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是不能直接飛到他們要去的那個地方的,所以,他們就選了個近點的機場,下飛機後。無可奈何的林殷奇,才同意帶著秦秋皖飛往雪山


    當他們飛到那時,正好趕上了黃昏。


    金燦燦的陽光照在雪山的一側,遠遠的看著雪麵還發著金光,白花花的雪,白花花的山。


    一座座的山圍成了一個神秘的圖案,在圖案的正中間有一個古老的寨子,五個家族世世代代守護在這,守護著這偌大的雪山。


    本來要是禮貌點就應該從半山腰走上去的,可林殷奇不知禮數,直接飛進人家在這裏了。搞的幾個族的人不知所措,紛紛拎的槍對著他們。


    這時,迎麵走來一個人。他身穿對襟黑布棉襖;腰處係著一條藍布腰帶;腰帶上掛著一把匕首,一壺酒袋;手上穿戴著黑色護肘、袖套。


    穿的不算豪華,但也幹淨整潔。頭上梳著小辮,還綁著馬尾。肩上披著披風,脖頸處有許些絨毛,披風是用狼皮做成的。狼毛梳的油亮,據說是第一任狼族叛徒的皮製成,披在身上以示後人忠誠。


    “你們幹什麽呢!那兩位是貴客,快把槍放下。”


    幾人立馬放下了槍,站在一邊給大當家讓路。


    大當家走到了林殷奇麵前。


    “是我疏忽了。大哥,小弟在這兒給您賠個不是。”


    “無防。”


    大當家十分熱情,一邊領著幾人往裏走,一邊同林殷奇說。


    “大哥,你此番前來,要多玩幾天,讓小弟好生招待下,感受一下我們這的熱情。可好?”


    “成。”


    “大哥,這位是…”


    沒等秦秋皖開口,林殷奇就接了話。


    “小秋,我弟。”


    秦秋皖立刻會意了,也就容忍了這好聽的名字。十分端莊的伸出了手。


    “你好。”


    大當家也伸出手同他互握,“你好,我叫孤青,雪狼族族長,雪寨的大當家。”


    一路走過來,他們這的房屋都比較破敗,不是茅草就是木頭,寨子裏也不算豪華,總得看過去就一個字“窮”。


    去到會客廳後,正值傍晚,是大家吃飯的時間。孤青準備了一大桌子菜,幾盤烤肉串,烤全羊,羊肉湯,火鍋,七八盤肉擺滿一整桌,好酒好肉,還配著美人伴舞。


    吃飯時,孤青在介紹著當地的美景,美食。把林殷奇聽饞了,又因喝了很多酒,就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孤青也像早就準備好了一般拿出幾大袋小吃,就塞給了他還分享著新吃法。


    兩人就如同相見恨晚一般,成功的把秦秋皖晾在了一邊,直到吃完飯後才想起旁邊還有個人。


    吃飽喝足就該幹活了,林殷奇命秦秋皖開著洗手間的花灑,同他說,要是有人來就說他在洗澡。留秦秋皖待在屋子裏,自己一個人變成兔子去探查情報。


    好巧不巧,林殷奇剛跑出去沒多遠,就看見了兩個侍衛在那聊八卦,林殷奇就蹲在旁邊,一邊吃草一邊聽八卦。


    侍衛一:“唉,聽說了嗎,大後天孤雲要迴來了。”


    侍衛二:“孤雲,大當家的妹妹?”


    侍衛一:“是啊是啊,那小妮子都多久沒來了,怎麽就迴來了呢。唉,我們這兒又要不太平了。”


    侍衛二:“可不是嘛,那丫頭脾氣也太惡劣了。一言不合就發火,連大當家都敢吼。”


    侍衛一:“她也太把自己當一迴事了吧。”


    侍衛二:“也就大當家寵她嗎,不然她算什麽,一身公主病。長的那麽高,還裝蘿莉。”


    侍衛一:“惡心死了,一米八穿一米五的衣服,天天就騷弄身姿,樣貌也不過就那樣。”


    正當他倆討論的激烈呢,就看到侍衛長吼了一聲。


    “幹什麽呢!雖然說的很有道理,但被大當家聽到了,小心腦袋不保!一個個的還不快滾去值日。”


    閑聊的人走了,林殷奇吃草也吃夠了,正準備往迴跳呢,就被一隻大手拎了起來。


    “大哥的兔子怎麽在這兒!”


    那人又看了眼光禿禿的藥草群。


    “……”


    因為是林殷奇的兔子,那人便忍住了怒火,心平氣和的教訓道。


    “媽的,每次大哥來,你過來把我這藥草群啃突是不是?次次都是,我養個草我容易嗎?草一年熟一次,你一年啃一次。每當熟了,能摘了就被你啃突了。”


    孤青再一次看了看自己光禿禿的草藥群,終究是忍不住罵道。


    “你咋就這麽會踩點呢?我剛準備來收割啊!我一招待完大哥就過來收割呀!我是緊趕慢趕都沒趕在你之前,我的草啊!你知道這群草有多貴嗎!都快趕上雪蓮了!”


    “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下次大哥過來時,你要是再把我這草啃突了,我就把你架在火上烤了,請大哥喝兔湯,吃兔肉!滾!”


    林殷奇被他吼得十分不爽,就在他手上狠狠的咬一下了一小塊肉,孤青疼得大叫,就把林殷奇甩在了地上。


    之後便憤憤不平地跳走了,邊跑還邊想,原本隻要他傳家寶的。現在,哼,老子要一分不花,還光明正大的拿他一噸雪蓮。


    不得不說孤青真的十分堅持,手上已經在嘩嘩嘩的流血,卻非要提著林殷奇的兔耳朵,就去找林殷奇索要醫藥費。


    一路上林殷奇不停的用爪子抓他的手,孤青也不當一迴事,隻想著準備坑林殷奇一筆。


    當孤青準備好一萬字賣慘,準備狠狠的討要醫藥費時,開門的卻是秦秋皖。


    孤青原本打算重重的摔倒在地,能更有效的騙錢。


    可開門的換個人,這招就行不通了。他都已經快要摔下去了,卻還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牆,可秦秋皖還是注意到了,一臉詫異的盯著他。


    “你有事嗎?”


    “沒事,就是來送隻兔子。”


    秦秋皖注意到了孤青抓在手上的兔子,自然也看到了他手上的傷,他很詫異又十分抱歉。


    “對不起,我給你報銷醫藥費吧。但……你是怎麽惹到他了。”


    “我就是看它在外麵, 就給你們送迴來了。啊,傷沒事的。轉個一兩萬就行了。”


    一兩萬在他們眼中真不算很多,可孤青的手卻被抓得七竅流血。


    秦秋皖也大方的給了他幾十萬,拿到錢後的孤青傷好了大半,便把兔子還給了他。又開始尋找林殷奇,想在索要一筆。


    “你哥呢,跑哪去啦?”


    “我,我哥在裏麵洗澡呢。”


    孤青聽到了水聲,也就沒懷疑太多,可卻不慎注意到了大新聞。


    孤青看著秦秋皖裹著浴巾,脖子上還有濃密的瘀血,便什麽都明白。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肩。


    “那我就不做多打擾了,你們繼續。”


    說完還順手關上了門,仰天長笑的跑了。


    林殷奇變迴了原形,秦秋皖就一臉疑惑的問他:“他剛剛怎麽了,為什麽用那種眼神看我?”


    林殷奇看了眼他,指了指洗手間。


    “你自己照照鏡子吧。”


    秦秋皖衝進廁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


    我脖子怎麽了!


    脖子上的草莓印因為洗過澡,血流加快,又紅了一倍,至於草莓印是誰印的,都不用說了。


    秦秋皖走出來後,盯著罪魁禍首,索要“賠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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