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吸被剝奪,窒息的厲害,她受不住輕輕推他,可對方越發深入……


    突然身體一陣天旋地轉,她被抱著閃離了桌子旁,與此同時兩人坐的椅子被什麽東西劈成了兩半,是一枚帶著內力的暗器。


    與此同時門外守著的守衛皆衝了進來,護在陸承州兩人麵前,窗戶瞬間打開,無數個猶如鬼魅的人衝進房裏,對方速度之快,眨眼的瞬間已到了眼前。


    “又來幾個不怕死的,終究是坐不住了。”陸承州聲音不緊不慢,低沉又散漫帶著濃烈的殺氣。


    話落的同時黑衣人朝著陸承州殺來,寒芒閃過,目標明確,陸承州將她推開,拔劍相迎,黑衣人一看就是訓練有素,不是之前的強盜能比的。


    剛走個鳳千尋,又來一波刺客,陸承州的仇人看來不少,她躲在角落,用垂落下來的紗帳擋在麵前,隻露出一張小臉。


    狹小的屋子裏一片刀光劍影,桌椅亂飛,她多次險些被波及,陸承州一人被好幾個黑衣人纏住,對方依舊未能傷他分毫。


    訓練有素的黑衣人見遲遲沒能攻破陸承州的防守,手中白粉揮出。


    她對毒極其敏感,“小心有毒。”


    陸承州抬手一擋,一個飛身迴旋踢,將兩個黑衣人踢掃了出去,手中的劍緊跟其後,頓時橫穿了兩個黑衣人的身體,身形有些晃,銀砂銀刃擋在他麵前,抵擋住一切殺招。


    蘇邈邈擔心的看向陸承州,見他捂著頭,一副快站不穩腳的樣子,可別被毒死了,就在這時窗外又湧進來一波黑衣人,對方趁機就要偷襲陸承州。


    “將軍小心!”


    黑衣人注意到了她,她往後一縮,黑衣人手裏的劍對準了她,朝著她刺了過來,蘇邈邈瞪大眸子,手中出現一把毒粉,劍已到了近前。


    下一刻那隻握著劍的手硬生生被砍了下來,掉在地上還保持著握著劍的姿勢,蘇邈邈瞳孔瞪大,渾身僵硬。


    “啊!”尖叫聲是黑衣人的也是她的。


    陸承州挺拔的身影擋在了她麵前,視線被遮擋,她腿一軟跌坐在地,入目的是陸承州手裏正滴著鮮血的劍,黑影籠罩著她,猶如巨獸。


    他緩緩迴頭眸紅如血,神情如地獄鬼煞,讓人可怖,蘇邈邈被看的心裏一個咯噔,瑟瑟發抖。


    陸承州突然朝著她倒了下來,她臉上驚恐,下意識的抬手,險些被砸死。


    突然黑衣人咬出一個瓷瓶,幽幽的目光朝著她看來,手裏有什麽東西掉落,隨即她看見一隻毒蠍朝著陸承州而來,她愣住,這是毒蠍,此蠍子身上帶著多種毒素,不過不會隨意咬人,除非先用母蠍之毒當引毒。


    此乃宋國之毒,這人怎會。


    蠍子目標明確,朝著陸承州而來,此刻陸承州身上有母蠍之毒,公蠍會迫不及待來咬他,一旦咬了,便是兩毒相加,便是劇毒。


    她從懷裏拿出一個小瓶子,隻見那原本的毒蠍像是被什麽吸引,從她的瓶口爬進去了。


    黑衣人注意到她,眸中全是震驚之色。


    與此同時副將楚河帶著更多的人加入,黑衣人逐漸被逼退,從窗外逃離出去,銀砂銀刃帶著人去追,楚河走了過來,“快去叫軍醫。”


    陸承州中毒了,人事不省,軍醫愁眉苦臉,霍珽眉頭蹙起,“怎麽樣?”


    “將軍中的毒是毒蠍,此毒先用藥粉將其迷暈,再用毒蠍咬中毒者一口,從輕毒轉成劇毒,無藥可醫。”


    蘇邈邈聽著心裏腹誹,怎麽可能無藥可醫,她就帶著解藥,陸承州隻是中的輕毒,死不了。


    軍醫一臉凝重,突然查看起陸承州身上來,霍珽不解:“這是何意?”


    軍醫:“我們現在要看將軍是否被毒蠍咬了,一旦被咬,我怕是束手無策了。”


    陸承州能看的地方都看過了,眾人沒有發現傷口,“姑娘,你查看一下將軍的身體,若有細小傷口,那便是被咬了。”


    “軍醫為何不自己看。”蘇邈邈表示無語。


    “將軍不喜人靠近,不妥。”


    “李姑娘,將軍的性子你知道,要是知道我們……如今管不了那麽多了,你動作快些。”楚河粗聲粗氣的開口,模樣急切。


    霍珽:“邈邈,這些日子都是你在伺候將軍,如今你是最好的人選。”


    ……


    說完大家都出去了,隻留下她和躺著的他,“將軍,別怪我,我也是為了給你解毒。”


    說著裝模作樣解開了他的腰帶,裝模作樣的在他身上看了看,不小心動作過大,看見了他身前的肌肉。


    常年練武原因,他身體力量滿滿,又不會過於鈍感,而是勁瘦有度,沒有絲毫贅肉,肌肉線條分明有力,看著硬邦邦的,一切都剛剛好。


    一時間有些臉熱,她不是故意偷看的,不對,這叫光明正大的看,趁著他還昏迷著,猶猶豫豫手指伸出,在那凸起的肌肉上戳了戳,又做賊似的,快速收迴自己的手。


    將他的外衣隨便揉皺,等了一段時間,她再去把人叫了進來,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她紅著臉搖頭,“將軍身上並無傷口。”


    眾人如釋重負,長長鬆了一口氣,都進去看人了,屋子裏忙成一團,熬藥的熬藥,寫信的寫信。


    霍珽和楚河在聊著刺客的事情,“對方到底什麽來頭,為何偏偏選在這個時候動手?”


    楚河聲音粗大:“還能是誰,定是那些個奸臣老匹夫,還能有誰。”


    霍珽沉默,連忙看了看周圍,聲音小了幾分嚴厲道:“莫要妄下定論,即便是敵國之人也不是不可。”


    霍珽神色凝重,“此事怕是沒有那麽簡單,等將軍醒來再說吧,繼續逼供刺客。”


    蘇邈邈陪在陸承州床前,拿過銀砂手裏的藥,一勺一勺喂進他裏,不經意的抬頭間,男人不知何時醒了,視線正望著她,‘‘將軍醒了。’’


    門被推開,外麵幾人走了進來,霍珽問:‘‘將軍感覺如何?’’


    ‘‘無礙,那刺客呢?’’他聲音低啞著問。


    ‘‘刺客還在招供,軍醫說你中了宋國的蠍毒,好在隻中了毒引。’’


    陸承州眉梢一動,他知道此毒,曾經就眼睜睜看著自己將士死在他麵前,‘‘可找到了那蠍子了?’’


    ‘‘說來也奇怪,我們找遍房間角落也並未找到那蠍子,按理說應該在將軍身上。’’


    陸承州眼神突然看向她,蘇邈邈身體僵硬下來,男人視線看著她,聲音悠悠的:‘‘許是被天敵收了吧。’’


    眾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霍珽幹笑兩聲:‘‘將軍這是在開玩笑呢,總之沒中毒,大家皆大歡喜。’’


    楚河哈哈笑了兩聲:‘‘對,就當被雞吃了,管它去了哪,將軍沒事就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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