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蕭懷打著哈欠從樓上下來的時候,秦禦已經準備好了早餐,隻是,他走路的姿勢特別奇怪,蕭懷眉毛一挑,走了過去。


    秦禦見蕭懷過來了,急忙給蕭懷盛飯:“雄主,早安!”這聲音也有點虛弱,嘴唇還發白,眉頭緊緊皺著,似乎是在忍受極大的痛苦。


    蕭懷笑了,他當然知道秦禦為什麽會是這種狀況,一晚上的時間,嘖嘖嘖,可以想象這是種怎麽樣的酷刑了。


    蕭懷若無其事的吃著早餐,秦禦就在後麵彎腰候著,死死的咬住嘴唇,強迫自己和平常一樣。


    蕭懷吃著早餐,不動聲色的瞥了眼秦禦,這家夥,忍耐力真不是一般的強,還以為他見到我,第一件事就是求自己饒了他,沒想到,到現在居然還不出聲,還真厲害。


    慢悠悠的吃完早餐,又看著秦禦乖乖的收拾好,蕭懷也沒說話,他倒要看看,秦禦能堅持到什麽時候。


    收拾好廚房之後,秦禦便來到蕭懷跟前跪好:“雄主,我馬上要去軍部了,請問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蕭懷撐著下巴,打量了下秦禦,隨後淡淡的說道:“沒事了,你去吧,今天我就不跟去了。”


    秦禦輕抿了下嘴唇:“是,那我就去換衣服了。”


    蕭懷眉頭微皺,沒看到自己想看到的反應,心裏有點不爽,好,你能忍是吧,那就好好忍著!


    等到秦禦真的開門要走的時候,蕭懷心裏又有點不自在:“你給我等等。”


    秦禦立刻停下腳步,轉過來的時候,眼神裏還帶上了期待,蕭懷被氣到了,嘿,就等著我呢是吧,你贏了是吧,我會讓你那麽容易贏嗎?


    秦禦快速走到蕭懷跟前,彎下腰:“雄主,您還有什麽吩咐嗎?”


    蕭懷假笑了一下:“我有什麽吩咐?秦禦,你是不是覺得,我被你拿捏了?”


    ???這是說的哪裏話?


    “迴答!”


    秦禦一抖,急忙就跪下了:“不是的雄主,我從來都沒有這種想法,要說拿捏,那也是您拿捏我,我怎麽可能拿捏得了您呢?”


    蕭懷冷哼一聲,反正心裏就是不高興了,既然自己心裏不高興,那肯定要發泄出來的,於是他冷冷的說道:“還在吧?”


    秦禦嚇了一跳,生怕蕭懷誤會,他急忙點頭:“在的在的,沒經過您同意,我不敢隨意自己處置的。”


    “那怎麽感覺,你好像都不怎麽疼了?難道是習慣了,所以不疼了?”


    這問題一出口,秦禦本就因為疼痛而發白的臉色更白了:“雄主,我疼,我隻是怕讓雄主不高興,才勉強…勉強維持平靜的。”


    “真的嗎?”


    “真的!”


    蕭懷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疼就對了,要的就是讓你疼,你要是不疼,那我不就白費勁了嗎?酷滋脫了,我看看。”


    “是!”


    秦禦乖乖的按照蕭懷的命令酷滋脫掉,恭順的說道:“請雄主檢查。”


    蕭懷打量起秦禦的受傷的地方,經過這麽長的時間,更加的不忍直視,簡直是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了,確實很慘。


    再加上秦禦因為疼痛而微微顫抖的身體,蕭懷覺得,自己心情頓時就好了不少,不過,蕭懷也難得自我反思了一下,這麽久,好像是有點過分了。


    秦禦維持著姿勢,心裏卻是心思百轉,思考著雄主為什麽又突然發難,今天雄主說的話,再加上昨天雄主的表現,很有可能是自己強忍著痛的反應太平靜了,沒有讓雄主感受到開心的感覺。


    想到這裏,他試探著說出自己真實的感受:“雄主…我實在是太疼了,疼的我受不住了…”


    蕭懷果然笑了,他笑眯眯的踢了踢秦禦受傷的地方:“真的很疼?”


    “是雄主,真的太疼了,求您饒了我吧,求您發發慈悲…”


    蕭懷見秦禦疼成這樣,他十分滿意,站起身來,又用腳比劃了一下,隨後後退一步,朝著秦禦那個地方,狠狠的一腳踹了過去。


    “額啊!”秦禦整個被踹倒在地,疼的他眼前一黑,許久緩不過來。


    已經被折磨了這麽久,再被蕭懷這猛然一腳的踹過來,簡直就跟去了一趟地獄沒差別。


    秦禦手扶著地板,急促的唿吸著,眼看蕭懷還要再踹,秦禦大驚,破天荒的直接伸手抱住了蕭懷的腳。


    “雄主,求雄主饒了我吧,後麵不能,再經受不起了,會廢的,我還沒有,還沒有…”秦禦說這話的時候,眼眶都紅了,可不能廢,正式結婚之後,自己還沒有和雄主那個什麽,怎麽能廢呢。


    蕭懷也看出秦禦在想什麽了,他認真思考了一下,覺得秦禦的想法也是情有可原,如果真的廢了,也的確可惜。


    於是,他終於大發慈悲的鬆口了:“行吧,誰讓我心軟,拿出來吧。”


    “謝謝您,謝謝您。”秦禦生怕蕭懷後悔,他做足了心理準備,手也準備好,然後一鼓作氣。


    “唔啊!!!”即使有心理準備,秦禦還是被疼的忍不住大聲喊了出來,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無法抑製的疼痛爆發出來,秦禦的五官都猙獰起來,疼痛無法言喻,身體都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痛的發抖。


    蕭懷手撐著下巴,欣賞著處於疼痛深淵中的秦禦,這個家夥是真聽話,即使痛成這樣,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抗之心。


    這個世界,雖然雌蟲依附雄蟲而活,被雄蟲羞辱折磨,更是家常便飯,但大部分雌蟲心裏還是會怨的吧。


    就算有些雌蟲愛著他們的雄主,也不太可能做到像秦禦這般,蕭懷想了想,在他接觸的雌蟲裏,和秦禦差不多的好像也隻有自己的雌父了。


    自己的雌父也是全身心的愛著雄父,無怨無悔。


    那邊秦禦,也好不容易緩了過來,他重新跪好身體,輕輕叫了一聲“雄主。”


    迴過神來的蕭懷,也終於是徹底滿意了,他輕笑了一聲:“你跟我雌父,還真挺像的。”


    “我…像您的雌父?”秦禦一時間摸不準蕭懷現在心裏的想法,也不敢再多說話,隻能可憐巴巴的望著蕭懷。


    蕭懷點點頭:“是很像,不提了,時間不早了,你自己上點藥,趕快去軍部吧。”


    蕭懷都這麽說了,秦禦哪裏再敢多嘴,急忙磕了個頭:“是,多謝雄主。”同時在心裏感歎,喝醉酒這茬,也總算是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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