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欣喜若狂,畢竟這麽久過去了,連何爽的各大屬性值都下降得很猛,更別提其他人又是下墓又是pk的。


    有莊子就代表有補給,起碼能將屬性值給恢複了。


    便都又強打精神,朝莊子裏走去。


    沒走多久,就看到已經有一個老農轉出門來,看樣子是要去田裏幹活。


    阿星上前便問道:“老丈,請問這裏是哪裏?”


    那老農咧著口掉得沒剩幾顆的牙齒,笑道:“這便是牛家莊了。幾位後生,你們這是落了難了?”


    何爽一行人的裝扮不能說不慘,除了何爽還好的,那砂鍋豆腐渾身上下沒個囫圇地兒,阿星幾人也是灰頭土臉的。


    阿星麵上表情不變,他慣於和人打交道,十分自然地說道:“喲!老人家好眼力,我們哥幾個被山匪給劫了,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您瞧,這位是清源山的白鶴道長,原本我們哥幾個是請他去做個齋醮科儀,替我兄弟幾人的祖父祈福的,沒想到反而連累道長了。”


    阿星十分機警,既利用了道爺的道士身份,又不動聲色地將話題往法事上引。


    果然,那老農見道爺一副仙風道骨地模樣,隻是一身道袍破爛不堪,心下便信了幾分。


    又聽阿星提起齋醮科儀,便說道:“來得巧啊,道長!近日我們莊主正打算給他父母遷墳,還沒選好吉地呢!要不我給道長引薦引薦?”


    聽他一說要遷墳,何爽幾人不動聲色地互相看了一眼。


    難道真如砂鍋豆腐所說,這事跟水官解厄有關係?


    道爺上前一步,做了個道稽,迴答道:“無量天尊!長者,此言大善。隻是我等遭難,眼下心神惶惶,還望主人家能夠收留一二,寬宥些時日,待貧道緩過神來,必為主人家選個好吉地。”


    那老農連連點頭,不疑有他,便道:“既如此,後生們,跟我走吧,老頭子在莊主那,還是有一些臉麵的。論起輩分來,莊主還要喚我一聲大伯呢!”


    眾人跟著老農進了莊。


    這牛家莊內,已有不少農戶已經出門幹活了,一副熱火朝天的景象。


    沿途有不少農戶都給老農打招唿。


    “牛老伯,這是?”


    “嗨,幾個落了難的小子,瞧,還有個道長,剛好給莊主引薦一下!”


    “喲,有心了牛老伯,您走好。”


    “得嘞。你這是去割豬草啊?”


    “對,牛老伯,迴見。”


    可見這牛老頭在這牛家莊,果然如他所言,也有一些臉麵。


    那牛老頭引著幾人,進了大門,迎麵就衝出來一個半大小子,一下子就撞在他身上。


    牛老頭怪叫一聲:“哎喲喂!二狗子,看著點路!著急忙慌地幹嘛呢?”


    那二狗子慌慌張張地看了牛老頭一眼,也不說話,便奪門而出。


    牛老頭揉了揉被撞得生疼的胸口,嘴裏嘟囔著什麽,領著何爽幾人去見了此地莊主。


    莊主名為牛富貴,就如牛老頭說的一般,對他還算客氣,聽他說來了個道長,可以代為挑選吉地,臉上不動聲色,隻是說道:“好說!便叫幾位小哥同道長留下休息一晚,明日如果道長有暇,在下自去請教便可!”


    眾人拜別了牛富貴和牛老頭,跟著管家去了客房安置。


    管家交代了一會便會送來餐食,便告罪離開了。


    五人立即坐到桌邊,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道爺神秘兮兮道:“幾位,有沒有察覺到什麽不對?”


    在場幾人,除了何爽,盡皆搖頭。


    道爺便將何爽望著。


    何爽沉吟片刻,便道:“那牛富貴,遷墳之事對他來說意義重大,怎麽剛才聽他所言,似乎已經選好了吉時,隻差吉地?道爺,這方麵我不是很懂,你說說,正常是這麽個流程嗎?”


    道爺便笑道:“這就是詭異之處了。正常來說,都是先挑吉地,再選吉時。這牛富貴言語之中,似乎早就定好了吉時,怎麽會還沒定好吉地呢?除非……”


    阿星便道:“除非他早就選好了吉地?也不對啊,既然如此的話,那他直接就宣稱選好吉時吉地不就可以了?為何多此一舉?”


    “我看必然有鬼!”砂鍋豆腐大大咧咧地說道。


    “嗯!”麻繩哥也應和了一聲。


    “既如此,不如先探清這牛富貴為何要遷墳?”道爺提議道。


    眾人自無不可,待管家送來餐食後,風卷殘雲一般補充了饑餓值。


    麻繩哥和道爺借著看風水的名義,在莊子附近的山上四處亂逛。


    何爽和砂鍋豆腐則不動聲色地在莊子裏接觸那些農戶,打聽遷墳之事始末。


    而阿星則是悄悄去跟著牛富貴,見機行事。


    “砂鍋兄,你的傷如何了?”何爽一邊觀察莊子布局,隨口問道。


    砂鍋豆腐便道:“損耗了內力本源,在一個月內內力上限隻有原本的一半了。而且眼下運作內力時,時常有所阻礙,不甚順暢。”


    他倒是直言不諱,絲毫不擔心何爽對他發難。


    何爽聞言心中便略有些憂慮,自己這一方就剩這麽幾人不說,砂鍋豆腐這個等級最高的戰力還被廢了一半,這要是出去之後再對上那個墓邪,恐怕又是一番惡戰。


    砂鍋豆腐像是知曉他在想什麽一般,淡淡道:“慌什麽!老子就算掛幾級,也要在那鬼東西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何爽歎了口氣,便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反而問道:“那你跟那靈城派的一劍西來是怎麽迴事?我看你們見麵就掐。”


    砂鍋豆腐冷笑道:“那一劍西來是個雜碎,有什麽好說的!”


    何爽見他似乎有點不耐煩,便不再問。


    怎料砂鍋豆腐反倒打開話匣子一般,滔滔不絕:“這狗東西以前其實是跟我們玩在一起的,結果這人太愛裝逼了,老子受不了他,言語上肯定不怎麽客氣了。結果這人陰陽怪氣地很,反而說得老子又忍不住動了手,跟他廝殺過幾場,互相都掉了不少級,現在結下梁子了。臭裝逼犯!就算他混上靈城派堂主了,老子照樣砍得他叫爸爸!”


    何爽聞言一陣無語,果然遊戲裏什麽人都有,因為這種理由結仇的估計也不在少數。


    兩人又聊了一會,便分別散開,去接觸農戶獲取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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