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兩天。


    陽光明媚,微風輕拂,小村莊裏彌漫著喜慶的氛圍。


    李芳心情愉悅地忙碌著,她已經通知了全村人參加沈墨和桑晚的婚禮。


    自己則是忙得不可開交,準備結婚的菜肴、美酒,還有給桑晚購買“三轉一響”等嫁妝,以及布置新房。


    桑晚的父母在城裏,無法及時趕來參加婚禮。


    桑晚決定等他們迴城後再設宴款待。


    李芳還特別關注到需要購買一張結實的床。


    畢竟,以前沈墨沒有媳婦時,他睡的床十分簡陋。


    如今情況不同了,沈墨即將成為有媳婦的人,必須要有一個好床。


    李芳微笑著數著手中的鈔票,共計200元。這筆錢將用於購買新床。


    她感到欣慰的是,這次跟隨桑晚一起購買葛根賺了一些錢,否則這場婚禮可能會變得非常簡單。


    這時。


    沈龍走進房間,目光落在母親手中的錢上,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毫不猶豫地開口道:“媽,給我點錢,我有用。”


    李芳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憤怒。她怒視著兒子,質問道:“你要錢幹什麽?!”


    沈龍毫不退縮,語氣堅決地迴答:“這你就不用管了,你現在就把錢給我。”


    他伸出手試圖搶奪她手中的鈔票。


    李芳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怒目圓睜地吼道:“你反了天了是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錢幹嘛,你想都別想,你要是在對那個紅霞執迷不悟,我就沒你這個兒子!”


    “媽!我這輩子就喜歡紅霞,要是沒有紅霞,我就不活了!”


    沈龍捂住自己腫起來的手,眼神堅定,聲音中帶著一絲決絕,大聲喊道。


    “不活了就不活了,就當我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


    李芳把錢收進口袋裏麵,白了他一眼,轉身毫不猶豫地走出房間。


    沈龍盯著她離去的方向,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怨恨。


    他的目光逐漸移向她房門前的櫃子,腦海裏不斷迴蕩著母親剛剛說的話,內心十分掙紮,神情變得異常複雜。


    桑晚指導村民們製作葛根酒直到下午才結束。


    翠花已經迴家洗澡去了。


    沈墨則去了城裏辦事,至今尚未歸來。


    桑晚獨自漫步在前往沈墨家的小路上,心情愉悅而輕鬆。


    白畫突然出現在她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


    桑晚停下腳步,雙手環抱在胸前,眉頭微皺,語氣不耐煩地問道:“你又想幹什麽?”


    “我沒想幹什麽,我就是想跟你說,我看到翠花那個死胖子在食堂偷吃肉,告訴你一聲。”


    白畫開口說道。


    桑晚麵色一沉,打算走的時候。


    白畫又攔住了她,“林嬌嬌,我們這麽多年的好朋友,居然都比不過一個鄉下的死胖子嗎?”


    “你嘴吃屎了嗎?這麽臭?每個胖子都是潛力股,她瘦下來,定會比你好看百倍,你這個表麵一套,背後一套,又會算計的小人,和她相提評論,你也好意思說的出口,也不嫌丟人。”


    桑晚對著她就是一頓輸出,和她動手嫌髒。


    “你!”


    白畫氣得要死,又不知道該怎麽還口。


    隻能平複好心情道:“那她也要減的下來才是,就她這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鬼樣子,我看給她十年都減不下來。”


    “用不著你操心,你還是好好幹你的農活吧。”桑晚淡淡的說了一句後,便轉身朝村裏的公用食堂走去。


    白畫見此急忙跟上去,邊走邊在桑晚耳邊諷刺道:“你去也沒用,翠花那種人不值得你浪費時間和精力。”


    桑晚停下腳步,迴頭冷冷地瞥了白畫一眼,語氣冰冷地說道:“再多說一句,我就打斷你的腿。”


    白畫被嚇出一身冷汗,不敢再說話,隻能乖乖地閉上嘴巴,跟在桑晚身後。


    很快兩人來到了食堂裏。


    桑晚四處尋找著翠花的身影,但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翠花的蹤跡。


    她迴頭看向白畫,卻看到許文傑正站在她身後,而白畫則得意地笑了起來,嘲諷道:“林嬌嬌啊!林嬌嬌,我騙你的,翠花根本就沒來過食堂偷吃,你還真信啊!哈哈哈哈……”


    “哦。”桑晚隻是冷漠地迴應了一聲,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


    許文傑搓著手,迫不及待道:“別跟她廢話這麽多,你直接給我摁住她就行。”


    桑晚看向白畫,“你可真是夠大方的,幫他一起上我。”


    “隻要讓你痛苦,我做什麽都可以。”


    白畫說完,直接撲向桑晚。


    這個時間段,食堂的師傅都下班了。


    桑晚沒來食堂吃過飯,自然不了解情況。


    白畫本來以為抓桑晚很簡單,沒想到撲了個空,她特別絲滑的就跑了,靈活的像個泥鰍。


    她氣得咬牙切齒道:“賤人!你跑不掉的。”


    “那也得看你們兩個人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桑晚風輕雲淡的眼神睨著她。


    白畫氣憤的看向許文傑,“你還愣著幹嘛,抓啊!我一個人怎麽抓得到?”


    許文傑對桑晚有陰影,但為了不去蹲局子,他拚了!


    和白畫一左一右攻擊桑晚。


    桑晚輕鬆躲過他們的攻擊,調侃道:“你們兩個真是夠弱的,連我都抓不到。”


    白畫和許文傑對視一眼,繼續攻擊桑晚。


    桑晚靈活地躲避著他們的攻擊,同時尋找機會反擊。


    她突然發現地上有一把掃帚,便迅速撿起,朝著許文傑打去。


    許文傑被打得措手不及,倒在了地上。


    白畫見狀,憤怒地衝向桑晚,卻被桑晚一腳踹到了牆上。


    桑晚看著躺在地上的兩人,冷笑道:“就憑你們這點本事,也想欺負我?不自量力。”


    兩人氣急了,一同朝著桑晚撲了過去。


    桑晚靈活地一閃身,躲開了兩人的攻擊,結果那兩人躲閃不及,撞在了一起。


    “哎呦!”白畫發出一聲慘叫,捂著額頭倒在地上。


    許文傑也疼得呲牙咧嘴,鼻子還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


    “真沒用。”桑晚話一出口。


    食堂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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