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每天一早他都會去糕點房,烤一爐上午要賣的蛋糕胚出來。一般午飯後人會多起來,在下午一點之前上午做的基本就賣空了。


    三點前他還會再烤兩爐麵包胚出來,在學校關大門前肯定會賣完。


    這樣的規律一直持續到寒假來臨前,徐進端每天的淨利潤都在1千以上。


    而他在市中心的那兩家農產品店每天晚上都會過去,盤貨、查賬,他有瞬移,還真不擔心時間問題。


    寒假之前,臨街1-1到1-5都開了不同的或餐飲店、或早餐店。


    因著西區這條街對著的正好是c大的宿舍樓,相對而言生意特別好。


    於是,在某天徐進端坐店門口曬太陽時,就有人來問隔壁的房子是否出租了。


    徐進端一看不是他們村的,就問:“你哪裏的?租房子用來幹嘛?”


    “徽省的,女兒在對麵讀大學,想開個早餐店。”


    “哦,我這房子開店都要求整租的。1800一個月,按年付一年2萬。五年起租,租期內不漲價。”


    說完看中年人麵色難看,遂又補充道:“大哥,你可以去旁邊問問,我這地段這價格在這片性價比最高的了。不急,你可以再看看,想好了再來也行的。”


    當天晚上,徐進端去找了盧定國。


    “叔,你有沒有想過給村委增收?”


    “啥?我都快退休了,還增啥收。”


    這迴輪到徐進端驚訝了,“你退了?退了誰來?”


    “民主選取啊!你有意向不?”


    徐進端連連擺手,“不不不,我沒意向。愛家哥呢?有可能選上不?”


    盧愛家是盧定國家老二,在老大盧愛國開始賣農產品時,盧定國就把接班人放在了二兒子身上了。


    “他正拉票呢!你倒說說要咋增收?”


    “叔,你看,現在村裏還有那麽多有主新房空著是不?


    我的意思是,村民可以委托村委租房,有人要租房、看房統一找村委,租出一套房村委抽一定金額或比例的傭金。


    一來,村裏可以拿到流動人口一手資料和給村裏增收;


    二來,對於村民來說,可以節省村民不少時間同時也能相對避免惡意降價競爭,穩定租房租金;


    三來,對租戶來說由村委出麵也是對租戶安全方麵的一種保障。”


    盧定國琢磨了會兒點頭:“這倒也是個辦法,改明兒我和村委領導們商量商量。”


    徐進端知道,盧定國之所以會同意,完全就是奔著可以掌握流動人口一手資料去的。


    增收是次要的,流動人口安全可是村裏對上級單位的主要政績了。


    談完正事,徐進端就閃人了,臨出門,耳邊飄過一句:“這小子的腦瓜子不進村委還真是可惜了。”


    徐進端:可惜啥,他就是懶好不好!


    否則為什麽之前那麽多任務他都寧可或從軍、或教書、或搞研究就是不願意經商,不就是最煩和人嘰歪麽!


    費神啊!


    過年前他也沒想著房子出租的事,高峰期還沒到與其租了退,退了租還不如再等等。


    在學校放寒假的日子,任性的徐進端把糕點房打烊了,開業日期定在開學前一天。


    而他則是拎著包出去旅遊了。


    .........歐洲遊。


    沒辦法,他對歐洲情有獨鍾,人少景美。若是uk國家博物館沒有那麽多花國館藏就更舒心了。


    當然迴國時也沒忘又去薅了把鷹醬的毛——國庫中200噸黃金、200億刀樂再次不翼而飛。


    從歐洲迴來後,徐進端在糕點房貼出了招聘啟示,招裱花師和服務員。


    開學沒多久,裱花師和服務員就到位了,都是學校老師家屬。


    在核對過幾人信息,徐進端帶了他們一個月後,每天隻負責動手做當天要用到的蛋糕胚以及原料采購。


    若是當天蛋糕胚提早賣完那就提早打烊。


    而他則是在他13-9的私宅書房中拉網布線,他要跟著世界級流氓肝票大的!


    當然,他空置著的1-6、1-7、1-8三棟樓也通過村委給租了出去,以租金年付每年2萬,5年起租的條件。


    在1992年夏季開學前,他在uk股市小試牛刀,入賬千萬英鎊。


    9月初嗦螺螄開始狙擊uk英鎊,徐進端跟隨一波,小賺半億英鎊後收手。之後,徐進端開始收心擴大林間走地雞市場,成了附近飯店活雞、和雞蛋的主要供應商。


    糕點房的生意依舊很火爆,從每天四爐蛋糕胚增加到了十爐後他就再也不加爐了。


    賣完為止,買不到第二天請趕早。


    雖然他用的食材都很健康,但畢竟是高油高糖食品。


    盡管這一世他是商人,但也要為善不是。


    ------


    1995年,之前他在滬市江對岸買的那棟五層工廠即將拆遷,需要辦理相關手續,為此他去了趟滬市簽訂了不少補償協議。


    辦完私事後,他隱身瞬移去了g省。


    宋清莉終於如願嫁給了許澈,但由於當初徐進端在宋清莉用藥的基礎上加大了藥量,導致如今的許澈成了公公,宋清莉的日子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倒是兩人的孩子被外婆和奶奶教養的很好。在今年高考中,以g省探花的成績考去x省的四軍大,離開了g省。


    ‘小愛,那孩子身上發生什麽?’


    ‘被穿了。’


    ‘嘔吼,這個世界這麽漏的麽?’


    ‘是這個世界的天道意識覺醒後放進來的,這裏是那孩子的原世界。’


    ‘所以,最終那孩子還會覺醒自己前兩世的記憶?’


    ‘應該是的。’


    好叭,天道愛咋玩就咋玩吧!


    轉眼進入1997年


    7月,學生們準備放假,徐進端已在國際股市熬油、蹲點半年了。他在等、等一個賺千億刀樂的機會。


    當然即便是等待時期,也不是他的空窗期,說是小賺,其實就他一個農民來說,夠吃用幾輩子都不止了。


    這場蹲守就是博弈,就是看誰能堅守到最後,就是場金融保衛戰,一直持續到第二年8月,就在對方再一次大肆拋售之時,徐進端動了,他成了國家之外的另一股勢力,不剝嗦螺螄一層皮,就不知道何謂花國力量。


    在1998年開學前一天,徐進端關上電腦,斷網,如果不是有一手超前黑客技術,一年淨賺30億刀樂的他估計會被世界各大勢力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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