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家裏,蕭懷第一件事就是去客廳沙發上窩著,他太想念這張沙發了,秦禦則是去把東西放好,整理,然後來到蕭懷跟前跪著:“雄主。”


    蕭懷瞥了眼秦禦,眼神一轉,惡劣的想法又冒出來了:“秦禦上將,你的表情看起來很不高興啊。”


    啊?我不高興了嗎?秦禦急忙搖頭:“沒,沒有,雄主我沒有不高興。”


    蕭懷看著秦禦:“否認?這是在頂嘴啊?”


    頂嘴?我頂嘴了嗎?秦禦還是搖頭:“沒,我沒頂嘴…”


    蕭懷不說話了,他隻是這樣看著秦禦,然後挑挑眉,秦禦這才明白過來:“是,我是頂嘴,請雄主責罰。”


    蕭懷故作無奈的歎了口氣:“唉,罰你,我也很累的。”


    “是,都是我的錯,雄主您辛苦了。”秦禦十分配合蕭懷的惡趣味。


    蕭懷又笑了,笑的特別和藹可親:“魏宇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會狠狠的揍你一頓?”


    秦禦點了點頭,他看向蕭懷的眼神都小心翼翼的:“魏宇有說…他說,您會讓我迴憶迴憶您以前對我的手段,所以雄主,您…您要抽爛我的臉嗎?”


    蕭懷故意做出為難的表情:“本來是想打你臉的,但是想想,魏宇那個家夥說的也對,畢竟你是聯邦上將,整天頂著一張豬頭一樣的臉,確實不合適,我應該給你麵子,所以我就不打你的臉了。”


    不打臉…秦禦臉色白了:“是…我,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廚房燒水。”


    蕭懷一愣,一臉疑惑的看著秦禦:“你去燒水做什麽?”


    秦禦把自己的雙手舉起來,顫聲道:“把,把我的手放到開水裏…”


    蕭懷這才想起來,自己好像的確這麽做過,他又看了看秦禦這副明明十分的害怕,卻還是要去燒水的模樣,他覺得特別好笑。


    看著蕭懷“噗嗤”一聲笑出來,秦禦有些不明所以:“雄主,您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嗎?”


    “沒事,就是覺得,你很好笑…哈哈哈哈…”


    秦禦不明白蕭懷為什麽突然這麽開心,他腦子裏費了半天勁,才想出一個可能,那就是蕭懷是因為要用開水來虐自己,所以才這麽開心。


    他看到蕭懷開心,他也跟著笑:“那雄主,您稍等,我這就去燒水。”


    “迴來迴來,誰讓你去燒水了,我們換個方式,你之前特意給我準備的東西呢,我今天用它!”


    對還有上次自己為雄主準備的,怎麽把它給忘記了,秦禦應了聲是,急忙就去拿了,而蕭懷,看著秦禦的背影,突然笑了一聲:“確實很好欺負。”


    秦禦拿著東西慌慌張張的跑出來,跪在蕭懷麵前,雙手奉上:“雄主,給您。”


    蕭懷接過工具,看了看上麵的倒刺,這要是打在身上,是真的能把肉生扯下來的,蕭懷看了眼秦禦,覺得他現在不對,都不害怕。


    這樣打起來,就不好玩了,想到這裏,蕭懷站起身拿著工具在空中甩了一下,破空的聲音,聽起來就十分的疼。


    他故意冷下臉,突然發難:“沒能讓魏宇住進來,你心裏覺得特別可惜,特別不舒服對吧?”


    秦禦隻覺得自己的腦袋被雷劈了,一下子就炸開了,他急忙慌張的否認:“沒有,我真的沒有雄主,他不用住進來,我反而是很開心的。”


    “哼,你覺得我會信你嗎?陽奉陰違,說一套做一套,不正是你的拿手好戲?”


    蕭懷的聲音冷冽,在秦禦聽來,真的好像動了怒,挨打他不怕,他怕的是雄主誤會他,他剛想解釋,就被蕭懷厲聲打斷:“住口,你記住,我今天打你,打的就是你陽奉陰違,一服托了!”


    “是…我,我馬上托…”秦禦心裏慌的不行,他托衣服的手都是抖的,剛解開一個,蕭懷卻叫了停。


    蕭懷繞著秦禦轉了一圈,眼中閃爍著惡劣的光芒:“我是說上衣嗎?把你欠教訓的地方擺出來,然後趴到桌子上。”


    褲…褲子!秦禦覺得自己的大腦宕機了,欠教訓…欠教訓的…


    秦禦一時間大腦空白沒有反應,蕭懷直接一腳就踹過去了:“愣著做什麽,聾了?”


    猛地被踹倒的秦禦大腦終於轉過來了,他急忙連聲道歉,然後快速的按照蕭懷的命令,趴在桌子上。


    秦禦的臉在趴到桌上的瞬間就紅了,怎麽感覺怪怪的…好羞恥…


    蕭懷也走了過去,他瞥了眼秦禦的屁股,打量了一下:“還行,還算不錯,就是感覺有點糙…不過畢竟不是亞雌,屁股能這樣也算不容易了。”


    秦禦聽著蕭懷的點評,隻覺得越來越羞恥,整張臉,就和煮熟的蝦一樣,又燙又紅的,可是,同時又隱隱期待著什麽…可是聽到蕭懷說糙了點的時候,又瞬間失落下來…


    突然,感受到劇烈的疼痛,秦禦立刻皺起了眉,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蕭懷看著秦禦被自己打了一下的地方,上麵已經出現了一道血痕,他又看了下工具上麵的倒刺,果然上麵勾起了一些不明物體,不錯,打在身上,應該夠痛!


    蕭懷一抬手,又一下打了下去,與剛才的鞭痕平行了,秦禦的身體在被打的同時,直接就抖了一下,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扭曲。


    這工具確實是個好東西,打下去,根本不用費太大的力氣,就可以讓被打的蟲感受到極致的疼痛。


    蕭懷得了樂趣,不停的打,而秦禦則是死死咬住牙,即使忍的額頭都暴起青筋來,也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如果說,剛開始這樣的情況,讓他覺得十分的羞恥,那現在的疼痛,已經讓他完全顧不上這點了。


    蕭懷打了二十多下,才覺得痛快了點,他停了下來,掃了眼秦禦那已經可以稱之為血肉模糊的地方,突然笑了:“這樣的地方,才好看。”


    秦禦粗重的唿吸了幾下,才勉強讓自己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道:“雄主,多謝,多謝您的誇獎。”


    “誇獎?”蕭懷掃了眼秦禦此時的表情,明明自己疼的不行了,卻還是強忍著不叫出來,蕭懷突然覺得很沒成就感,他眼神一轉,嘴角上揚,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蕭懷轉身去了廚房,拿了一罐鹽出來,然後來到秦禦身後,一抬手,把罐子裏的鹽,全都倒在了秦禦傷痕累累的地方。


    “啊啊啊啊!!”秦禦猛地抬起頭,這種在傷口上撒鹽的操作,讓秦禦再也忍不住疼,大聲尖叫起來。


    而蕭懷,這才把鹽罐子往桌上一放,滿意的拍了拍手:“聽到這聲音,舒服多了,喂,別裝死,打你打的胳膊都酸了,還不快起來給我按摩。”


    秦禦疼得渾身都在打顫,可是聽到蕭懷說胳膊酸,急忙強撐著站起身:“是,我這就給您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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