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清聽到她這番話後,不禁發出一聲刺耳的嗤笑,輕蔑地說道:“哼!依我看呐,你現在還是乖乖地下跪向大家認錯道歉吧,免得待會兒當眾出醜,丟人現眼!”


    緊接著,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中滿是嘲諷之意,繼續取笑著桑晚:“哎呀呀,我說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呢!別忘了,就算你不要臉麵,我表哥可要臉!畢竟不管怎樣,你都是我表哥府上的一個小丫鬟。”


    這時,那位學醫的女學生也跟著附和起來,她一臉嫌棄地看著桑晚,毫不客氣地說道:“瞧瞧你這樣子,哪裏像個正兒八經學醫的人啊?別在這裏妨礙我們做事!趕快走吧,後麵還有好多人等著報名參加這次後勤醫護的招募。”


    一直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的老馬終於忍不住發火了,他瞪著眼睛,對著陳安如大聲嗬斥道:“陳安如啊陳安如,你知不知道後勤醫護這件事對於大帥而言有多重要?大帥可是特意叮囑過我的,一定要招收那些真正有能力、能勝任這份工作的人!你倒好,居然在這裏瞎搗亂!”


    麵對眾人的指責與質疑,桑晚顯得異常冷靜,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老馬,不必再多說了,無論我現在解釋什麽,恐怕你們都不會相信的。既然如此,咱們也就別浪費時間了。這招募後勤醫護不是設有相應的考核環節嗎?那就趕緊開始吧!”


    就在桑晚準備迎接考核的時候,老馬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來阻止她,但卻被桑晚毫不猶豫地打斷了話語:“還磨蹭什麽呢?要是再拖拖拉拉下去,估計那些想看熱鬧的人又該有更多閑話可說了。”


    劉雨清氣急敗壞地衝著老馬喊道:“你趕快讓他們著手準備,動作麻溜點!我倒要看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丫頭到底能有多大能耐?”


    此時的老馬麵露難色,一臉的左右為難。


    劉雨清見狀,怒火更盛,怒目圓睜地吼道:“你磨蹭什麽呢!再不快一點,小心誤了本小姐觀賞那賤丫頭下跪道歉的精彩場麵!”


    無奈之下,老馬轉身叫人將剛剛抹了脖子、鮮血直流的雞提了過來,並對參與救治的眾人高聲喊道:“誰能把這雞脖子給縫合好,止住出血,就算過了這一關。”


    話音未落,那些毫無醫學知識和縫合經驗的人們,一看到泡在血泊中的雞,頓時嚇得臉色煞白,紛紛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仍有一部分人為了拿到那幾塊銀元來貼補家用,咬咬牙,硬著頭皮衝上前去。


    就在這時,那位學醫的女學生瞥了一眼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桑晚,焦急地催促道:“喂,你怎麽還愣著呢?趕緊動手啊!難道你真想當著所有人的麵,跪地求饒認錯不成?”


    劉雨清不屑地哼了一聲,插嘴道:“你忙你的就好了,少管她閑事。像她這樣死要麵子活受罪的人,你越搭理她,她反而越來勁。”


    那位學醫的女學生輕輕地搖了搖頭,那動作仿佛帶著一種先知般的篤定,似乎早已將結局了然於胸。


    隻見她麵帶自信地拿起手中的針線,毫不猶豫地朝著那隻受傷的雞走去,準備開始縫合手術。


    此時,一旁的劉雨清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桑晚,見她遲遲未動,不禁麵露譏諷之色,冷嘲熱諷地說道:“哼,我看你啊,還是別白費力氣了,趁早認輸吧!趁著這會兒人還不算太多,趕緊下跪跟我道歉,這樣也沒多少人能瞧見你的狼狽樣兒。”


    對於劉雨清的這番挑釁,桑晚卻仿若未聞一般,直接選擇了無視。


    她步伐堅定地走向那隻渾身沾滿鮮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雞。


    見到自己被如此輕視,劉雨清氣得柳眉倒豎,嬌嗔一聲:“你……”


    說著,便作勢要衝上前去動手打人。


    一直在旁邊的老馬突然出手攔住了劉雨清。


    他麵色嚴肅地警告道:“她如今可是正式報了名的參賽人員,既不再是大帥府裏的丫鬟,更不是你能夠隨意打罵之人。”


    聽到這話,劉雨清心中的怒火愈發旺盛,她怒視著老馬,咬牙切齒地質問道:“我真是搞不明白,你為何總是偏袒這個下賤的臭丫頭?難道說,你們倆之間有什麽不可告人的奸情不成?”


    麵對劉雨清這般無禮又荒唐的質問,老馬氣得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強忍著心頭的憤怒,狠狠瞪了劉雨清一眼,厲聲道:“休要在此胡言亂語!倘若你再管不住自己那張嘴,那就立刻給我走人!”


    劉雨清顯然沒想到老馬會發這麽大的火,但她依舊不肯示弱,挺起胸膛反駁道:“喲,兇什麽兇呀?難不成你覺得幫著她能撈到什麽好處不成?告訴你,過不了多久,她就要當著眾人的麵出醜!”


    “我才懶得跟你廢話!”


    老馬的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桑晚,見她絲毫沒有要動手的跡象,心中不禁長歎一聲,思忖著待會兒該如何助她一臂之力。


    畢竟,她的命可是大帥救的。


    桑晚召喚係統:“行了,別追劇了,你難道不知道,我此刻有要事找你?”


    係統:“來啦,來啦,不就是要縫合技術嘛?我早就準備妥當,隨時可供你兌換使用。”


    桑晚:“你不是追劇去了嗎?還有閑情關注我?”


    係統:“你可是我親愛的宿主大人啊!我怎會棄你於不顧。”


    桑晚:“少來這套,趕緊給我消失!!”


    係統:“好嘞。”


    ……


    與係統結束聊天後,桑晚的腦海中如電影般瞬間閃現出縫合的全過程。


    這陳安如雖說之前是紅色特工後勤隊長,但在這個時代,醫療技術還是相對落後,她隻會包紮傷口,根本不懂縫合之術。


    “我說你怎麽還沒動靜啊?我都已經大功告成了,你要是還不動手,就乖乖認輸吧,不會就是不會,硬來也是無濟於事。”


    學醫的女學生趾高氣揚地走到桑晚身邊,炫耀著自己的成果。


    劉雨清也湊了過來,破口大罵:“我說你這個死丫頭,還在硬撐什麽啊?你瞧瞧人家縫合得多完美啊!!你根本就沒有人家那技術,就別逞強了。”


    老馬一時語塞,不知如何是好。


    就連一直默默關注桑晚的毒蛇,都不禁為她捏了一把冷汗。


    桑晚看著一左一右的兩個女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你們兩個睜大眼睛,好好看,好好學,我是如何縫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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