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年突然伸出有力的臂膀,猛地一下就將桑晚緊緊地拉入了自己寬闊溫暖的懷中。


    刹那間,一股淡淡的、清新怡人的香氣撲鼻而來,這正是源自於桑晚身上那獨特的體香。這股子清香味仿佛具有某種魔力一般,瞬間就讓張啟年的心狠狠地顫動了一下,以至於他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半晌都沒能迴過神來。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劉雨清恰好目睹了這一幕。


    隻見她瞪大了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相擁在一起的兩人,隨後便發出了一聲尖銳刺耳的吼叫:“啊!”


    緊接著,劉雨清像是被點燃了怒火一般,情緒激動地衝著張啟年大喊大叫起來:“表哥,你怎麽可以這樣抱著她呢?你趕快鬆開她呀!!”一邊喊著,她還一邊快步向前衝去,想要硬生生地將張啟年和桑晚分開。


    麵對氣勢洶洶衝上來的劉雨清,張啟年卻隻是麵無表情地伸出一隻大手,毫不猶豫地用力一揮,直接就將毫無防備的劉雨清給重重地推倒在了地上。


    劉雨清狼狽地摔倒在地後,抬起頭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直直地盯著張啟年,淚水在眼眶裏不停地打轉,聲音顫抖地說道:“表哥,你竟然……竟然推我!”


    可此時的張啟年對於劉雨清的哭訴完全不為所動,他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絲毫感情色彩,就好像麵前哭泣的人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似的。


    隻聽他冷漠地開口說道:“劉雨清,如果你還是執意不肯迴到杭州去,那麽我也沒什麽好多說的了。從今往後,不管你是生是死,我都絕對不會再插手管你的事情。”


    說完這番話,張啟年甚至連看都懶得再多看劉雨清一眼,轉頭便將手中的褲子遞給了桑晚,並簡短地交代道:“明天給我。”


    桑晚微微點了點頭,輕聲應道:“好。”


    然後小心翼翼地接過了那條褲子。


    張啟年毫不猶豫地關上房門,走進了房間裏。


    “表哥!”劉雨清心急如焚,快步走到門前,正準備抬手敲門時,卻突然感覺到一隻強有力的手緊緊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原來是桑晚,隻見她二話不說,拽住劉雨清的手便拖著她往遠處走去。


    “死賤丫頭,你快放開我,本小姐自己能走!”劉雨清氣急敗壞地叫嚷著,一邊奮力掙紮想要掙脫桑晚的束縛。


    桑晚的力氣極大,根本不容她反抗,就這樣一路將她拉到了劉雨清自己的房門口,這才鬆開了手,狠狠地甩下一句話:“以後你最好離大帥遠一點!”


    劉雨清一邊揉著被桑晚抓得生疼的手腕,一邊怒目圓睜地瞪著對方,毫不示弱地迴懟道:“哼!我憑什麽要聽你的話?他可是我的表哥,要說離遠點也是你該離他遠點才對!”


    聽到這話,桑晚氣得火冒三丈,順手拿起一旁裝滿水的水盆,作勢就要朝劉雨清砸過去。


    劉雨清見狀,下意識地抬起雙手護住頭部。


    可出乎意料的是,就在水盆即將砸到劉雨清頭頂的時候,桑晚忽然停下了動作,隻是將水盆懸在空中,惡狠狠地威脅道:“你要是再敢糾纏大帥,我保證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


    劉雨清顯然被桑晚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與桑晚拉開一段相對安全的距離。


    但她依舊不肯服軟,雙手叉腰,仰著頭說道:“你以為我會怕你嗎?告訴你,本小姐遲早有一天會把你從這裏趕出去!”


    “真是個不聽話的主兒!”桑晚咬著牙,又向前邁了一步。


    劉雨清轉頭就跑了,邊跑邊撂下狠話:“陳安如,你給我等著!”


    桑晚對她的威脅嗤之以鼻,壓根就沒把她放在眼裏。


    看著手上張啟年的褲子,桑晚猶如一個狡黠的小狐狸,召喚係統,“來活了,你說我在上麵加點什麽,才能讓這軍閥大帥對我死心塌地呢?”


    係統像個天真的孩童,出著餿主意:“我剛才看電視劇中,女主為了讓男主愛上自己,把心掏出來給他看了,你要不要試一下?”


    桑晚氣得火冒三丈,“你看得什麽瑪麗蘇劇情,能不能離我遠一點啊?你怕不是個智障??”


    係統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默不作聲。


    “人家不和你聊了,自己想辦法吧!”


    要是係統能打得到,桑晚都想把它捏成一團,像揉麵團一樣狠狠的暴打一頓,可惜不行。


    桑晚正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看到張啟年的褲子破了個洞,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猶如夜空中閃爍的星星。


    第二天。


    桑晚像捧著稀世珍寶一樣,拿著褲子早早就等在了張啟年房門口。


    張啟年剛打開房門,就看到了桑晚,他的聲音仿佛春風般輕柔:“有什麽事嗎?”


    “大帥,我把你的褲子洗好了,怕你要穿,就趕緊拿過來了。”


    說完,桑晚像獻寶一樣,把褲子遞了上去。


    張啟年接過褲子,瞬間就嗅到了一股子好聞的清香味,這香味仿佛是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如同一股清泉,讓人控製不住想要沉浸其中。


    他的目光被褲子上破掉的地方吸引了,那裏縫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仿佛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上去,情不自禁地誇讚道:“手藝不錯。”


    “大帥喜歡就好,大帥還有其他破掉的衣服褲子嗎?都拿給我,我都給你縫了。”桑晚的聲音猶如黃鶯出穀,清脆悅耳。


    張啟年抬手輕輕地敲了敲她的頭,宛如一位嚴厲的導師,命令道:“陳安如,你要時刻銘記,你如今可是醫護隊長,絕非我的丫鬟,你的使命不是為我服務,而是為了芸芸眾生。”


    “遵命!”桑晚畢恭畢敬地給他行禮。


    隨後,她像一隻頑皮的小猴子,調皮地朝著他笑道:“我這不是現在沒有上戰場,想給自己找點事情。”


    “誰說沒事情?和我去部隊。”


    張啟年言罷,宛如一位身先士卒的將領,率先大步走在前麵。


    桑晚見狀,趕忙亦步亦趨地跟了上去。


    劉雨清看著他們一先一後的身影,心中的嫉妒如潮水般洶湧,她馬不停蹄地跟了上去,仿佛生怕被落下。


    到了部隊。


    張啟年將她帶到後勤醫護隊,鄭重其事地說道:“從今日起,你就駐守於此,不必再去大帥府了。”


    桑晚微微頷首,隨後像一隻受傷的小鹿,低著頭悶悶不樂。


    “怎麽了?你不願待在這裏?”張啟年見她這副模樣,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桑晚趕忙點頭如搗蒜,道:“大帥,我對這裏很滿意。”


    “嗯。”


    張啟年轉身,打算大步離去。


    “大帥!”


    桑晚急忙叫住了他,像一堵牆般擋在他麵前,焦急地問道:“大帥可是嫌棄我這褲子縫得不夠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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