能支撐10天了,請盡快想解決的辦法。”


    掌櫃的對這鋪子也十分的不舍,畢竟投入了這麽多年的心血。


    聽聞掌櫃如此之說,江夫人隻能下定決心閉店。


    “就按照你說的先把店關了吧。”


    江晏清外出路過自家的鋪子的時候,意外竟然是關門的狀態。


    “奇怪,今天也沒有發生什麽事情,怎麽不開門啊?”


    江晏清還以為是不是掌櫃得在這裏麵動手腳偷懶了,這麽想江晏清上前敲了敲門,果然看見掌櫃得在裏麵收拾東西。


    “你這是在做什麽?大白天的不開門迎客在這裏搗鼓什麽呢?”


    見到江晏清來了,掌櫃的連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給江晏清行禮。


    “給世子爺請安,我這是……”


    掌櫃的欲言又止,讓江晏清十分不悅。


    “到底怎麽迴事兒?而且鋪子中為什麽其他人都不在了?”


    掌櫃的卻也不好意思說出來鋪子倒閉的事情。


    “世子爺還是迴去問江夫人吧,我等也是聽從夫人的命令行事。”


    見到掌櫃也不肯說,江晏清就知道裏麵肯定出問題了轉頭趕緊迴府。


    拉了個下人就過來詢問江夫人在何處。


    江晏清十分著急地來到江夫人所在的地方,也忘了禮數。


    “母親,家裏的鋪子為何關門了?我問那掌櫃,掌櫃的說讓我過來問您,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兒?”


    江晏清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就聽到江夫人所說。


    “唉,現在鋪子生意不好,非常難存活,如果再開下去還是會處於虧損的狀態,到時候咱們家也拿不出這麽多錢來填補空缺。”


    為了及時止損,江夫人也隻能這麽做。


    江晏清聽聞受到了打擊,家裏現在本來就是入不敷出的狀態,現在鋪子還關門了,那他們侯府豈不是真的要沒落了?


    江晏清卻突然想到之前陸含璧打理鋪子的時候從來沒有這麽多毛病。


    “母親這裏麵是不是有蹊蹺,之前陸含璧接管鋪子的時候,根本不需要整日去打理,現在為何換了人就成這副樣子?”


    雖然江晏清對陸含璧現在沒什麽感情了,但也不能否認陸含璧之前在家中管理家事的時候,的確是有一手,從來沒有讓他們操心過。


    心中也是這麽想的,覺得陸含璧有時候確實挺識大體的,還知道拿自己的嫁妝去填補鋪子的空缺。


    祝月菡聽聞了江晏清迴來,但是一直沒有去找她,便有些不開心,趕緊趕了過來,就正巧聽到江晏清剛才誇讚陸含璧的那一番言論。


    祝月菡心中十分的不平衡,認為自己也算是給這個家出力了,並且拿出錢來支援家中,現在竟然還比不過一個陸含璧嗎?


    “夫君這可是嫌棄妾身沒有能力了?”


    祝月菡語氣十分酸澀的走了出來,二人這才知道祝月菡來了。


    “月菡你知道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


    江晏清擔心祝月菡會胡思亂想,從而影響到肚子裏的孩子,想要趕緊安撫。


    祝月菡卻開始鬧起了小別扭,好不容易才被江晏清哄好。


    “既然說到這兒了,等孩子出生之後,他的撫養費該怎麽辦?現在侯府的情況也不好,到時候不能讓他出來之後跟著我們受苦吧?”


    之前祝月菡還不擔心,因為偌大的侯府不可能連一個孩子都養不起,但現在看這個情況說不定自己的孩子出來之後真的要低他人一等,這怎麽可以?


    江晏清和江夫人也沉默不語起來。


    見到二人不說話,祝月菡心中有些氣憤,知道他們現在是在逃避問題,但祝月菡卻不甘心,就這麽等著。


    “不如讓公主出錢如何?畢竟這孩子也是侯府的第一個孩子,她身為主母自然也應該出些力。”


    祝月菡打的一手好算,盤妄想用陸含璧的錢來養孩子。


    江晏清卻不如祝月菡想象中的那個反應,現在卻一副氣憤的樣子。


    “別提了,陸含璧那個瘋女人竟然連商量都不商量,就擅自把錢全都給捐出去了,分文不剩!”


    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江晏清恨不得立馬休了陸含璧,但也隻能想想,畢竟陸含璧的身份還擺在那裏,他如果提出來首先被治罪的就是他們江家。


    “什麽?她竟會如此!”


    祝月菡的如意算盤打空了未免有些失望。


    夜深人靜,陸含璧的寢宮中。


    陸含璧剛剛入睡就感受到窗戶好像被風吹開了,讓陸含璧有些涼意,想要唿喚下人過來關窗,卻被一隻手捂住。


    陸含璧用力揮開那隻強有力的大手。


    “是誰!好大的膽子!”


    陸含璧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接著就在昏暗中看到了蕭栩的臉。


    “怎麽又是你?將軍怎麽整天鬼鬼祟祟的,不知何時養成了半夜翻人窗戶的習慣。”


    如果陸含璧剛才叫出了聲,把禁衛軍給引過來,蕭栩豈不是完蛋了。


    蕭栩還是照樣給陸含璧賠禮道歉。


    陸含璧看到蕭栩卻想起來之前沒有跟他的說那藥喝完之後反應的事兒,有些心虛,擺了擺手裝作大度。


    “算了,諒你也是無心的,本宮就不跟你計較了。”


    蕭栩自然將陸含璧的神態全都收入眼底,裝作十分感激。


    “感謝公主不怪罪。”


    剛想要詢問蕭栩這次過來找她有什麽事兒的時候,蕭栩卻突然咬牙切齒起來。


    “公主上次是不是忘了跟微臣說些什麽?”


    陸含璧強忍著心虛。


    “是嗎?本宮不記得了。”


    為了避免跟蕭栩直視,陸含璧迅速翻身下床拿了兩包早就準備好的藥遞給蕭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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