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壞笑,說道:“哎呀,這可真不能怪我呀,誰叫這酒如此之辣呢,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一下啦。”說完還假裝無辜地眨了眨眼。


    君臨滄聞言,雙眼微微眯起,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冷冷地迴應道:“哦?是嗎?既然這樣,那你就接著喝吧。”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其中蘊含的壓迫感卻讓人有些喘不過氣來。


    桑晚見狀,眼珠一轉,隨即目光落在君臨滄弄髒的衣裳上,略帶狡黠地說:“瞧瞧您這衣裳都弄髒,難道您不想趕緊迴去換換嗎?”邊說著邊用手指了指衣服上的汙漬。


    君臨滄毫不猶豫地迴絕道:“不必了,你還是先把這酒喝完再說。”


    聽到這話,桑晚像是下定決心一般,伸手拿起酒杯,作勢要一飲而盡。


    但就在酒杯即將碰到嘴唇的瞬間,她突然停住動作,將酒杯緩緩放下,然後抬起頭看向君臨滄,一臉狐疑地問道:“我說,你該不會在這酒裏下了什麽奇怪的東西吧?”


    此言一出,隻見君臨滄二話不說,迅速伸手奪過桑晚手中的酒壺,仰頭猛灌了一大口,隨後把酒壺遞還給桑晚,麵無表情地說道:“沒有。”


    桑晚看著被君臨滄喝過的酒壺,撇撇嘴,把頭一扭,賭氣般地說道:“這酒你都碰過了,我才不要喝。”


    這時,君臨滄握著酒杯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幾分,語氣也變得越發冰冷起來:“怎麽?你這是在嫌棄我不成?”


    桑晚氣得滿臉通紅,怒目圓睜地吼道:“當然是在嫌棄你啊!難道還能是別人不成?我可是已經心有所屬的人!”


    聽到這話,君臨滄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濃烈得讓人幾乎窒息的醋意。


    他咬牙切齒地反問道:“那個傻子?”


    桑晚心裏一緊,連忙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才不是,是另有其人。”


    君臨滄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桑晚,仿佛要把她看穿似的,急切地追問道:“那到底是誰?快告訴我!”


    桑晚卻故意賣起了關子,一臉神秘兮兮地迴答道:“是誰嘛……我可不能告訴你,你沒必要知道。”


    說完,還調皮地眨了眨眼。


    這下可好,君臨滄的心像是被貓爪子撓了一樣,癢癢得難受極了。


    他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焦躁和不安,猛地一下伸手將桑晚用力拽了起來緊緊抱住,用略帶威脅的口吻對她說:“你今天要是不肯說實話,我立刻就從這裏跳下去!”


    桑晚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雙手死死地摟住他的腰,生怕他真的做出什麽傻事來。同時嘴裏還不停地嚷嚷著:“別衝動啊!你就算跳下去又能怎樣?受傷的可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你自己也會受傷的呀!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爛招兒,虧你想得出來,簡直太卑鄙無恥了!”


    看著桑晚緊張的樣子,君臨滄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輕聲說道:“我才不在乎這些,隻要能跟你在一起,哪怕是一起去死,我也心甘情願。”


    “瘋子!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瘋子!”桑晚忍不住破口大罵。


    話音剛落,隻見君臨滄竟然真的抱著她朝下方俯衝而去。


    桑晚嚇得趕緊閉上了雙眼,不敢再看一眼眼前的景象,一顆心怦怦直跳,仿佛隨時都會跳出嗓子眼兒一般。


    這一幕恰好落入小七的眼簾,她如離弦之箭般朝著他們剛才的方向疾馳而去。


    她對桑晚摔得粉身碎骨的慘狀充滿了渴望。


    桑晚本以為君臨滄會想不開。


    出乎意料的是,那想象中的劇痛並未降臨,她已然被君臨滄帶入了一間房間之中。


    小七匆匆趕到,卻不見他們二人的身影,不禁懷疑自己是否眼花。


    她暗自發誓,這次絕對沒有看走眼,桑晚和君臨滄果然在一起了,她倒要看看桑晚如何解釋。


    她旋即轉身,徑直去找君安。


    此刻,桑晚被君臨滄禁錮在房間內,她沒好氣地嚷道:“你快放我出去!”


    “為何要放你出去?”君臨滄斷然拒絕。


    “你難道就如此無懼這世俗的眼光,執意要與我在一起嗎?”桑晚眉頭緊蹙,質問他。


    君臨滄嘴角輕揚,笑道:“你看似膽大如鬥,怎會懼怕這些?不過是個外強中幹的紙老虎罷了。”


    桑晚氣惱至極:“你才是紙老虎!你難道不知道人言可畏,其殺傷力足以致命嗎?”


    “你我並未有何越矩之舉,你又何必心虛?”


    君臨滄言罷,當著桑晚的麵,將外袍如蛻皮般褪去。


    桑晚急忙扭過頭去,“我可警告你啊!你若敢勾引我,休怪我手下無情!”


    她可不是那種麵對男色就無動於衷的清心寡欲之人。


    君臨滄將身上衣物褪盡後,移步至桑晚身旁,一把攥住她的手,道:“你大可對我不客氣。”


    言罷,便將桑晚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


    撫摸著君臨滄那如絲般光滑卻又堅硬如鐵的肌肉,桑晚不禁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要將手抽迴,卻如同被鐵鉗夾住一般,難以掙脫。他猛地一拉,將她整個人緊緊地貼在自己寬闊的胸膛上。


    桑晚聆聽著他那如鼓點般不停跳動的心跳聲,拚命地掙紮起來,然而,無論她怎樣反抗,君臨滄都宛如一座堅不可摧的城牆,絲毫無法撼動。


    她威脅道:“你要是再不放開,我可就要咬你了。”


    “咬吧。”君臨滄毫不在意地說道。


    “不會吧,難道你有受虐傾向?”桑晚驚愕地問道。


    主動求虐的人,到目前為止,恐怕也隻有他這獨一份了。


    “你不咬,那我可要咬你了。”說罷,他朝著桑晚那白皙如雪的脖頸,俯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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