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澄拗不過父親,隻能按照父親的想法來。


    李嘉澤對著李佑澄說道:“今晚上哪怕是不睡覺,我都要找到這個年輕人。


    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他。


    我一定要找到他,當他的麵,親自向他賠罪。


    你好好的在這裏安心養病,等養好了病,白家那裏還等著你做他家的兒媳呢。”


    “父親,白家,我不嫁。


    是我們都看走眼了,白天的時候,白家父子見我們都住進了醫院。


    他們父子二人,居然將我們丟在這裏不管不顧。


    我看他們父子倆,心思不純。


    這些的小人,我李佑澄哪怕是死。


    都不會嫁給白家,他們白家不配!”


    “豈有此理,想不到白家父子,這般卑鄙齷齪。


    在我們李家勢大的時候,他們想盡一切辦法的來巴結我們。


    當我們李家稍微有些挫折,他們就以為我李家要倒下了。


    白家的事,我多少了解一些,原本想著白廷川若是真的喜歡你,我便給白家一些項目做,讓他們擺脫掉之前的虧空。


    看來是我們都太善良了,不過這樣也好,倒是讓我們提前看清了白家父子的嘴臉。”


    “父親,既然您相信那個小子,那就去做吧,我不會阻攔你。


    但是您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千萬不要著急,心梗最忌諱的就是情緒激動。”


    “好,放心吧,澄兒,我李家一定會擺脫這次的厄運。”


    李嘉澤立刻聯係了司機,他們直奔江安墓園而去。


    當他到達了江安墓園後,看到父親的墳墓中,到處都是冒出嫩苗的梧桐樹。


    原本那棵高大的梧桐樹,不知為何居然死掉了。


    而在父親墳墓的周圍,就有不下三四棵梧桐樹的樹苗。


    梧桐樹沒死的時候,樹幹會一直向上生長。


    但是主幹一死,地下的樹根就會瘋狂的滋生樹苗。一棵梧桐樹的樹根,可以生出一片的梧桐苗。


    李嘉澤看到這一幕,更加確信,自己父親的墳墓風水定然是被破壞了。


    旋即他發動所有能量,全城尋找秦晨的下落。


    李家和修武者協會這裏,經過一夜的折騰後,終於查到了秦晨所在的位置。


    於是天剛蒙蒙亮,李嘉澤以及修武者協會的廖燕眉等人,坐上車浩浩蕩蕩的向著孟海家出發了。


    兩隊車輛幾乎是同一時間抵達了孟海家門口,而此刻孟海的老婆正在廚房做飯。


    當她聽到門口的汽車轟鳴聲後,急忙走出了門來查看發生了什麽事情。


    映入她眼簾的竟然是一輛輛的豪車,此刻雙方的人,也從車上下來,匯聚在了自家的門口。


    當廖燕眉看到李嘉澤的人馬時,不由的眉頭一皺。


    而李嘉澤也在打量著對方的人,當他看到廖燕眉和黎陽等人胸口位置上,貼著的修武者協會的徽章時,他不由的疑惑起來。


    於是他開口詢問道:“你們是修武者協會的人?莫非來此也是為了那位小兄弟吧!”


    廖燕眉雙手環臂,一身英姿颯爽的氣息,陡然彌漫而出。


    對著李嘉澤點點頭:“沒錯,我們是來邀請他加入我們協會的,不知道你是什麽人,你來這裏做什麽?”


    能夠找到這裏的人,絕對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而且看李嘉澤的穿著,肯定是某集團的總裁。


    所以廖燕眉隻是想確認這些人,是不是陳氏集團的人。


    畢竟秦晨才教訓了陳氏集團的少爺,陳家派人來報複也很有可能。


    李嘉澤恭敬的說道:“我是李氏集團的李嘉澤,來此是為了請這位小兄弟幫忙的!”


    一旁的黎陽低聲對廖燕眉說道:“此人我聽過,他是李家的掌權人,實力和陳家不分伯仲。


    難道他是想請此人,做他的私人保鏢不成?以此人的身手做一個保鏢,可是大材小用了。


    這樣的人,必須得為國家效力才行!”


    廖燕眉試探的問著:“不知李家主,找他何事?”


    李嘉澤對外人可以毫不顧忌,但是對修武者協會,他必須要客氣對待。


    雖然他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自家的事情,但是人家詢問了,不迴話就顯得失了禮。


    “乃我李家的私事,需要這位小兄弟出手化解才行。”


    “確定不是為了收他當保鏢?”


    “放心,我李某還沒有這麽大的麵子,能夠請得動,讓這位小兄弟屈尊做我的保鏢。”


    廖燕眉這才露出了一絲喜悅,既然不是搶人,那就好說了。


    此刻孟海的老婆也是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這些人:“你們都是來找恩人的?”


    李嘉澤急忙開口:“沒錯,煩請你帶我們進去。”


    孟海的老婆略作遲疑,但還是點點頭帶他們進來了院子。


    幾十人的壓迫感,在進來小院後,顯得更加的緊迫。


    孟海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一臉緊張的對著李嘉澤說道:“恩人說你可以進去,至於其他人,他不見!”


    黎陽聞言頓時火冒三丈:“我去他麽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這譜擺的真夠大的,真以為自己是棵蔥了。


    你們都閃開,等我把這個小子抓出來,看看他究竟有多厲害!”


    廖燕眉立刻對著黎陽就是一巴掌,厲聲道:“你在這裏耍什麽橫,請人的態度是這樣的嗎?


    我不管你是不是一組的組長,但是今天在我麵前,都把態度給我擺正了。


    誰要是再敢胡說八道,肆意妄為,別怪我廖燕眉出手無情。”


    黎陽捂住臉,急迫的說道:“燕眉,你是不是被他迷惑了,我們能親自來見他,已經是給了他極大的麵子。


    這家夥可倒好,口出狂言,連見麵的機會都不給我們。


    我看是他做賊心虛,不敢麵對我們,我們可是貨真價實的修武者。


    他肯定是擔心自己的伎倆,在我們麵前被識破,查出來他是個不會修武的假貨。


    這視頻的畫麵,肯定是巧合。”


    其他一組的組員也是附和道:“沒錯廖組長,他一定是個不會修武的冒牌貨。


    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再說了廖族長您也是第一次見他,怎麽就能確定他是橫煉師呢。


    單單靠一份視頻,證明不了什麽!”


    廖燕眉此刻也有一點拿捏不住了,畢竟她確實是沒有見過本人。


    但是她的直覺絕對不會出錯,何況連林清石副會長都看不出一絲的破綻。


    “你們都給我閉嘴,他不見我們說明是我們協會和他的機緣沒到。


    你們都給我,老老實實的在院子裏站著。”


    而李嘉澤則是深吸了一口氣,獨自對著房間走去。


    當他推開門的瞬間,一張顯眼的八仙桌赫然立在房門的正中央。


    而在其上擺放著諸多的供品,和供奉著三位保家仙的名諱。


    香燭的煙味彌漫而來,讓李嘉澤的內心震驚不已。


    保家仙可是很古老的一種的儀式了,想不到這麽偏僻的人家,居然還供奉著保家仙。


    保家仙,名義上雖然有個仙,但是明白人都知道,家仙都是一些修煉幾十年或者百年的山精野怪。


    和真正意義上的神明,有著天壤之別。


    保家仙隻會保護這戶人家,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並不會隨意的出麵危害他人,這也算是積累功德的一種方式。


    當功德積累的足夠多的時候,才能在渡雷劫的時候,削弱雷劫的威力罷了。


    秦晨正倚靠在沙發上打盹,見到有人進來,他微微抬了抬眼皮。


    “你來找我有什麽事?”


    李嘉澤二話不說,直接撲通一聲,毫不猶豫的跪在秦晨麵前。


    “昨日是我李某的不對,衝撞了小先生。


    還望小先生,大人不記小人過,求您出手救我李家!”


    “現在不懷疑我了?”


    “是李某錯了,李某向您賠罪!”


    說完,李嘉澤開始重重的把頭磕在地板上,每一下都磕得十分用心。


    秦晨也能看出李嘉澤此舉,並非做做樣子,而是誠心誠意而來。


    於是,他緩緩起身道:“將你父親的生辰八字和下葬日期寫出來,我算算日子,好去替他收拾一番。”


    好在孟海的房間裏,有現成的紙和筆。


    當李嘉澤寫出李昂的生辰八字和下葬時間後,他心中默默計算起來。


    稍許過後,秦晨對著李嘉澤說道:“走吧,今晚是個不錯的日子。


    去之前,你準備一些紙錢和香燭。”


    李嘉澤不由的大喜,急忙起身跟在秦晨的身後。


    當他們二人出來後,修武者協會的人,立刻將注意力都關注在秦晨的身上。


    秦晨對著孟海說道:“辦理手機號的事情,他們李家來辦就行了。


    等有了手機號我會打電話給你,日後若是有事,你可以隨時聯係我。


    勞煩李家主,幫我記下這位朋友的電話號碼。”


    李嘉澤客氣的打開了手機,看向孟海。


    孟海報出一串數字後,秦晨作勢就要離開。


    廖燕眉急忙上前攔住了秦晨的去路:“這位朋友,我是修武者協會的廖燕眉,誠心邀請您加入我修武者協會。”


    “不好意思,怕是要讓你失望了,我對這修武者協會,沒有一丁點的興趣,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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