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媛像一攤爛泥般軟軟地癱倒在冰冷的地麵上,嘴唇微微顫抖著,卻愣是吐不出一個完整的字眼來。


    顧雲舟,她心裏清楚得很,以他那倔強執拗的脾氣,想要強行逼迫他做任何事都是絕無可能的。


    除非......除非自己能夠痛下殺手,將他徹底除掉。


    然而,這樣殘忍的想法僅僅隻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便立刻被白媛給否決掉了。


    畢竟,殺人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實在太過艱難,更何況對方還是自己的心上人。


    “哼,這次若是你依舊無法完成任務,本王可不會再有絲毫的憐憫之心。到時候定會毫不猶豫地將你送入那煙花之地,讓你這位堂堂正正的三王妃也嚐嚐接客賣笑的滋味兒!”


    聽到這話,白媛那雙原本就充滿驚恐之色的眼眸瞬間瞪得渾圓,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這個曾經與自己同床共枕過的男人,聲音都因為過度驚愕而變得有些尖銳起來:“王爺,您怎能如此對待妾身啊?就算妾身有千錯萬錯,但好歹妾身也是您明媒正娶進門的王妃呀!您若真將妾身送去那種地方,您的顏麵又當何存呢?世人又會怎樣看待您這位尊貴的王爺啊!”


    三王爺嘴角泛起一抹輕蔑的冷笑,仿佛聽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哈哈哈……本王自然有辦法應對外界的輿論壓力。大不了就對外宣稱你已經暴病身亡,如此一來,既不會影響本王的聲譽,又能順利迎娶新的妃子入門。至於你為何會出現在青樓裏,那就與本王毫無關係了。待到那時,一旦有人識破了你三王妃的身份,恐怕你這條小命也就保不住咯!”


    此言一出,猶如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插入了白媛那顆早已傷痕累累的心髒,讓她頓時心如刀絞、悲痛欲絕:“王爺,您竟然如此狠心絕情!難道在您心中,妾身當真就這般微不足道嗎?”


    “夠了!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不要試圖挑戰本王的底線,否則後果自負!”顧雲舟滿臉厭惡地斜睨了白媛一眼。


    接著,目光淩厲地繼續說道:“本王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以向長寧侯習武的借口前往長寧府,這般煞費苦心地為你創造良機,倘若你還是不懂得好好珍惜這次難得的機遇,那就休怪本王心狠手辣、手下無情了!”


    言罷,隻見他長袖一揮,轉身大步流星地離去,隻留下一個決絕而威嚴的背影。


    白媛聽完這番話後,整個人仿佛瞬間被抽幹了身體裏所有的力氣一般,雙腿一軟,頹然無力地跌坐在冰冷堅硬的地麵之上。


    這邊,桑晚剛剛替顧雲舟解決完,原本昏迷不醒的他竟然悠悠轉醒過來。


    當他睜開雙眼,第一眼


    頓時整個人如遭雷擊,徹底懵在了當場。


    桑晚見狀心中一驚


    然而就在這時,顧雲舟卻突然伸出一隻大手,牢牢地按住了她的手腕,使得她根本無法掙脫開來。


    緊接著,顧雲舟順勢而上......


    肆意地釋放著自己內心深處壓抑已久的熊熊欲望之火。


    桑晚拚命掙紮著想把手從顧雲舟的掌控之中抽迴,可是無論她怎樣努力,那雙手就像鐵鉗一般死死夾住她的手腕,令她始終難以脫身。


    眼前這一幕實在是不堪入目,桑晚不禁懊悔不已,心中暗自思忖道:早知道事情會發展到如此地步,當初真應該花費一些積分直接幫他解毒了事,又何必要費盡心思、親力親為地忙活這麽一通呢?


    沒過多久,顧雲舟終於結束了這場荒唐的宣泄。


    此刻的他整個人軟綿綿地癱倒在地,好似全身的骨頭都被抽低吼,顧雲舟終於結束了這場荒唐的宣泄。


    桑晚的急忙拿起帕子擦手。


    隨後,她像躲避瘟疫一般,離他遠遠的,不敢再向他靠近半分。


    顧雲舟看著她那副嫌棄自己的模樣,氣得胸口仿佛要炸裂開來,他強忍著疼痛,命令道:“過來!”


    桑晚卻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侯爺尚未恢複,奴婢還是不過去了,免得侯爺等會兒興致一來,又要讓奴婢為您排憂解難。”


    她其實是害怕顧雲舟會像惡魔一般掐死她。


    他現在分明就是有這個意圖。


    顧雲舟氣得咬牙切齒,憤憤不平地說道:“本侯還沒有到如此荒淫無度的時候。”


    “那侯爺也要與奴婢保持一定的距離才好,奴婢也是為了侯爺的身體著想啊。”


    她就是不肯過去,這個時候過去,豈不是自尋死路?


    “你可是本侯的丫鬟,本侯讓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難道你忘了,你的賣身契還在本侯這裏。”


    這死丫鬟實在是太不聽話了,無奈之下,他隻好使出這一招來威脅她了。


    這句話一出,桑晚氣得真想給他一記重拳,她努力平複了,無奈之下,他隻好使出這一招來威脅她了。


    這句話一出,桑晚氣得牙癢癢,真恨不得給他一拳,她強壓下怒火,調整好情緒道:“侯爺,事先說好,您可不能對奴婢做剛才那等事,不然的話,您就算是把奴婢給賣了,奴婢也絕不過來。”


    顧雲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放心好了,本侯是人,又不是禽獸,本侯讓你過來,是想讓你處理本侯的傷口,你這小腦袋瓜裏都在胡思亂想些什麽?”


    “你早說不就得了。”


    桑晚走到他麵前,看到他後背那道猙獰如蜈蚣般的傷口,還在源源不斷地冒著血,心下猛地一驚道:“你怎麽現在才說啊?你是想把血流幹而亡嗎?”


    “你剛才要是早些過來,本侯流血便會少些。”顧雲舟那埋怨的眼神,仿佛能在桑晚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桑晚毫不示弱地迴懟道:“要是侯爺早些看清你那心上人的真麵目,我們也不至於掉到這等地方來,更不至於掉入這深坑之中。你這傷口若是沒有得到傷藥處理,可是會發炎感染的。”


    她雖然嘴上懟著他,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迅速撕下衣服為他止血。


    待將他的血止住後,又仔細地給他包紮起來。做完這一切後,桑晚正打算離開顧雲舟的身邊。


    她整個人卻被他緊緊地抱住了腰身,如同鐵鉗一般,將她拉入自己的腿上。


    “侯爺,您說好不做那事的。”桑晚掙紮起來。


    顧雲舟卻壞笑著說道:“你沒聽過,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嗎?”


    “你不能……唔……”桑晚的唇瞬間被他給封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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