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清自然聽得出祝月菡,這是在推脫有些不高興了,認為祝月菡現在實在是不識大體。


    “如果我能從她那要過來的話,怎麽可能還會從你這裏拿,你就體諒體諒我們家現在的難處不行嗎?而且如果侯府到了,對你來說也不是件好事,不對嗎?”


    江晏清雖然生氣,但是想著還要從祝月菡這裏拿錢,隻能與其緩和下來,希望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祝月菡卻還是不願意。


    “夫君肯定沒有多做嚐試,說不定你再去試試,公主就把錢給你了,現在又從我這個女人家拿錢,我哪有那麽多銀子。”


    江晏清這次真的發怒了,聲音都變冷了起來。


    “你現在是責怪我嗎?是覺得我沒本事,是不是?你現在心中難不成跟你陸含璧一樣,根本瞧不起我?”


    見到江晏清真生氣了,祝月菡有些心慌了,自己就是仗著江晏清的寵愛才在這個家裏立足,如果江晏清也不待見自己和肚子裏的孩子,她豈不是在這裏過不下去了?


    想到這兒祝月菡隻能忍了下來,心不甘情不願地同意拿錢。


    陸含璧的院子中,露凝從外麵跑了進來,一副八卦的樣子,讓陸含璧十分疑惑。露凝看了看周圍發現沒有,旁人這才放心的過來笑著說道。


    “公主剛才聽說了一件事情,你肯定沒想到世子竟然跑去找那個祝月菡拿錢,而那祝月菡像是不願意的樣子,兩個人好像還發生了爭吵最後應該還是不情願地把錢給拿了出來。”


    這件事兒也是露凝無意間從其他人嘴裏聽到的,估計是從祝月菡的院子傳了出來。


    “奴婢覺得那祝月菡真是活該,自作自受,還想讓別人過來欺負公主,現在她也是嚐到了苦頭。”


    看著露凝還想要繼續說祝月菡的壞話陸含璧本來也沒當成什麽事兒,在這兒聽一個樂嗬,卻看到外麵有小廝路過,趕緊出聲打斷。


    “行了,別說了。”


    露凝不明白陸含璧為什麽打斷自己,按理來說自己說祝月菡的壞話,陸含璧應該高興才對,就見到陸含璧給了一個眼神過來與她一同到了內室。


    “公主怎麽了?為什麽要跑到這裏麵來說呀?”


    陸含璧其實剛才看到了那小廝不太相信他,畢竟這是侯府裏的人,就算再怎樣,陸含璧也不可能徹底放鬆警惕,所以這些話他們二人自己說說可以,如果被傳了出去,估計又要鬧得牛仰馬翻。


    露凝聽說之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突然想起來之前那個小廝曾經跟自己套話關於陸含璧的事情,當時她就存了一絲警惕,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現在覺得那人確實有些古怪。


    “多虧了公主您,要不然剛才我肯定闖禍了,那個人確實是有點問題,以後我們還是注意點好,公主放心,以後我會監視他的,如果有風吹草動,我肯定向你稟告。”


    陸含璧最相信的就是露凝現在見到她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用意,這才欣慰的點了點頭,知道露凝這丫頭一向十分警覺機靈。


    晚上露凝剛替陸含璧熄了燈走了出去,陸含璧就感受到屋裏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陸含璧心生警惕想要趁機站起來逃跑的時候就看到一道身影出現在陸含璧的麵前,陸含璧剛想要驚唿出聲,那人一下子捂住了陸含璧的嘴。


    “公主是我。”


    聽到這低沉的嗓音,陸含璧一下子便聯想到了蕭栩那張臉。


    “大半夜的你怎麽來了?不知道的以為是刺客。”


    每次蕭栩出現基本都不是光明正大的,這把陸含璧都嚇了好幾次,也幸虧蕭栩不是真正的刺客,否則陸含璧現在早就已經沒命好幾次了。


    “是微臣的不是,沒有考慮周到,隻不過微臣是為了感謝上次公主幫忙遮掩這才能安全離開。”


    說著蕭栩還拿出了隔壁的鑰匙遞給陸含璧。


    陸含璧還以為是啥事兒,現在聽到是這件已經過去的小事兒,陸含璧也沒有說什麽,直接接過鑰匙卻無意間看到了蕭栩手腕上竟然有一道黑色的紋路。


    “你手腕上是怎麽了?”


    蕭栩下意識地抽迴了手,被陸含璧一把拉住,仔細查看起來。


    “你中毒了。”


    這不是疑問而是肯定,陸含璧確定蕭栩這黑色的紋路絕對是中毒的跡象,隻不過蕭栩為何一直放任著毒汁如此難不成是解不了?


    “無事,我忍忍就能過去。”


    蕭栩再一次抽迴的時候,剛才被陸含璧觸碰的手腕兒,現在還有一些餘溫,蕭栩不禁迴味起來。


    陸含璧可不相信這個毒一點兒事兒沒有,再一次拉過蕭栩撤迴的時候,強行開始給他摸脈。


    “公主男女授受不親,這可使不得。”


    蕭栩本來還想要撤迴,但被陸含璧警告讓他不得不愣在了原地,看著陸含璧一副認真給自己把脈的樣子,蕭栩心跳十分厲害。


    陸含璧感受到蕭栩心跳厲害,意外的看了一眼,蕭栩發現他表麵上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但能確定的是蕭栩現在中毒很深。


    “你現在中毒很深,如果不趕快解毒的話,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


    蕭栩卻縮迴手,一副淡定的樣子。


    “我自有辦法處理公主不必擔心。”


    陸含璧有些不相信,如果蕭栩真的有本事解毒的話,怎麽可能一直到這個程度還放任著?


    “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何辦法處理?”


    蕭栩見著陸含璧逼問自己剛開始想要打馬虎眼,過去不想說,但經過陸含璧一再的追問,蕭栩沒辦法,隻能坦白。


    “每當毒發的時候,我會在冰壇裏打坐,這樣可以讓毒發作得慢一些。”


    雖然話說得十分輕易,但陸含璧自然能想象出一個大活人在冰壇裏長時間待著會如何的痛苦。


    陸含璧本來不願意插手蕭栩的事情,但現在如果蕭栩死了也是一個麻煩事兒,陸含璧很想要借著蕭栩的手幫忙尋找醜奴。


    陸含璧現在實力薄弱,並沒有自己的人,所以還是需要蕭栩的幫忙,隻有人手夠多,尋找到的幾率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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