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領著殷天正與謝遜緩緩行至山門口時,隻見王一帆正無比悠閑地斜躺在一塊巨大的山石之上,那姿態真是愜意至極,仿佛世間的一切煩惱都與他毫無幹係。


    張無忌微笑著走上前去,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讓人感到無比溫暖,輕聲說道:“事情已然辦妥,咱們這便啟程迴家吧。”自從他辭去明教教主之位後,整個人都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心神得到極大的放鬆。此刻的他,猶如一隻掙脫束縛的飛鳥,自由自在。而其武功更是因此而有所精進,內力愈發醇厚,招式愈發精妙。此刻,他滿心歡喜地大笑著對王一帆道:“小師叔,此間諸事皆已了結,咱們快些動身吧!曆經如此漫長歲月,如今總算能夠歸家了。外公、義父,不如就隨無忌一同前往武當,在那裏安享晚年如何?”


    殷天正聞言亦是開懷大笑起來,他捋了捋那花白的胡須,應道:“無忌所言極是,老夫如今也唯有跟隨於你前往武當了,哈哈……謝老三,不知你意下如何啊?”那笑聲爽朗而豪邁,震得四周的樹葉都微微顫抖。


    謝遜先是微微一怔,那神情仿佛在一瞬間陷入了深深的思索。而後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猛地挺直了身軀,原本有些萎靡的精氣神瞬間煥然一新,猶如重獲新生一般。隻聽得他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哈……殷二哥,人生至此,臨到老來,咱兄弟二人尚能相聚一處,倒也不錯。無忌,義父願隨你同赴武當山,隻是有一事相求,還望你應允。”


    張無忌毫不猶豫地高聲迴應道:“義父但講無妨,若是替義父手刃那仇人成昆之事,孩兒定當義不容辭!”那聲音堅定有力,擲地有聲,顯示出他的決心和勇氣。


    謝遜眼中閃過一絲欣慰之色,點頭讚道:“好孩子,果真是孝順有加。既如此,咱們即刻出發前往武當,許久未曾見到你父親他們。”言罷,一行人便踏上了前往武當山的路途。


    迴到武當山後,王一帆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掌門二師兄俞蓮舟,並將與張鬆溪等人分別之後所經曆的種種事情一五一十地講述給他聽。俞蓮舟認真聆聽著,時而微微點頭表示理解,那點頭的動作輕柔而穩重;時而皺起眉頭陷入沉思,那眉頭皺起的模樣仿佛在思考著極為複雜的問題。待王一帆講完一切,他拍了拍王一帆的肩膀,給予了一些鼓勵和建議。那手掌落在王一帆的肩頭,充滿了兄長的關愛與期望。


    向俞蓮舟拜別之後,王一帆馬不停蹄地趕往藏書閣。而另一邊,張無忌、殷天正和謝遜三人則被張翠山夫婦熱情地接走了。久別重逢,他們一家人自然有著千言萬語想要傾訴。那場麵溫馨而感人,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激動的淚花。


    當王一帆踏入藏書閣時,楊悅欣正和宋青書和周芷若圍坐在一起談笑風生,氣氛十分融洽,笑聲不斷傳出。突然,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什麽?青書,你竟然被大師兄吊起來打了!哈哈哈哈哈哈……”原來是張一帆聽到宋青書被宋遠橋吊在樹上狠狠教訓了一頓,而且足足打了一個時辰,頓時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宋青書一臉委屈地看著張一帆,抱怨道:“小師叔你居然還笑得出來,我都被揍得這麽慘了!你怎麽能如此狠心,不僅不安慰我,反而不停地嘲笑我呢?”那表情可憐巴巴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張一帆努力憋著笑,但還是忍不住發出幾聲“嗬嗬哈”的聲音,然後強裝鎮定地說:“好好好……我不笑了,行了吧?”然而,他臉上那憋不住的笑容卻出賣了他真實的想法,那笑容如同綻放的花朵,怎麽也收不住。


    這時,一旁的楊悅欣輕輕拉了拉王一帆的衣角,示意他靠近自己。她低下頭,在王一帆的耳邊輕聲說道:“青書的這頓打可沒有白挨哦,你難道沒有發現他們倆之間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嗎?”那聲音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帶著一絲神秘的氣息。王一帆聞言,仔細觀察了一下宋青書和周芷若,思索片刻後,也壓低聲音迴複道:“嗯,確實好像有點不太一樣呢……”


    隻見他緩緩地站起身來,猶如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一般,肌肉緊繃,眼神銳利。開始繞著宋青書和周芷若二人慢慢地踱步轉圈。他那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一會兒落在宋青書身上,上下打量一番後,又迅速轉移到周芷若身上,如此循環往複,一遍又一遍,直看得這兩個人心裏直發毛。


    周芷若那張原本白皙如玉的俏臉,不知何時已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紅暈,宛如春日裏盛開的桃花般嬌豔動人。她下意識地低下了頭,一雙玉手也仿佛失去了控製似的,不由自主地擺弄起自己的衣角來,顯得有些局促不安,那模樣嬌羞可愛。


    一旁的宋青書見狀,趕忙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拉住了王一帆的衣袖,臉上擠出一絲諂媚的笑容,陪著笑道:“嘿嘿,小師叔呀,您這不停地轉悠到底是要幹嘛呢?”那笑容帶著討好的意味。


    然而,麵對宋青書的詢問,王一帆卻並未迴應,隻是冷冷地盯著他,口中吐出一句:“說!你們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瞞著我沒有講?”那眼神冰冷而犀利,仿佛能看穿一切。


    聽到這話,宋青書的眼神瞬間變得閃爍不定起來,像是被戳穿了謊言的孩子一樣。不過,僅僅片刻之後,他便定了定神,張開嘴巴信口胡謅道:“哎呀,小師叔,哪有什麽事兒啊,您可千萬別胡思亂想啦!”那話語中透著心虛。


    “哼!”王一帆冷哼一聲,突然提高了音量大聲吼道:“宋青書!”這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屋內響起。


    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嚇得宋青書渾身一顫,條件反射般地挺直了身子,高聲應道:“到!”那聲音帶著驚恐。


    緊接著,王一帆抬起腳,狠狠地踹在了宋青書的屁股上,怒喝道:“你這家夥,還真是個死鴨子嘴硬!你真當我什麽都不知道嗎?憑我在武當山上的人脈關係,隨便找個人問問,難道還會打聽不到發什麽事不成?”那動作迅猛而有力。


    隻見那宋青書如同一個破布娃娃一般,被王一帆這麽猛的一踢,整個人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蹌了兩步,接著便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揚起一片塵土。他一邊哼哼唧唧地揉著自己那已經變得通紅的屁股,一邊滿心委屈、十分不滿地嘟囔道:“哎喲喂!疼死我啦!小師叔您下手也忒重了些吧?再這麽下去,我這可憐的小屁股遲早得被您打得像朵盛開的花兒似的!”那話語中滿是哀怨。


    聽到這話,王一帆頓時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嬌嗔一聲道:“好你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竟然還敢有意見!”說著,她便高高舉起右手,作勢就要朝著宋青書狠狠地扇過去。那動作帶著十足的怒氣。


    嚇得宋青書臉色煞白,連滾帶爬地迅速躲到了楊悅欣的身後,緊緊抓住她的衣角,扯著嗓子大喊大叫起來:“哎呀呀,小師娘救我性命啊!小師叔她要殺人滅口啦!”那聲音充滿了恐懼。


    王一帆見狀,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但還是板著臉,對著宋青書勾了勾手指,冷冷地說道:“哼,你倒是有種別跑啊!乖乖給我過來,讓我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無法無天的臭小子!我看呐,就是這三天沒收拾你,你才會如此囂張,是不是渾身都開始皮癢難耐了?”那語氣嚴厲而帶著威脅。


    然而,此時的宋青書卻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般,死活不肯出來。他悄悄地從楊悅欣的背後探出半個腦袋,衝著王一帆調皮地擠眉弄眼,嘴裏還念念有詞:“嘿嘿嘿,我偏就不過去!反正現在有小師娘給我撐腰呢,我才不怕你呢!”說完,他居然還撅起嘴巴,對著王一帆做了個大大的鬼臉( ̄┰ ̄*),同時發出一連串滑稽可笑的聲音:“卟嚕,卟嚕!”直把在場的眾人逗得哈哈大笑起來。


    楊悅欣笑得前仰後合,雙手捂著肚子,眼淚都快笑出來了:“哈哈哈哈……好了,你們兩個到底多大了啊?居然還像小孩子一樣調皮搗蛋,趕緊都給我坐好啦!”她好不容易止住笑聲,佯裝生氣地瞪著王一帆和宋青書。


    聽到這話,王一帆和宋青書相互對視一眼,吐了吐舌頭,然後乖乖地重新坐好。


    這時,楊悅欣臉上又恢複了笑容,她笑意盈盈地看向王一帆,溫柔地說道:“青書呀,關於你們倆之間的事情呢,還是由你親自和你小師叔說一說吧。”


    宋青書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道:“其實也沒有什麽特別大的事兒啦,就是這次迴來之後,二師叔他老人家因為一些事情要責罰芷若師妹。我看不過去嘛,就一個人把所有責任都攬到了自己身上。結果,就被那固執的老頭子給吊起來狠狠地打了足足一個時辰呢!哎喲喂,現在想想我的屁股都還隱隱作痛。”說著,他還誇張地揉了揉自己的屁股。


    頓了頓,宋青書接著說道:“可奇怪的是,等我被從繩子上放下來之後,我爹和二師叔兩個人一商量,竟然決定讓我和芷若師妹定親了!嘿嘿嘿……”說到這裏,他不禁傻笑起來,那笑容中滿是幸福和甜蜜。


    王一帆聽了,忍不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兒地說:“哼,該打!而且都已經訂親了,以後可得穩重些,別再整天瘋瘋癲癲的啦,知道不?”


    宋青書連忙點頭如搗蒜:“知道了,小師叔!我一定會注意的!”


    幾人又聊了很久,直到夜幕降臨,繁星點點,才各自迴房休息了。


    次日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欞灑在了房間內,那光線柔和而溫暖,宛如一層輕薄的金紗。王一帆悠悠地睜開了雙眼,慵懶地伸展著雙臂,那動作舒緩而愜意,仿佛要將全身的筋骨都舒展開來。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後,緩緩地從柔軟的床鋪上坐起。他迎著那溫暖而柔和的初陽之光,走到了庭院之中。


    隻見他手持一柄寒光閃閃的長劍,那劍身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仿佛能割裂空氣。開始舞動起來。這劍舞並非隨意而為,而是融合了他多年來所學的各種劍法精髓。其中,以太極為根基,融入了太極奧義,每一個動作都蘊含著陰陽相生的哲理;以陰陽兩儀劍與太極劍法為主體框架,並巧妙地結合了獨孤九劍的精髓要義,既有陰陽調和的韻味,又有獨孤九劍的淩厲與灑脫。


    這套劍法一經施展,便呈現出一種獨特的韻味。它自然而然,仿佛完全順應著王一帆的心念而動,絲毫不受傳統招式的束縛。有時,劍法剛猛至極,大開大合之間猶如狂風驟雨般淩厲,令人膽寒。那劍勢猶如猛虎下山,威猛無比,每一劍都帶著千鈞之力,仿佛能將山川劈裂。有時,又變得靈動飄逸,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輕盈多變,讓人眼花繚亂。那身姿輕盈靈動,劍影如幻,讓人目不暇接。


    觀其劍法,就像是一條遨遊於大海中的蛟龍,嬉戲玩耍,靈動異常。每一劍所指向之處,皆是隨著他心中所想而定,沒有半分遲疑。這種境界仿佛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所有的招式都如行雲流水般順暢自然,連綿不絕,宛如山川起伏的脈絡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凝滯和拖遝之感。


    每一次揮劍,都恰似大自然天成的韻律,無需刻意雕琢修飾,卻能在不經意間展現出無窮的精妙之處。無論是輕巧的挑刺,還是威猛的削斬,一切動作都在他心念流轉之間完成得瀟灑自如,完美無瑕。此時此刻的王一帆已然進入了一種超凡入聖的劍道境界,人與劍相互交融,劍隨心動,意至劍達,二者渾然一體,配合得天衣無縫,實在是妙不可言!


    就這樣白天幾人一起演武討教,交流心得,相互切磋,每個人都全神貫注,力求在武學上更進一層。晚上則圍坐在篝火旁,暢所欲言,分享著彼此的經曆和感悟,笑聲和話語在夜空中迴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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