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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說,一男一女共處一室,女的在洗澡,還是雪花玻璃窗,也太沒有戒心了。


    青子袊如此信任著陸悠,相信陸悠不會對她做出壞事。所以本著“正人君子”的稱唿,陸悠覺得應該提醒青子袊一下,她這樣的行為會讓男人失控。不過作為一個男人的角度,陸悠隻是幹站著不動,眼睛直直地望著雪花窗後麵婀娜的身影,嘴巴幹張著,口幹舌燥,連收拾房子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花灑的熱水撒在地上發出嘩啦啦的水聲。


    麵對青子袊這麽魅惑的女孩子,陸悠已經有點按捺不住,思考著應不應該禽/獸一迴?


    “房東。”


    青子袊忽然洗著洗著,從裏麵叫喚了陸悠的名字,直把陸悠嚇得腿軟,以為自己心裏那些齷齪的思想被發現了,從此沒有顏麵見人。


    “為什麽你會來這裏?”


    ......並不是被發現了呀。


    不過還是讓陸悠從邪念中拉了迴來,慚愧地撓著臉對雪花玻璃牆後的青子袊說:“這個嘛,覺得你一個人在日本太寂寞了,就過來看看你。”


    “......”


    “為什麽不說話了?”


    話剛開始,青子袊就不說話了,讓陸悠覺得很奇怪,並不認為作為九尾狐的她會因為水聲而沒有聽見他說的話。


    過了一會青子袊才聲音哽咽地說:“為什麽一個電話也不打過來?”


    從玻璃窗外看著青子袊的身影陸悠就覺得很難過。


    但他無法安慰,知道青子袊是一個會因此受傷,卻也沒有打電話給她,陸悠無從狡辯。


    “對不起。”


    隻能誠懇地道歉。


    不過就算自己也無法原諒自己。


    “房東那麽溫柔,肯定會想到我一個人在日本會很寂寞的。我以為迴到日本住幾天房東就會來找我,迴來的第一周裏我還是將東西都弄得很幹淨的,行李也都裝在行李箱裏,我想著等過幾天後房東就要拉著我迴公寓,所以東西不可以弄亂,隻要你一來我就馬上跟你走。可是、可是你這麽久才來......”


    水聲遮掩了她的聲音,可也能夠聽出來,她一定是在哭吧。


    “好狠心。”


    青子袊哽咽地說。


    陸悠低著頭沉默著,青子袊心中的痛苦清晰地傳到他心裏。


    “對不起。”


    已經沒有力氣站著,他緩緩地坐在青子袊的床邊,整個人看起來要憔悴了許多。


    “我是知道的,我知道你這一個月很難過,可是我不知道應該怎麽做。別看我平時跟人說話那麽溜,總是一副傻笑的樣子,也別以為我有多聰明。可是我從小就沒有朋友,我不知道怎麽跟人相處,有很多事情我到底還是不懂,到現在也沒有學會,隻是盡我所能的去善待身邊的人。”


    “你們離開了,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將你們留下,因為留下的話,可能會給你們帶來傷害,我沒有勇氣去參加神話戰爭,沒有辦法保證讓你們拿到冠軍。如果是因為失敗了,或者途中你們出意外了,以一種悲劇的方式結束我們幾個人的感情,那一定會是非常巨大的痛苦。不知道是否應該頂著這樣可能會到來的痛苦來繼續跟你們在一起,我這輩子沒有嚐過多少的幸福,隻有這次,跟你們一起我真的很快樂,但也因為如此我無法麵對得到的幸福被毀滅的可能。”


    寂靜的房子裏隻有水打在地上的嘩啦啦的聲響。


    天上的太陽已經徐徐來到山的另一頭,夕陽染紅半邊天,也染紅了房間和陸悠的身影,人老了,空氣也似乎屏住唿吸。


    “直到最近我才明白過來,其實參不參加神話戰爭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和你們,都希望有一個可以安心呆著的地方。迴到家裏不是麵對冷冰冰的牆壁,而是有人向我問候。做飯不是為了自己一個人做,吃飯的時候是幾個人一起吃。有人整天跟我吵架,有人會沒有顧忌的作弄我,有人會笑容甜美的向我賣萌,有人會很自然的給我麻煩,有人會為我掃走寂寞的秋葉。是緣分,也是我們都有一個共同點,讓我們走在一起,能夠很高興的一起地生活。我想的,大概也是你們想的,因為我們都已經不習慣一個人生活了。”


    “有人告訴我一個道理,‘有些事情,如果你不用行動來證明,別人是不會明白你到底多麽在乎’。我想了很久才醒悟過來,其實最重要的不是別人明不明白我到底有多在乎,真正重要的是連我自己也不明白我自己有多麽在乎你們。所以現在,我要明白,也要證明自己有多麽在乎你們。無論前路是不是有著巨大的傷痛等著我,我決定了,我也要直麵這個可能到來的傷痛,因為我非常在乎你們。”


    陸悠眼睛盯著地板,無比認真和堅定。


    連帶著這份堅定的心,房子裏的空氣也變得陽光起來,天邊落下的太陽也照耀出最燦爛的餘光,天空中的金光也變得異常美麗。


    “小白。”


    陸悠再次看向雪花玻璃牆後的青子袊。


    “我這一個月以來每次迴到家打開門最想見到的就是你。以前覺得你很煩,可是,沒有你向我賣萌的日子裏,我覺得很寂寞。我會對你好好的,請你迴到我的身邊。”


    水聲停了。


    青子袊將花灑關了。


    她的身影在雪花玻璃牆後一動不動地站著。


    陸悠看著她,默默地等待著,等待著青子袊給予一個迴複,希望她能夠迴來的同時也害怕她會拒絕。


    曾經因他受過傷,痛苦了一個月,還會答應嗎?


    ......


    她的身影動了。


    盥洗室的玻璃門打開,青子袊濕搭搭地出現在門後,她那光滑白皙的胴/體讓陸悠一時愣了神。


    無以抑製也沒有理由抑製的眼淚從青子袊眼睛裏湧出,她連身體也不遮掩地就撲向了陸悠,將沒有防備的陸悠撞倒在床上。


    “嗚哇!”


    等陸悠反應過來,他已經被青子袊壓在床上緊貼在一起,衣服已經被青子袊**的胴/體沾濕,體溫可以隔著濕潤的衣服感受到。


    “誒?啊?你......”


    陸悠大腦一片空白,變得語無倫次。


    忽然青子袊大聲地哭嚎起來,將陸悠的震驚鎮壓住。


    “為什麽,為什麽你現在才來?!為什麽你現在才說?!我好害怕,害怕有一天會忘記你,忘記在公寓快樂的日子,害怕喜歡你的感覺會在幾年、幾十年、幾百年後會完全忘記。我想見到你,想見到你,好想見到你!嗚嗚嗚——”


    將內心的告白呐喊出來後的青子袊隻顧著大哭,雙手握成拳輪番砸著陸悠的胸膛。


    陸悠呆呆地看著青子袊哭泣的樣子。


    內心卻前所未有的安心。


    哭,是一種很好的感情表達,隻要哭出來的話,別人就會知道你在乎。


    他抬起雙手,緊緊地將青子袊摟在懷中,阻止了她的拳頭捶打。聽著懷中青子袊的哭泣聲,陸悠閉上了眼睛。


    “我也好想你。”


    從他的臉上滑下了眼淚。


    聽到陸悠的話,青子袊停止了掙紮,像是脫力一般任由陸悠摟著,枕在陸悠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用最後的力氣,哭腔的聲音,虛弱地說:“我好喜歡你,房東。”


    陸悠臉皮泛紅。


    “我好討厭你,臭狐狸。”


    對於陸悠的反話,青子袊咯咯地輕笑了一下,隨即安逸地熟睡了一般,靜靜地趴在陸悠身上。


    ......


    當天已經黑了下來的時候,陸悠從冰箱裏翻出能用來做飯的食材,在廚房裏勉強做著晚飯。


    青子袊穿好了衣服,趴在床上雙手撐著頭,兩條細長的美腿一前一後地搖晃著,滿帶笑容地望著在廚房做飯的陸悠,作為一個女人表情很是幸福。


    房間經過一番整理變得很幹淨整潔。


    洗幹淨的衣服和內衣,還有陸悠被弄濕的衣服都被晾在陽台的晾衣杆上。


    空氣中飄蕩著洗衣粉的清香。


    吃飯的時候青子袊無數次向陸悠湊近都被陸悠敲頭趕走。


    入夜了簡單了看了一會電視劇和綜藝節目,盡管陸悠聽不懂日語,可賴在身邊的青子袊總會及時翻譯有趣的部分。


    因為這一天太疲憊了,早早就關燈睡覺。


    陸悠抱著過冬用的棉被在窄小的房間角落裏躺下,蓋上被子,隨便說了一句“晚安”就不再說話了。


    青子袊窩在被子裏趴在床上,幽怨地望著房間角落那個棉被春卷。


    想了一下後,壞笑地抱著枕頭下了床,走到棉被春卷旁將枕頭放在陸悠頭邊,馬上就鑽進被窩裏扯了扯被子睡好。


    陸悠鬱悶地翻過身盯著青子袊。


    “滾。”


    “別這樣嘛,裝,又在裝正經,明明是很想跟人家睡的,又不好意思直說。”


    直捅陸悠的內心想法,這一點他無法反駁。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更害怕出事。兩人的關係好不容易重歸親密,要是發生點不適宜的事情,破壞現在的平衡就糟糕了。


    俗話說:有色心沒色膽。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還做不到背叛對蕭宜的感情。


    “再不滾蛋我就到外麵睡,說到做到,你別不信。”


    感覺陸悠這不是男人的堅定,青子袊鼓著臉,生氣地望著陸悠。


    不過無可奈何,隻有用道理苦心地哀求:“房東哥哥你看呐,我的床現在被子都濕了,不能睡人,你總不會那麽殘忍叫我去睡一張濕了的床吧~”


    青子袊眨巴眨巴著充滿靈性和狡猾的眼睛望著陸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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