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為了下毒故意讓鳳千尋湊過來,在他視角看像是是她在親他,任督二脈瞬間打通了,這就是他對她冷淡黑臉的原因。


    蘇邈邈就那麽看著他,隨即腦子飛速轉動,故意道:“在將軍眼裏我是什麽樣的人呢?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見個男人就往上貼,絲毫不知禮義廉恥?”


    沒說一個字,陸承州的臉色就沉一分,“既然如此,你又何必將我帶過來,還不如別管我讓我自生自滅。”


    陸承州下顎緊繃,眼神一點點冷了下來啊,突然他噌的站了起來,。


    蘇邈邈嚇了一跳。


    “既然你那麽不想看見我,我走便是了。”


    說著就往門口走去,誰知陸承州攔住她的去路,她連忙捂住自己的頭,“將軍自己想想已經誤會了我多少次了,又因為多少次不信任險些將我殺了,我受夠了,反正我對你來說不過就是一個暖床的,知道你從未將我放在眼裏,也從未將我當成人看。”


    說著她憤怒的看著他,全身都在控製不住顫抖,臉上毫無血色?


    陸承州難得沉默下來,沒有再說話,臉上像是覆蓋了一層冰霜,他何時不將她當人看,在她眼裏他是多壞啊。


    想起險些掐死她的那一次……


    對她有那麽壞嗎?


    蘇邈邈故意激怒他,沒想到對方破天荒的沒讓她滾,她再次朝著門口靠近,陸承州低沉的聲音傳進耳朵,“你敢出去試試,我打斷你的腿。”


    蘇邈邈一聽,內心湧出一股無名火,迴頭吹滅了蠟燭,在他反應不過來之際,拉開門偷偷出了門去。


    陸承州起先陷入黑暗沒有反應過來,看見她跑了出去,抬步就追去。


    蘇邈邈剛出門,剛走沒多久,聽見隔壁傳來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她愣了愣,身形僵硬站定腳步。


    陸承州這個時候也追了過來,一把將她扯入懷裏,聽到那些麵紅耳赤的聲音,眼神兇狠的看著她,隨即拉著她往迴走,腳步很快,生怕她多聽了一刻似的。


    蘇邈邈不想進去,進去被發現是遲早的事情,“陸承州,我想靜靜,你鬆開我。”


    對方不為所動,她看著他身後,“青禾郡主。”


    陸承州腳步不停,這裏是男院,女人進來做什麽。


    “師兄。”


    陸承州臉色更加陰沉了,看向了匆匆跑過來的青禾,“怎麽了?”


    “師兄,方才我本要入睡,窗外有黑影閃過,珊瑚剛出門查看就不見了,我怎麽找也找不到她,我怕她出事了。”


    青禾像是想起什麽:“我今日見長勝將軍一直盯著她看。”


    秦虎是出了名的好色,傳聞還有特殊癖好,落入他手裏的女人不會有好下場,蘇邈邈看向方才聽到動靜的房間,那裏好像就是秦虎的房間。


    陸承州顯然也想起來了,大步朝著那間房而去,迴頭冷冷的警告她,“別跟過來。”


    隻見如同煞神的陸承州踹開了方才那間房,力氣之大,蘇邈邈感覺門都要被踹下來了,緊接著裏麵傳來女人的尖叫,隨即是男人驚恐的叫聲。


    陸承州當即就將人從床上踹了下來,對著秦虎的臉就是一頓狂揍,揮下的拳頭如鐵般堅硬充滿力量,秦虎好歹是練武之人,此刻未能動彈分毫。


    秦虎被擾了好事,臉色漲的通紅,“陸承州,你好大的的膽子,敢毆打朝廷官員……啊!將軍饒命,別打了。”


    陸承州:“皇家禁地,你豈敢如此放肆。”


    “將軍饒命,我知道錯了。”


    秦虎平日裏囂張至極,麵對這位煞神,他是打心眼裏的恐懼,他是跟陸承州打過仗的人,最是知道他的手段,怕死了他這個瘋樣,不管對方為何打他,先求饒要緊,“將軍,不管如何你這樣毆打官員是不對的,若是此事鬧大,你我臉麵都不會太好看。”


    “郡主的婢女你都敢碰,是不是將你廢了才會安分。”說著一腳往他褲襠踢去,秦虎疼的嗷嗷叫。


    “我何時碰什麽郡主的婢女了,陸承州你不要欺人太甚。”


    陸承州一愣,收迴揚起的拳頭,看向床上不停發抖的女人,這一看發現不是珊瑚,方才女人用被子蒙住了臉,並未看清,沒想到是誤會了。


    他將秦虎拉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秦將軍,這裏不比京城,要注意著些。”


    “所以你什麽意思?為何要打我,陸承州你簡直欺人太甚,我要去告訴皇上。”說著就要去。


    陸承州一把將人拎迴來:“威武將軍,這裏是皇家太廟,你在此處做出此等汙穢之事,若是皇上知道,你說咱們誰的罪名比較大。”


    秦虎頓時沉默了,陸承州說的並無道理,頓時感覺一口氣上不來下不來。


    “此事莫要再提,你我各自相安無事。”


    “將軍說的是……”秦虎咬牙切齒,說話口齒不清。


    “秦將軍歇息吧,我先走了。”說完出房門,留下一臉憤憤吃癟不敢吭聲的秦虎,一腳踢在桌子上,結果太過用力,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陸承州麵無表情出了門,“裏麵的人不是珊瑚。”


    一時間幾人臉色有些尷尬,蘇邈邈偷偷看了他一眼,事情都沒弄清楚就先發製人,這毛病什麽時候能改改,方才那秦虎怕是要殘了吧。


    青禾長長鬆了一口氣,陸承州解下自己的披風披在她身上,“或許是出去了,我讓銀砂送你迴去。”


    青禾看著他不動,“師兄我真的很不安,我總覺得黑暗中有人盯著我,我害怕,你能不能送我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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