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上桌,安若溪向徐舒介紹今天晚上自己的成果。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是我做的。”她挺起胸膛,十分得意的說道。


    “明明是我做的,你頂多就是打下手罷了。”楚年無情的將她拆穿。


    “你幹嘛拆穿呀。”安若溪嘟囔著,害得自己裝逼的機會都沒了。


    “不跟你扯皮那麽多了,我們開始吃東西。”安若溪拉著徐舒坐到自己身旁。


    楚年坐在兩人對麵。


    即便今天是她的生日,但她的話也依舊很少。


    吃飯的時候也比較沉悶,她仿佛壓抑著自己的心情一般。


    歡快又帶著沉悶的飯菜結束,安若溪又像一隻勤勞的小蜜蜂一樣拉著楚年進行後續的工作。


    這一次,楚年沒有忘記拉上徐舒一起加入,讓她獲得一起的參與感。


    徐舒看了一眼楚年,嘴邊的話又沒有說出口。


    這一次,她終於迴到了三人的小團隊裏。


    “跟你說呀,為了今天我其實準備了很久的,安若溪拿著打氣筒開始打氣球,弄得有模有樣的。”


    “明天挺難清理的… …”徐舒是實用派。


    相比於這些小浪漫,她更喜歡簡單容易清潔的。


    就好像蛋糕一樣,有些人喜歡發了瘋往人家臉上甩,她就喜歡安安靜靜的吃,並不喜歡這樣的吵鬧。


    “沒事啦,明天我會過來幫你一起整理的。”安若溪拍著胸脯。“現在時間還早,做完這些等十點之後就開始。”


    “那我豈不是迴不去宿舍了?”楚年無奈道。


    “帶身份證了麽?”安若溪問。


    楚年點了點頭。


    “那晚上去開個房睡就好了嘛,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安若溪立馬給楚年想到了辦法。


    此刻的楚年,覺得自己迴答得過於草率了,滿腦子想的是舒寶的事情,早知道就不說自己帶身份證過來了。


    不過仔細深究的話,那等會去安若溪家裏也不方便,畢竟等會自己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忙,這一去香水味就聞到了。


    “也是哈,你真聰明。”楚年摸了摸她的頭。


    “幹嘛老是摸我頭呀。”安若溪不滿的拍了拍楚年的手。


    “不太想搭理你,我們繼續忙。”安若溪又自己樂嗬嗬的返迴到自己的忙碌中。


    直到晚上十點,生日宴才終於開始。


    “將將,這是送給你的。”安若溪率先將自己的禮物給送了出去。


    徐舒打開看了一眼,輕聲道:“我很喜歡。”


    在收了安若溪的之後,她又收了楚年送來的禮物。


    “就是不知道你平時會不會用這一款。”


    “我挺喜歡的。”徐舒說的這是實話,她很喜歡今天晚上的禮物。


    準確來說,她喜歡的是今天晚上倆人過來給自己過生日。


    禮物的心意到了就好,無論是什麽她都喜歡。


    切好一塊蛋糕之後,徐舒遞給了身旁的安若溪。“誒嘿,安若溪食指擦了一點奶油,擦到了徐舒的臉上。”


    “別鬧。”徐舒一邊提醒著,一邊將蛋糕遞給楚年。


    不過楚年就沒有這樣做了,他收到蛋糕之後就… …就驚唿出聲:“還沒許願呢。”


    “啊???怎麽把這事給忘記了?”安若溪嘟囔著:“我們把蛋糕放迴去,重新許願吧。”


    安若溪有模有樣的將蛋糕給放了迴去。


    楚年也將蛋糕給放了迴去。


    “就這樣了吧,不用了… …”徐舒搖了搖頭。


    “不行的,許願是必須走的步驟,而且切了之後的許願更加靈。”她宛如忠實的生日信徒一樣,強行讓徐舒許願。


    徐舒隻能順著她說的那些話,緩緩閉上眼心中默念:“我希望這個生日是我美好的開頭。”


    暗願許完之後,她又明著許了一個願望:“我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來來來,繼續吃。”安若溪又快速的將自己的蛋糕給拿了迴來,還順帶擦了一些奶油在楚年臉上。


    “跟個小孩子一樣。”楚年無奈的搖了搖頭。


    望著眼前的倆人,徐舒臉上也露出淡淡的笑容。


    好像… …這樣就挺好的了,自己根本就不需要什麽。


    三人的小蛋糕很快就吃光,安若溪也開始拿著啤酒出來。


    “我們仨也好久沒有一起喝過酒了,我記得上次喝酒還是拍照的時候。”她打開啤酒罐,喊道:“幹杯,祝舒舒生日快樂!”


    “幹杯!”


    楚年和徐舒異口同聲,但前者又補充了一句“生日快樂”。


    三人的友誼在這一刻又重新碰了杯子。


    安若溪不知道從哪裏掏出撲克牌:“我跟你們說,之前迴去之後我特意的練了一下,現在已經是爐火純青的地步。”


    說著,她將牌放到兩人麵前快速的過了一遍。


    “記好了沒?”她抽出一張牌放到麵前問道。


    “黑桃a。”楚年將牌給說了出來。


    “黑桃a。”徐舒也附和。


    “啊?你們這麽一點都不配合呀。”安若溪拿出梅花a出來。


    雖然牌數對了,花色也是黑色的,但黑桃跟梅花卻不一樣。


    “可我們已經盡力配合了,誰讓你選擇梅花的。”楚年沒好氣道。


    “哎呀,你這個家夥帶偏舒舒了,你自己喝酒。”安若溪將她的啤酒罐遞給了楚年。


    楚年噸噸噸的就直接喝了個精光。


    一旁的徐舒也將目光放到楚年身上。


    她詫異的並不是楚年一口氣喝了一罐啤酒,而是… …他就這麽自然的喝了安若溪喝過的酒,而且罐邊似乎還很自然。


    他們倆人私底下一定單獨見麵過很多次,已經到了這個地步。


    這一次沒有上次那樣唱歌的環節,三人也都是一邊聊一邊喝著酒,桌子上還放著一些下酒的小菜。


    安若溪也時不時發出樂嗬嗬的笑聲。


    在徐舒的眼裏,似乎她一直都是這樣的,自我調節情緒的能力很強,根本沒有難受的時候。


    要說難受的話,也就是關於楚年的事情了。


    此時她就像是個局外人一樣,明明是三人的關係,但自己卻隻能站在遠處看著這倆人。


    她拿起一罐酒一口氣喝了個大半。


    楚年也拿著自己的啤酒跟徐舒碰了一下。


    徐舒愣了愣,而後又將酒全部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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