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言迴到家,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


    他想起自己想要出去走走的這個想法,就覺得很好笑,這出去走就遇到事情了,以後還是老老實實待在家裏打遊戲吧。


    許歡說要跟楚有晴玩一整天,現在估計應該在哪裏和楚有晴吃飯吧,應該不需要他。


    趙嘉言一個人躺在床上,不想做飯,甚至不想吃飯。


    剛剛被韓婉那麽對待,簡直可以說得上是被羞辱,但他卻隻能忍氣吞聲,還是自己太廢物了。


    他把自己的臉埋在枕頭裏,就像鴕鳥把頭埋進沙地裏一樣,希望通過這種方式逃避現實。


    太陽已經完全落下,夜幕降臨。


    趙嘉言的手機響了,是楚有晴給他打電話。


    楚有晴那麽不喜歡他,如果不是急事怎麽會給他打電話呢,因此趙嘉言沒有馬虎,直接接通電話。


    “怎麽了?”


    “趙嘉言,你快來吧,歡歡說有事去廁所,可是我等了好久都沒有出來,結果我去廁所找她也找不到,電話也打不通。”電話傳來了楚有晴那快要哭了的聲音。


    “我馬上來。”趙嘉言答道。


    他從楚有晴那裏知道了她所在的地址後,立馬就趕了過去。


    在車上他給許歡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有打通,趙嘉言已經有些慌亂了。


    到了地方後,趙嘉言見到了焦急的楚有晴,她正在一家小吃店門口來迴走著。


    “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麽迴事?”趙嘉言問道。


    “就是我和她來這個店裏吃飯,她說她要去上個廁所,叫我先吃著,可是都過了半個小時還沒有出來,我去廁所找她結果她不在。”楚有晴弱弱答道。


    趙嘉言現在氣勢很強,加上她確實心急如焚,便來不及扮演她的角色。


    “那你有叫店家看監控嗎?”趙嘉言問。


    “啊?我沒有……”楚有晴這才想起來這事。


    趙嘉言沒再理她,直接進入店裏跟店員說要看一下監控,她朋友不見了。


    那店員處理不了這件事,便叫來了經理,經理肯定不願意啊,你這什麽事都要我調監控,那一天還能有清靜?


    趙嘉言也沒多說,直接報警了。既然自己解決不了,那就隻有麻煩警察了。


    很快警察就來了,他今天在局裏見過趙嘉言,於是見到他的時候很詫異。


    “你怎麽了?”他問道。


    趙嘉言說了具體情況後,便在等待他的迴應。


    “那就查一下監控吧。”那警察對經理說道。


    經理這下沒有辦法,隻有帶著警察和趙嘉言楚有晴去調監控。


    “你還別說,剛剛韓婉的家人也在找她,你說你女朋友也失蹤了,不會是什麽連環犯罪吧?”那警察跟趙嘉言說道。


    由於韓婉審問他的時候是單獨審問的,甚至沒有記錄下來,因此他隻當趙嘉言是韓婉什麽朋友。


    “韓婉也不見了嗎?”趙嘉言問道。


    “嗯嗯,你還不知道吧?她今天休息,跟你出去後迴來了局裏拿了一下東西,結果又出去了一趟。這一出去就不知道去哪裏了,她本來今天要迴家吃飯的,她家裏人沒見到人又打不通她的電話,現在可急了呢。”那警察說道。


    很快,經理將監控記錄調了出來,監控顯示許歡走進了廁所,廁所裏麵肯定是沒有監控了,然後直到剛才,都沒有看見許歡再出來過。


    “怪事啊!”經理這才詫異道。


    他不相信,自己又看了一遍,左揉右揉自己的眼睛,都沒有發現許久出來的身影,關鍵最奇怪的是也沒有可疑的人進出,連體型較胖的人都沒有見過,基本排除了有人帶著她出來了。


    經理讓女店員再去廁所看看,結果自然還沒有許歡的身影。


    “有沒有可能是她換了一副容貌出來了?”楚有晴提出假設。


    “有可能吧?”警察像是得到了提示,開始對比進出的人。


    “楚有晴你腦子沒問題吧?她換容貌出來幹嘛?”趙嘉言自然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我隻是說說,你那麽兇幹嘛。”楚有晴委屈道。


    楚有晴自己經常這麽易容出去辦事,她才想到這個理論,不然不好解釋。


    過了好半一會兒,經理和警察的麵容愈發沉重。


    “奇了怪了,這也沒麵容對不上的啊。”經理又道。


    “啊?怎麽可能?難不成她還會穿牆走了?”趙嘉言冷哼道。


    “你跟我去查查附近的錄像,看看有沒有她的身影。”警察對趙嘉言說道。


    然後兩人走了出去,經理被這弄不會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楚有晴立馬想到了自己被秦無心摁在地上那天,花朵將她傳到家裏的場景。難不成許歡也會?


    她不敢說出來,這麽離奇的事情,她說出來又有幾個人信。凡事都要講個基本法,什麽瞬間轉移,她都不敢想象那得對靈力感悟到什麽程度才能學會。絕對不是她這種半碗水的天階能會的。


    這也給楚有晴埋下了懷疑的種子,或許許歡沒她想的那麽簡單。


    寧州某處地下室,出了一扇門隻有很高的天花板有個通風口,連個看到外麵的窗戶都沒有,還好這個房間的燈亮著,可以看清楚周圍。


    韓婉送完趙嘉言迴家後,才發現換衣服的時候她把錢包漏在警局了,便又迴了警局去拿了一下,這才準備迴家。她已經答應了爺爺要迴家吃飯,還買了很多禮物放在車子裏。


    她這一來一迴,倒是讓趙嘉言拐走她的嫌疑少了幾分。


    韓婉隻記得她正要去停車場的路上呢,就感覺脖子被人敲擊了一下,暈了過去。


    她現在醒了過來,觀察著周圍,隻覺得脖子後麵好疼。


    “我這是被綁架了?”韓婉立馬反應過來,但是奇怪的是她並沒有被綁起來,她還能伸手去摸摸自己的後脖子。


    “睡的還好嗎?”一個聲音傳來。


    韓婉聽見那聲音是從上麵傳下來的,便站起來抬頭望去。


    這一望韓婉才被嚇了一跳,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一個戴著麵具的人正腳踩著天花板,像是倒立一樣望著她。


    韓婉聽她的聲音像是一個女生,但又不是胡靜的聲音,她不知道這是誰。但韓婉清楚一件事,能這樣“掛”在天花板上,說明她的靈力已經修煉到很高級了,是她達不到的境界。


    “前輩,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麽事?”韓婉恭敬問道。


    “別叫我前輩,我還沒你老。”那麵具人說道。


    “是我唐突了,抱歉。那您找我有什麽事?”韓婉問道。


    “那你找趙嘉言又有什麽事?”麵具人又問。


    “你是胡靜的人?”韓婉驚道,難不成趙嘉言趁她剛走就告狀了?


    “我是趙嘉言的人。”麵具人卻是答道。


    隻見她在一息之間變換了姿態,空氣中像是有樓梯一樣,讓她踩著緩緩走了下來。


    韓婉都被這驚呆了,這不是隻有那些修仙小說裏才有的法術嗎?這個世界的修煉者若沒有得道成仙,怎麽也不能這樣吧?


    “你還沒告訴我,你找趙嘉言幹什麽呢?”麵具人輕輕一抬腳,韓婉隻覺得空氣在那一刻變得具體,重若千斤向她砸去,讓她喘不過氣,還好她離椅子夠近,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了。


    奇怪的是,她坐到椅子上後,空氣就沒那麽重了,她可以恢複正常了。韓婉這才明白,不是這麵具人不綁她,是根本不屑於綁住她。


    “趙嘉言被你審問的時候也是這樣坐著吧?”麵具人卻是問道。


    “你是他的什麽人?”韓婉隻是問著。


    “和你們這些大小姐打交道真麻煩,真是聒噪。”麵具人一瞬間就來到了韓婉麵前,將她舉了起來。


    “我問你問題,你就好好迴答。”麵具人說道。


    韓婉被她舉到半空,四肢卻是無法反抗,隻能任由她如此。


    那麵具人自不用說,便是許歡。


    胡靜手下的人告訴胡靜趙嘉言被韓婉強行帶走的事情,胡靜立馬就把這事告訴在寧州的許歡了。


    許歡這下不淡定了,韓婉一個警察,沒事去把趙嘉言抓了幹嘛?她肯定相信趙嘉言不會做壞事,絕對是韓婉誤會了什麽。


    她沒法靜下心來,隻得委屈一下楚有晴了。她跟楚有晴說了自己去上個廁所,然後就離開了飯店,去了警局。


    在這個世界,許歡就是神,很多常人做不到的事情,她都可以完成。她很快來到警局,隱藏了自己的身形,剛好聽到了趙嘉言和韓婉的對話。


    前因她不知道是什麽,但是從兩人對話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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