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認為應該給予適當懲罰以儆效尤,”趙文博嚴肅地說,“可以要求陳大明為我們院裏安裝幾盞燈,晚上老年人上廁所更安全一些。”


    “這個提議不錯啊,”眾人紛紛表示同意。


    易建峰製止了剛準備開口反對的傻石,用眼神提醒他:你別多管閑事。


    “真會辦事,無怪乎能當上部長。”林向東笑道,“裝燈的事情由我去辦,明天找人來弄。”


    “這筆費用不能由你出,”趙文博認真地說道,“這是為了大家的事,需要院裏的管理人員確認位置並交給街道辦事處審核。至於陳大明繳納電費的具體時間,需要通過會議決定。”


    “很好。” 易建峰等人齊聲讚同,顯得頗為滿意。


    “你是代表你們單位宣傳科意見吧?”張副主任問到,讓大家一下子變得很嚴肅。


    這事情不小,不僅涉及到工廠內部,還可能引起街道辦甚至是聯防辦的關注。


    “對,代表了我們的意見。”趙文博迴答,“而且我還以副部長的身份求情,因為如果這事外傳出去,對我們各方都很丟臉。”


    “趙部長說得不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張副主任補充道,“但我們保留我們的看法,擔心有其他工人效仿此行徑,這會影響到整個社會的風氣。”


    聽到這裏,陳大明心裏咒罵不已。


    “那麽罰款怎麽樣?”趙文博輕鬆地提出來。


    眾人紛紛震驚:“五百元,甚至一千元?你沒開玩笑吧?”


    “其實我說的是捐款,”趙文博糾正說,“憑心捐款嘛。”


    “五塊總行吧?”陳大明苦苦懇求。


    林向東則主動代替他說,“作為他的未來嶽父,我覺得這樣不行,還是讓我捐些錢給街道辦算了,這些錢我再慢慢從他那裏收迴。”


    “多少錢?”


    “千吧。”


    大家都瞠目結舌,這麽大的數目幾乎讓他們不敢置信。陳大明隻能聽從安排,默默跟著去辦理手續。張副主任表示會表揚參與此事的人,並發給各單位表揚信。


    閻建國忍不住嘀咕:“這些都是出自趙哥的策劃。”結果招來了更多的注意。


    許昌生氣地質問:“為什麽總是扯我?”


    “就是,又是你,” 張副主任抱怨著。趙文博卻請求把表揚直接寫給自己。“別搶功勞,” 劉光明和其他幾個人都站出來說自己出了主意,“不信您問大媽們是誰第一個去找的。”


    “別胡說,” 賈成怒吼。這時張副主任問易爺爺有沒有看到趙文博參與其中?


    易爺爺如實說沒有看見。


    “沒你就不要亂認。” 眾人都嘲笑趙文博。趙文博也無奈承認了。


    接著林向東想介紹自己的女兒和年輕的趙文博認識,但是被告知他已經結婚。林向東有點懊惱但也無可奈何。


    林向東本來想找其他合適的年輕人做為候選人,趙文博便推薦了一些年輕人給他,如劉石頭,劉光明等人。


    最後,在討論到是否繼續推薦的過程中,大家都沉默了下來,而劉光明迫不及待催促著趙文博繼續說話。


    故事中的角色名字都被更改,同時原文意思得到了保留在新表達中呈現。


    “不是,我也搞不清你的具體職位,我該怎麽說?”李曉陽無奈地說。


    眾人頓時笑了出來。


    王靜更笑得前仰後合。


    “區民政局,十級職員……”張三咬牙切齒地說。


    “什麽?你是十級職員?”


    李曉陽一臉愕然。


    “怎麽?你覺得十級職員不夠資格?”張三冷笑道。


    “他怎麽可能看得起你?”


    老趙撇嘴道:“吳姐小學畢業也成了十級職員……你一個高中生還隻是十級職員,他能高看你哪裏?”


    “老趙,你這是在說什麽胡話?”


    李曉陽糾正道,“我們談不上什麽高低,每份工作都重要。這麽說是不對的。”


    “哼,他自己混成八級炊事員還在乎這些?”張三譏笑道。


    “我就比你差嗎?”


    老趙瞪著眼睛說,“我有兩間大房子,你怎麽樣?每月工資隻有二十五塊五,我站你旁邊都覺得丟臉。”


    “你……”


    張三氣得滿臉通紅。


    “老趙,你怎麽這樣說話?二十五塊五怎麽了?”馬強不悅道。


    “嘿,你也一樣,如果不在那個時候‘恰好’你爸去世了,你還跟劉老二一樣,是街頭遊民。”老趙鄙夷地說。


    噗!


    眾人哄堂大笑,李曉陽也忍不住笑出了聲。看來這老趙的口才真的是一流。


    “好啊,何宇柱……以後各自走各的路,有事情別找我。”馬強鐵青著臉說。


    “找你?我能找你幹嘛?李曉陽娶了個農村媳婦,但至少吳姐還是個美女。你怎麽說?”老趙冷冷地說。


    “柱子,你是不是瘋了?”


    周偉皺眉道。


    “我說的是實話吧?城裏的男青年理應娶城裏的姑娘。”


    “你是不是看上林曉了?”李曉陽打趣道。


    “啊?”


    所有人都吃驚地盯著他。


    老林在一旁錯愕地看著這個場麵,心裏想這小子難道是要找女婿而不是兄弟?


    “林叔,雖然我不太聰明,但我有一身力氣。如果小曉嫁給我……我保證待她好。”老趙大聲說道。


    “這事還得問小曉願不願意不是?”老林苦笑。


    “沒問題,你隻要同意就好了,我會自己跟她說。”老趙自信滿滿地說,“我爸在我很小時候就走了……”


    “跑了,跟寡婦走了。”李曉陽插嘴道。


    “嘿,你就不能少拆台!”老趙生氣道,“要真想找碴子,正好陳隊長也在。”


    “行,練就練吧。”李曉陽輕笑道。


    老趙退了一步,對著老林說:“林叔,你想要李曉陽做女婿?你看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什麽樣人,我可不一樣。”


    院子裏噓聲四起,其他人都被逗得不行。


    許華低聲對領導說:“我們是不是可以先去街道辦把事辦了?”


    “好。”


    他們轉身離去,留下院子裏一片笑聲和議論聲。林小美決定第二天與許華去領證,引起眾人的轟動。老林隻好無奈地答應,叮囑女兒晚上務必迴家。


    接下來幾天,關於是否應該追求林曉,何宇柱一直在思考。他明白娶資本家的女兒會對仕途不利,但他依然願意給自己和林曉一次機會。


    李曉陽躺在床上,吹著風扇時又談起了高級幹部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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