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門到中山約五十公裏路程,開車也就一個小時左右,下午六點的時候,就到了阿升家的新世紀大酒店。


    一凡到了之後,他們還沒來,他先去訂好包廂,然後和李小秋站在酒店門口等他們。


    六點十分,他們陸陸續續地來了酒店,地方還是老地方,人還是那些人,隻不過個個都已換了身份,大多都已成了夫妻,李小秋替換了麥小寧的位置。


    溫輝林最遠,在張家邊那裏,以前也是一個常常遲到的主,大家在包廂包下,一凡叫她們女同誌去點菜,那些女的都說今晚要好好地宰一凡一頓。


    一凡叫她們隨意點,自己和他們敘起了舊,大家都說一凡現在發達了,掌管了一家大公司,成了公司的土皇帝。


    點好菜之後,溫輝林才帶著區可欣進來,李小秋一眼就看到了區可欣,走過去拉著她的手,兩人有說不完的話。


    區可欣懷孕有點顯形了,走起路來有點不太方便了。


    一凡笑她,是不是先上車後買票的,區可欣說,是也很正常。


    主席仍然是一凡坐,李小秋代替麥小寧的位置。


    一凡把李小秋介紹給他們認識,說她叫李小秋,是麥小寧的表姐,跟區可欣是一個村的人。


    魏鬆好說不說地說:“一凡,我以為你又在哪拐了一個美女呢 。”


    一凡手抓一個瓜子叮向他,站起來對溫蓉說道:“溫蓉,還不好好管管你老公。”說後,幾個女人笑著前俯後仰。


    區可欣拍了拍李小秋說:“別跟這批瘋子計較,他們都習慣這樣了,以前你不知道,小寧在的時候,他們更瘋。”


    李小秋不適應這種大拉拉的場合,聽到大家講笑自己撫著嘴笑得咯咯地響。


    溫蓉問一凡:“一凡哥,好久沒見小寧姐了,什麽時候帶她來中山大家一起聚聚。”


    一凡說:“她那總經理忙得很,早上叫她來,她說公司事多,抽不開身,要不中秋的時候帶她過來,大家吃飯,再去嗨一夜。”


    大家都說好,韓軒說,要不今晚就去嗨吧,再過一個月,可欣肚子大了就嗨不動了。


    一凡對魏鬆說:“魏鬆你這鳥人怎麽迴事,是左腳沒力還是右腳沒力,也不見溫蓉有啥反應?”


    溫蓉說:“一凡哥,他野得很,兩腳都有力,就是怕你不認這個幹兒子。”


    大家聽溫蓉這樣說,知道她和魏鬆暫時還不想要孩子,劉鈺都勸她早生早贏,遲生條件沒這麽好。


    講了一通笑話之後,服務員陸續上菜,不知那些女人是不是有孕在身,隻有溫蓉和韓軒兩人喝酒,一凡叫李小秋喝點紅酒,其他的男同胞全部喝白酒。


    一凡舉起杯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魏鬆和溫蓉結婚的時候自己由於在東莞辦公司太忙了,叫麥小寧送的禮包。


    一凡說:“溫蓉,你們結婚的時候還真給你說準了,封了禮,不要說自帶凳子來喝酒,就是自帶碗筷也沒喝著,你說第一杯酒要不要補敬一下?”


    魏鬆說:“那自然,溫蓉,我們兩人先敬一凡,下次小孩半月酒的話,他再不來,就不要認這個哥了。”說後全場哄堂大笑。


    一凡說:“就別拿我開涮了,那時確實抽不出空。”


    三人喝了第一杯後,一凡舉起杯說:“大家難得相聚,大家老子老嫂了,第一杯一起來,有酒喝酒,喝飲料的喝飲料。”


    大家都站了起來,李小秋也慢慢地融入氛圍裏,舉起杯分別敬了大家。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吃過飯之後,一凡要溫蓉叫服務員進來結賬,服務進來後,一凡把卡給她,另外交代她去訂一個ktv包廂。


    大家一起坐電梯朝樓上的ktv包廂而去,晚上,基本是女同誌在唱歌,要不就是兩夫妻合唱,一凡和李小秋孤單在一起。


    溫蓉說:“一凡哥,別浪費了你那好嗓子,唱首歌來聽聽。”


    一凡要她們點一首童安格的《愛與哀愁》。


    前奏一停,隻聽一凡唱道:“走在風雨中我不曾迴頭,隻想讓自己習慣寂寞,如果在夢中沒有你沒有我,能不能夠讓自己不再難過”。


    大家重溫了一凡嘶啞,帶有磁性的嗓音,紛紛地鼓掌吆喝。


    一凡接著唱道:“愛並不是一種罪過,恨也不會是一種解脫,啊,愛與哀愁對我來說像杯烈酒,美麗卻難以承受,點一根煙喝一杯酒能醉多久,醒來後依然是我。”


    坐在旁邊的李小秋,用力地鼓起了掌,心靈被一凡的歌聲感化,靠在一凡身上禁不住地“稀裏嘩啦”流下了眼淚。


    唱歌唱到十二點,溫輝林早已跟區可欣離開了,大家紛紛散去,一凡把他送到酒店門口。


    轉身發現李小秋落寞地站在那裏,一凡牽起她的手安慰了下她,說:“今晚就在這睡了。”然後就去訂房。


    李小秋看到這麽豪華的酒店,輕聲問一凡,說在這裏住一晚很貴吧。


    一凡說,不貴,一千多元。


    李小秋說:“一晚一千多,差不多自己十天的工資了,要不找一家便宜點的吧。”


    一凡知道她很少出來,聽到這麽多錢一晚肯定心疼,說:“不要緊,錢都是拿來花的。”


    李小秋拉著一凡的衣服輕聲地說:“要不就開一個房吧,能省則省。”


    一凡說:“好,就開一間,你睡床,我睡沙發,省下的錢給你。”


    李小秋臉紅地說:“我才不要你的錢呢。”


    一凡真正的隻開了一間房,開好房之後,拉著李小秋的手朝樓上的房間而去。


    李小秋跟在一凡後麵,就象妻子跟著老公一樣,一步都不敢落下。


    進了房間,一凡坐在沙發上,叫李小秋去洗澡。


    她看到衛生間是用玻璃隔的,問一凡:“外麵看不看得見裏麵?”


    一凡告訴她:“放心,那些全部是磨砂玻璃,外麵的人是看不見裏麵的人的,就是看得見也沒什麽,你的身子我早就看過了。”


    李小秋嗔怪地對一凡說:“一凡哥,就你最壞了,盡笑話我。”她說後就從包裏拿出衣服進了衛生間。


    李小秋洗完澡後,滿臉通紅地走出衛生間,穿的還是一身的外套。


    一凡叫她先睡到床上去,自己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


    時間已是晚上十二點多了,一凡累了一天,洗完澡之後就躺在了沙發上,做起了柳下慧。


    半夜的時候,一凡感覺身邊站著有人,透過外麵的燈光,睜開眼一看,發現李小秋站在沙發旁邊愣愣地看著自己。


    一凡坐起來,問她:“小秋,怎麽還不睡?”


    她說:“一凡哥,我睡不著,覺得你一天這麽辛苦,睡在沙發上於心不忍。”然後停了停又說:“上床睡吧,我無所謂的。”


    她說後就去拉一凡要他去床上睡。


    一凡覺得這麽大的床兩人睡也無所謂,隻要自己不亂動就行,於是也就隨了她的意。


    起初兩人相安無事,睡了半小時之後,李小秋一個翻身抱住了一凡,一凡朦朧中感到背後有兩個大的肉團壓著自己,繼續裝睡。


    李小秋不斷地挑逗一凡,抱著他吻向了一凡的嘴唇。


    一凡側過身,身子煥起了原始的衝動,但他努力地克製自己,想想自己已經欠下了太多的情債,幹脆和李小秋挑明。


    一凡說:“小秋,我們是不可能的,但如果你要我抱著你睡……”


    李小秋不等一凡說完,早就用唇封住了一凡的嘴。


    一凡抱住了她,能聽到她粗粗喘氣的聲音。


    一凡腦子之中不斷地閃現陳豔青、梁麗雅、麥小寧等幾個女人的畫麵,配合她,滿足她,就是不突破自己的底線。


    李小秋輕吟著說:“一凡哥,要了我吧,不用你負責的,我隻要一次就夠了。”


    一凡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都難於控製了,找準她的睡眠穴按了下去,她如同泄氣的皮球般,軟綿綿地躺在一凡的手臂裏,靜靜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七點,李小秋醒來後,有點莫名其妙,看看自己的衣服好好的,記不清昨晚兩人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麽事,看到依然躺在沙發上的一凡,就去叫醒他。


    一凡睜開眼,伸了一個懶腰,叫她快點去洗漱,免得去晚了林總會說自己不守信用。


    兩人在樓下專用餐廳吃過早餐後,立即出發去江門。


    八點半,一凡準時地到達了林總公司,林總他們已經在等一凡了,說了幾句問候的話後,司機開車帶著一凡去過地磅,記下車身的重量,然後再迴到林總公司上貨。


    叉車裝貨上車很快,一個小時左右,全部不鏽鋼板已經裝好,三十幾噸貨一部後八輪就夠了,何況這種不鏽鋼板重,體積不大。


    裝好車後,一凡跟林總一起去寫單開票,五六分鍾辦完了手續。


    貨車出發後,林小姐開著車帶著她的會計,一凡開車帶著李小秋,大家一起往東莞駛去。


    十一點半,大家迴到了東莞耀輝公司,一凡拿著單叫邱衛玲根據合同談好的價格和出庫的重量去銀行辦理劃款手續。


    待一凡將不鏽鋼板卸下車,林小姐也隨邱衛玲辦好了劃款手續。


    林小姐高興地對一凡說,大家合作相當愉快,希望有機會以後大家多多合作。


    中午林小姐一定要請一凡和公司幾個領導吃一餐飯。


    一凡叫上麥小寧、李小秋、楊珊和邱衛玲一起去新世界大酒店赴林小姐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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