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帳內,壓抑的氣氛仿若一張無形且密不透風的大網,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緊緊地束縛其中,讓人近乎窒息。那股壓抑之感,仿佛具備了實質,不僅讓空氣變得黏稠而沉重,甚至連時間都仿佛凝固了一般。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拉扯著厚重的棉絮,胸膛憋悶得發慌,令人倍感艱難。營帳外,唿嘯的狂風猶如一頭頭被困的猛獸,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中瘋狂地咆哮著,一波又一波地猛烈拍打著營帳。風聲如鬼哭狼嚎,似要將世間一切都撕裂。本就搭建得不甚穩固的營帳,在狂風的肆虐下,發出 “嘎吱嘎吱” 的聲響,仿佛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在痛苦地呻吟,隨時都會被這狂風連根拔起,被無盡的黑暗吞噬。


    營帳內的燭火在狂風的肆虐下搖曳不定,昏黃的光影在營帳四壁上瘋狂地跳動。那跳躍的光影,恰似一群張牙舞爪的鬼魅,在黑暗中肆意舞動,更添了幾分陰森與緊張的氛圍。燭芯被風吹得左右搖擺,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微弱的燭光在這狂風與黑暗的夾擊下,顯得如此渺小,如此脆弱,仿佛隨時都會被黑暗徹底吞沒。營帳中的每一個角落,都被這忽明忽暗的光影籠罩,更顯壓抑與恐懼。


    徒弟高健,此刻正無助地躺在營帳的一角,腹部被那個陰險男人的劍無情地刺穿。鮮血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地從他的傷口處汩汩流出,迅速洇紅了他身下那片幹燥的土地。殷紅的血跡在地麵上不斷蔓延,像是一朵盛開的詭異之花,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他的臉色慘白如紙,毫無一絲血色,仿佛被抽幹了所有的生命力,嘴唇也因失血過多而變得青紫,像是被寒霜打過的花瓣,脆弱而不堪一擊。他的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地上,氣息越來越微弱,每一次唿吸都像是在掙紮著從喉嚨裏擠出一絲空氣,生命的跡象正在一點點地從他的身體裏消逝,仿佛風中殘燭,隨時都會熄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絕望與無助,偶爾閃過一絲對生的渴望,卻又很快被痛苦所掩蓋。


    林幺幺站在營帳中央,杏目圓睜,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燒成灰燼。她狠狠地怒視著眼前的男人,與他進行著激烈的對峙。男人的手如同鐵鑄的鉗子一般,死死地掐住白初雪的脖子,手勁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大,像是要將白初雪的脖子捏碎。白初雪的脖子掐得青紫,皮膚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道深深的掐痕,仿佛被繩索反複勒過一般,觸目驚心。她的臉也因窒息而漲得通紅,猶如熟透了的番茄,隨時都會爆裂。雙眼之中滿是恐懼與痛苦,那無助的眼神仿佛在向周圍的人求救,可四周卻好似被黑暗籠罩,無人能伸出援手。她的身體在男人的手中微微顫抖,喉嚨裏發出微弱的嗚咽聲,那是對命運不公的抗議。


    林青青手足無措地站在一旁,急得眼淚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她的雙手不停地絞著衣角,衣角在她的手中已經被揉得皺巴巴的,不成樣子。她的大腦在飛速地運轉,各種念頭如同走馬燈一般在她的腦海中閃過。她試圖從自己有限的認知裏找到解決辦法,可無論她如何努力,卻怎麽也想不出任何有效的辦法來化解眼前這岌岌可危的危機。她的心中充滿了焦急與無奈,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卻無能為力,那種深深的無力感如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心中不斷地祈禱著奇跡的出現,可現實卻讓她的希望一次次破滅。


    就在這千鈞一發、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林幺幺眼角的餘光不經意間瞥見成大帥正小心翼翼地從營帳的一側慢慢潛伏到男人的身後。成大帥的動作極為隱蔽,他的腳步輕得幾乎沒有發出一絲聲響,每一步都像是在薄冰上行走,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眼前這個極度危險的男人。他的身體微微彎曲,如同一隻潛伏的獵豹,肌肉緊繃,隨時準備發動致命的一擊。他的眼神緊緊盯著男人的一舉一動,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那眼神中透露出的決然,仿佛在告訴男人,他的末日即將來臨。與此同時,柳如夢已經成功帶著孩子逃出了營地。她的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有些慌亂,腳步急促而踉蹌,每一步都踏得很重,仿佛在與時間賽跑。她的發絲在風中肆意飛舞,汗水濕透了她的衣衫,心中隻有一個堅定的念頭:一定要找到成宗澤和成思翰,向他們尋求救援,隻有他們才能拯救大家。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與恐懼,但為了孩子和同伴,她強忍著內心的不安,拚盡全力奔跑。


    林幺幺深知,此刻必須要為成大帥創造機會,哪怕這意味著要以身犯險。她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狂跳不已的心髒平靜下來,給自己壯了壯膽。她的雙手微微顫抖,但眼神卻無比堅定。隨後,她大聲唿喊著 “拿命來”,那聲音猶如洪鍾般響亮,在營帳內迴蕩。這一聲唿喊,既是給自己增加勇氣,讓自己在麵對危險時能夠更加堅定;也是為了吸引男人的全部注意力,為成大帥爭取更多寶貴的時間。她的聲音在狂風與營帳的嘎吱聲中,顯得如此突兀,如此震撼,仿佛一道劃破黑暗的閃電。


    男人看到林幺幺朝著自己衝來,不僅沒有絲毫懼意,反而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仿佛在看一場滑稽的表演。他右手緊緊掐住白初雪的脖子,白初雪的唿吸越來越困難,喉嚨裏發出 “咯咯” 的聲音,那是生命在掙紮的聲音。眼睛漸漸翻白,最終因為暫時缺氧暈死過去。男人這才厭惡地將白初雪用力扔向一邊,白初雪的身體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仿佛是一塊沉重的石頭砸在了地上,讓人心驚。林青青見狀,急忙衝過去,一把扶住白初雪,焦急地唿喊著她的名字:“白初雪,你醒醒,你醒醒啊!”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擔憂與害怕,帶著哭腔,在這壓抑的營帳內顯得格外淒慘。她的淚水不停地流下來,滴落在白初雪的臉上,與白初雪的汗水和淚水混在一起。


    男人終於騰出手來對付衝向他的林幺幺,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輕蔑的冷笑,心中暗自想著:“還想和我玩這一套,小聲嘀咕道小美女你們就乖乖到我手裏來吧,你們是鬥不過我的,不要白費力氣了。” 其實男人早就察覺到了成大帥藏在後麵,能在這個混亂世道上靠著殺手這一行活這麽久,他自然是有些手段和本事的。他在江湖中摸爬滾打多年,經曆過無數次生死考驗,對周圍的一切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他的眼神犀利,如同夜空中的鷹隼,能洞察一切。他的臉上露出一種自信而又殘忍的笑容,仿佛在向林幺幺宣告,她的反抗是徒勞的。


    林幺幺的身影如一道黑色的閃電,瞬間衝到了男人的身前。然而,還沒等她出手,男人的身形如鬼魅一般,一個閃身便到了林幺幺的身後。林幺幺隻覺眼前一花,下意識地一腳一掌打出,卻撲了個空。緊接著,一陣劇痛從她的腰部傳來,仿佛有一把滾燙的烙鐵深深地刺入了她的身體。男人不知何時從鞋子中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狠狠地戳進了她的腰間。林幺幺的嘴裏因為這鑽心的疼痛發出了 “嗯哼” 的呻吟聲,這聲音在寂靜的營帳中顯得格外淒厲,仿佛是一隻受傷的野獸在痛苦地哀號。男人聽到這聲音,臉上露出了更加興奮的表情,他的眼睛裏閃爍著瘋狂的光芒,刺入林幺幺腰間的匕首又一次轉動,林幺幺疼得再次叫出了聲,身體也忍不住劇烈地顫抖起來,豆大的汗珠從她的額頭滾落,滴在地上,洇濕了一小片土地。她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地麵,指甲都嵌入了泥土中,試圖減輕身體的疼痛。


    隨後,男人對著成大帥的方向大聲喊道:“難道還想躲在營帳後麵嗎,再不出來這美女就要死在我手裏了,這就太可惜了,我還沒有玩夠呢!” 他的聲音在營帳內迴蕩,充滿了挑釁與威脅,那聲音仿佛帶著實質的力量,衝擊著營帳內的每一個人。成大帥知道自己已經被發現了,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保持平靜。成大帥可是偵察兵出身,豐富的戰鬥經驗讓他麵對危險時總能保持冷靜。更何況,他是成宗澤的父親,林幺幺還是自己的兒媳婦,麵對眼前的情況,他必須冷靜。成大帥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一點擔憂和緊張,他神色鎮定,目光堅定地對著男人說道:“殺了太可惜了,你的目的應該不是來殺人的吧,告訴我你的目的,看你的樣子應該也不是和我們有深仇大恨,是誰雇你來的?” 成大帥心裏清楚,這些問題男人大概率不會迴答,但他隻是在拖延時間,同時在腦海中飛速地想辦法。他的大腦在快速地運轉,迴憶著自己多年來的戰鬥經驗,試圖找到男人的弱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仿佛在謀劃著一場反擊。他的雙手微微握拳,隨時準備發動攻擊,心中暗自祈禱著柳如夢能盡快找到救援。


    成大帥不停地用言語挑釁和刺激這個男人,因為他知道林幺幺在男人手裏是現在唯一的籌碼,男人不會那麽快對林幺幺下死手。然而,這個男人卻極為變態,他緩緩拔出刺入林幺幺腰間的匕首,匕首上沾滿了林幺幺的鮮血,在昏暗的燭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男人竟然伸出舌頭,舔食著匕首上的鮮血,那模樣仿佛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食物,他的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讓人毛骨悚然。隨後,他靠近林幺幺的臉龐,用舌頭開始舔林幺幺的脖子,從脖子往上舔到耳朵。林幺幺是個堅強的女人,但此刻也被這個男人的變態行為折磨得眼淚忍不住從眼角流了下來,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屈辱和憤怒,心中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個男人付出代價,那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她的身體不停地顫抖,心中充滿了對這個男人的厭惡和仇恨,恨不得立刻將他碎屍萬段。


    就在男人沉醉於虐戲林幺幺的過程中,成大帥知道時機終於到來了。他眼神一凜,眼中閃過一絲決然,一步並兩步朝前一個跨越,那動作猶如一隻敏捷的羚羊,輕盈而迅速。緊接著一個匍匐躍挺,盡管成大帥年齡大了,身材也不如年輕時候那般矯健,甚至還有些發福,但在這生死攸關的關鍵時刻,他還是用盡了畢生所學。他的手如鐵鉤一般,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腳腕處,隨後用力一拉,男人的身體頓時失去平衡,向前踉蹌了幾步。緊接著,成大帥來了一個朝天剪刀腳,從男人和林幺幺中間一躍飛起,那身姿猶如一隻展翅翱翔的雄鷹,對著男人的下巴就是一個飛蹬腿。男人雖然身為殺手,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但這種現代的部隊招數還是第一次碰到,根本沒有及時防備,被成大帥一腳踢得朝天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悶哼,那悶哼聲中帶著驚訝與痛苦。他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似乎沒想到自己會被這個看似普通的老人打敗。


    林幺幺也順利地逃出了男人的手掌,但她因為受了重傷,腿腳已經沒有了力氣,眼前一黑,頭一暈便朝前摔去。林青青眼疾手快,急忙上前一步,穩穩地扶住了林幺幺。此時,林青青看著林幺幺腰間不斷湧出的鮮血,忍不住哭成了淚人,她大聲唿喊著:“幺幺姐,你不能有事啊,宗澤哥哥還沒有迴來,我以後不和你搶宗澤哥哥了,你千萬不能有事!”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淚水不停地從她的臉頰滑落,滴在林幺幺的身上。林幺幺看著抱住她的林青青,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安慰,她用自己沾滿鮮血的手輕輕撫摸著林青青的臉蛋,聲音微弱卻堅定地說道:“傻姑娘,我們都是宗澤的媳婦,什麽搶不搶的,我不會有事的,以後我們還要一起照顧宗澤呢。” 然而,林幺幺剛說完話,撫摸著林青青的血手就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的眼睛也慢慢閉了起來。林青青見狀,驚恐地大叫起來:“幺幺姐你不要扔下我們!” 她的聲音在營帳中迴蕩,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仿佛是一首悲傷的挽歌,在這壓抑的營帳內久久不散。她緊緊地抱住林幺幺,仿佛這樣就能留住她的生命,淚水不停地流淌,浸濕了林幺幺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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