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邈邈擁住她,看著她身上的傷,“沒事吧?”


    小鸚鵡搖頭,“我沒事,若是不這樣怕引起懷疑。”


    “你受苦了。”她摸摸小丫頭的額頭。


    “終於能見到你了,終於能在你身邊伺候你了,公主,我可想死你了。”說著小丫頭再次撲進她懷裏。


    蘇邈邈順順她的毛,“記得要改口了,以後就姑娘了。”


    小鸚鵡鄭重點頭:“好。”


    小鸚鵡麵上很興奮,“公主,往後就讓奴婢來幫你收拾那些欺負你的人。”


    蘇邈邈警告的盯了她一眼,“你可別露餡你會武的事情。”


    小鸚鵡委屈撇嘴,猛點頭,舉起手作勢發誓狀,依賴的趴在她膝上。


    蘇邈邈摸摸她的頭,小鸚鵡此次的身份是被買來的敵國女奴,即便陸承州去查也查不到。


    與此同時陸承州聽著銀砂匯報。


    陸承州手中處理著政務,頭也不抬的問:“可查清楚身份底細了?”


    “就是一個普通的女奴,被商戶之人買來做妾,是個烈性子的,逃跑多次被打的遍體鱗傷,姑娘心善便將人救迴來了,將軍可要將她留下。”


    “盲目的心善可不是什麽好事。”陸承州悠悠說了這麽一句。


    “將軍的意思是?”


    “府裏不缺丫鬟,給他一筆銀子打發走。”陸承州聲音不近人情,態度堅決。


    銀砂聞言連忙去辦了,蘇邈邈聽到銀砂的匯報,“將軍在何處?”


    “將軍正要去軍營呢,這會怕是要出府去了。”


    她二話不說就提起裙擺往府門口跑,終於跑出府門才看到那筆挺的身形便要上車去,“將軍。”


    男人步子停住,她連忙跑上前,“等等。”


    跑到太著急了,險些崴腳,男人有力的臂膀拉了她一把,女人胸前起起伏伏,臉色漲的通紅,陸承州看了看身後的銀刃,對方立馬低下頭去,“跑這麽急作甚?”


    “將軍,能不能留下那個姑娘。”


    陸承州:“你身邊缺人伺候我便再給你找,為何要留下她。”


    “那姑娘太可憐了,要是將她趕走,怕是活不下去就讓她留下吧。”


    陸承州臉色有些嚴肅起來,“不行,侯府不能隨意收奴婢你可懂?”


    蘇邈邈蹙眉,“那姑娘就是一個被賣掉小丫頭,再說了我救了她,拉她於水火,心裏頭對我感恩,定是個忠心的,將軍你就留下她吧。”


    陸承州嚴肅著臉,沒有說話,蘇邈邈踮起腳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勞煩將軍給個話了。”


    話落有些臉熱,還好下人們都低著頭。


    陸承州嚴肅的俊臉,終究是有了裂痕,片刻之後,“嗯。”


    銀刃眸子瞪大,啥?就這麽改變心意了,銀刃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蘇邈邈一聽發自內心的笑了,笑容靈動又明豔,仿若周圍一切光景失了色。


    “咳咳。”兩人立馬迴神,蘇邈邈立馬站直,這才看見老侯爺的馬車也停在一旁,老侯爺從馬車裏下來,神情怪異的看了一眼自家兒子,“要去軍營曆練軍隊?”


    “是。”


    “去吧,可別耽擱了時辰。”


    陸承州上了馬車後離開了,老侯爺往裏走,“你來一下。”


    蘇邈邈聽話的跟上他,老侯爺看了看她,心裏頭有些許欣慰,這兒子向來對什麽事情都寡淡,沒想到對這小丫頭完全不同,也算是開了竅了,“你伺候將軍也有些時日了,既然是將軍身邊伺候的人,得有幾樣像樣的首飾。”


    蘇邈邈驚訝,這老侯爺關心得還得挺多,想起什麽。


    “他一向怕黑,夜裏若是蠟燭熄滅了,你要及時點上…”接著一堆陸承州的注意事業。


    說到怕黑,她小心的問:“將軍為何怕黑,可是有我不知道的什麽內情?”


    聞言老侯爺腳步停住了,想起什麽臉色帶了愧疚之色。


    她連忙道:“侯爺,恕我多嘴。”


    “你是他身邊最親近的人,也沒什麽可不能說的。”說著老侯爺臉上無比凝重起來。


    “你為何要知道?”老侯爺突然反問。


    “將軍聲名在外,想必樹敵不會少,怕黑看似小事,也可為大事,若是被人知曉他的弱點,何不能成為擊打他的利器,我想幫幫他。”


    老侯爺麵色帶了讚同之色,“他兒時曾被最信任的人關在枯井裏折磨了數月,而後性情便變了,對什麽什麽事都變得寡淡了,性情越發孤寡,我這才將他送去了如佛寺大師的名下學武。”


    這個真相讓蘇邈邈震驚了,陸承州此人含著金湯匙出生,怎麽也沒想到兒時還能被人折磨,“兒時不是有侯爺和公主護著他嗎?”


    “他母親去的早,都是我的錯,是我沒能護好他。”說著老侯爺眼眶突然紅了。


    蘇邈邈還想繼續問下去,怕不妥就沒開口了。


    “他最記恨背叛之人,從前……往後可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老侯爺避開了那些血腥之事,還是要提醒一番,怕蘇邈邈不懂事多說了幾句,蘇邈邈安靜聽著,心裏頭卻微沉。


    目送老侯爺離開,她在原地站定,好奇的種子埋下,到底誰會折磨他呢,越發好奇起來。


    片刻之後好幾個嬤嬤圍住她,“老太太要見姑娘。”


    蘇邈邈因為親了陸承州一口,便被老太太拉著念了將近一個時辰的經。


    蘇霜梅還在一旁幫腔不斷,“這青天白日的,真是太不像話了,簡直有辱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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