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爭辯
博德之門3：從螺殼艦開始新生 作者：燉鍋鴿子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場混戰持續了快半個小時，看著好像並不是多長時間，然而源源不斷地的精瘋狂壓進，提夫林和德魯伊們隻能靠著那點最簡單的武器和魔法抵禦他們，當箭矢全部用盡，最後一點火油也被沾的幹淨，他們開始將一大盆一大盆的石頭往下傾倒，試圖砸掉那些想要往上爬的地精，而當石頭也全部用完之後，他們隻能靠著人牆堵在那裏，用木棒用棍子將地精一個個敲下去。
然而哪怕是這樣也還是有漏網之魚爬了上來，那隻醜陋的地精揮舞著砍刀瘋狂劈砍著周圍的提夫林，瞬間造成無數傷口，然而下一秒，一道黑綠色的光芒直接將他震飛出去，直接從高台上摔下去，摔死了。
威爾一刀挑飛另一個想趁亂爬上來的地精，趕緊揮手讓受傷的提夫林下去治療，隨後不停在下方尋找伊蒙的身影，之前說好了要合作的呢，誰知道戰鬥開始沒多久，威爾也就分神去幫著解決了幾隻座狼，結再迴神人已經不見了，隻看到那個跟在伊蒙身後的男人滿臉不悅地躲藏到巨石之後，隻是偶爾出來放兩發冷箭。
威爾朝著他注視的方向看去，隻能看見伊蒙殺入地精中的背影，當時他也因為要處理自己這邊的敵人無暇顧及，等到現在得空了，他才繼續去尋找伊蒙的身影，隻是沒想到，他會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當即眉頭一緊，蹬著岩壁也跳進了戰場。
*
伊蒙解決掉最後一隻熊地精後就趕緊迴到山坡之上去檢查明薩拉的衣服，剛剛發生了好幾起爆炸呢，別把衣服給弄壞了。
讓想再說教幾句的影心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戰鬥結束第一件事情就是扒了人家首領的衣服，哪怕是習慣了領隊的不按常理出牌，影心也是久久無語。
這邊伊蒙還在糾結這套衣服該怎麽解下來，山坡下就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引得幾人紛紛側目。
“阿弗納斯的魔鬼！受死吧！”威爾抬手就要朝著卡菈克砍過去，被一旁的萊埃澤爾眼疾手快用巨劍挑開，直接用巨劍攔住了威爾。
“哎呀，真倒黴，邊境之刃。”卡菈克有些煩躁地皺了皺眉頭，她胸膛中的地獄機器在嗡嗡直響，熱烈的紅光透過皮膚，甚至能看得見她內部的肋骨，語氣帶著點輕視，“我還以為已經徹底甩掉你了，不過那樣會讓我看低你。”
“卡菈克！”他憤怒地低吼，但顧忌萊埃澤爾的巨劍並沒有上前，看到伊蒙走到卡菈克的身邊，滿臉不敢置信，“這個人是大惡魔紮瑞爾的角鬥士，她是能將劍婉燒成灰燼的邪魔，你們為什麽要護著她？！”
“我跟你說了無數遍了，我不是！”卡菈克整個人都顯得暴躁了幾分，被一個毛頭小子追著喊打喊殺實在是讓人惱怒，更要命的是這個小子是個還不錯的好人，卡菈克不至於對他動手，可打又打不得，甩也甩不掉，她才剛剛打爽就又突然跳出來找事，真是讓人煩得很。
“閉嘴，魔鬼，我太了解你們這些家夥了，花言巧語滿嘴謊話，你們的心比陰影的噩夢更加黑暗，別以為我會相信！”
“一個魔鬼？”卡菈克簡直要被氣笑了，這種說什麽都不聽的愣頭青真是讓人無語至極，“我沒想到邊境之刃還是個傻瓜。我－－啊！”
兩個都在氣頭上的家夥情緒異常不穩定，那股熟悉的力量波動甚至波及到了看熱鬧的伊蒙。
眼前出現幻境，一場大火從體內唿嘯而出－－那是第一層地獄阿弗納斯的烈焰，卡菈克在烈焰與火山灰燼的猩紅光景中撕裂惡魔，她身處血腥戰爭的前線，不知疲倦地揮舞著手中的斧頭，她在完成紮瑞爾的目標。
“卡菈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眼前的幻境讓威爾更加堅信自己的想法，想要找準機會突破萊埃澤爾的防守。
“我說了，那不是真真相！”卡菈克怒吼，另一個幻象隨之出現。
她高舉著利刃，刺穿了魔鬼的軀體－－那是紮瑞爾的仆人，卡菈克四處尋找著逃離地獄的方法，她的心中充滿著絕望和悲憤，那股濃重的絕望讓人感到顫抖，更讓威爾明白了卡菈克是血腥戰爭的受害者，而不是代理人。
“不，我絕不會上當！”威爾按住自己的太陽穴，目眥欲裂，想要舉起自己的長劍。
“你看見的就是真相！我或許是一個效率很高的戰士，但我從來不想為紮瑞爾服務，我一抓到機會就從她手下逃跑了！”卡菈克身體上冒出火焰，炙熱的高溫讓身邊的幾個人都忍不住拉開了距離，太燙了。
“可你依舊為她服務過。”
“你以為我樂意嗎？！如果不是戈塔什將我賣給了紮瑞爾，我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卡菈克憤怒地發泄大吼，然而下一秒，她感覺到一雙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她一愣，皮肉被炙烤的滋滋聲出現在耳邊，她轉頭，對上伊蒙充滿寒意的雙眸，她甚至來不及疑惑伊蒙為何生氣，下意識地就想將伊蒙的手甩開，“士兵！鬆手！你會受傷的！”
然而沒有絲毫作用，伊蒙的手像是鉗子一樣牢牢卡進卡菈克的手臂，哪怕鮮血從掌心流下，哪怕焦糊的氣味飄出，也依舊不肯放手，他麵無表情地盯著卡菈克，冷冷說道，“你說誰？”
所有人都在勸伊蒙鬆手，萊埃澤爾甚至直接上手去掰伊蒙，卻沒有絲毫作用，他隻是固執地重複著問題，“你說誰賣了你？”
“夠了！快鬆開！”卡菈克咬牙一把拍在伊蒙的手上，身體猛的後撤，雖然又在伊蒙手上留下一道刺眼的傷口，卻總算讓伊蒙放開了自己，她看著伊蒙鮮血直流的掌心，下意識伸出手，卻在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後落寞地縮了迴來。
“伊蒙你在發什麽瘋？！”影心簡直氣炸了，一邊緊急治療一邊止不住咒罵，該死的直接在掌心燒出了一個大洞，甚至能直接看到裏麵的骨頭！
伊蒙卻是毫不在意，隻是看著卡菈克，“你說戈塔什把你賣給了紮瑞爾，什麽時候？”
眾人也從伊蒙的表現中察覺到了不對勁，所有人都在等卡菈克的迴答。
“十年前，”看著伊蒙的表情，卡菈克心中浮現了一股詭異的感覺，她暫時沒能明白那是什麽，所以隻是有些苦澀地迴答伊蒙的問題，“我當時隻是一個在博德之門想方設法混日子的孩子，我那個時候太天真，我認為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是正義的，所以我就開始為他工作了。我很...我當時很尊敬他，也很喜歡我的工作，既能賺錢，還能..和我喜歡的人一起工作。我以為他至少會把我當成朋友，結果他費盡心思把我賣給了紮瑞爾。”
“很顯然是我自作多情了。”她自嘲地笑了笑，隨後看著眉頭緊鎖像是十分痛苦的伊蒙，“怎麽了士兵，你，和戈塔什認識？”
“我，我不確定，”伊蒙很是茫然地搖了搖頭，“我隻是覺得這個名字非常耳熟。或許你可以再跟我說說他？”
那個華麗房間中與自己飲酒的身影終於有了對應的名字，然而關於過往，依舊空白。
“抱歉，我被賣到地獄十年，我也不知道在我離開後的戈塔什都發生了什麽，雖然我現在恨不得將戈塔什碎屍萬段，但不可否認他是一個極其聰明的發明家，也很會玩政治，工於心計熱衷於危險，不然當初也不會找我當保鏢了。”對於自己沒能幫上什麽忙，卡菈克有些抱歉，“如果你真的和那個男人認識，也隻會是我被賣走之後了。”
伊蒙煩躁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還想問點什麽，隻聽身後傳來阿斯代倫的聲音，“你們在這裏幹什麽？親愛的，你拆一件皮甲要這麽麻煩...你們這是怎麽了？”
阿斯代倫和蓋爾眼看著眾人遲遲不上來，自然下來尋他們，察覺到氣氛不對勁，有些狐疑地視線在眾人身上來迴掃視。
“不，沒什麽，我們迴去吧。正好卡菈克身上的問題可以去找戴摩問一問。”伊蒙沒由來地感到一陣心虛，雖然隻有很短暫的幾秒鍾，很快他就將那古怪的情緒壓了下去，將明薩拉的皮甲扔給阿斯代倫，自己手裏也拿了幾件戰利品，準備迴去找戴摩做交易。
眼看著卡菈克就要從自己麵前走開，威爾咬牙依舊選擇攔住她，“不，我不能讓她進去。”他的嘴唇緊繃，恐懼使他的臉龐扭曲，他的固執讓眾人都皺起了眉頭，以往的伊蒙或許還能從他的細微動作中察覺到他的不安和緊張，像是受人逼迫，可現在的伊蒙絲毫沒有那個心情，攬著阿斯代倫就往迴走。
“神啊，邊境之刃比任何人都了解怪物，看著我的眼睛，你難道看不出我不是一個魔鬼嗎？！”
“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卡菈克！”威爾表情糾結又痛苦，神色卻不再像剛剛那樣堅持。
“或許我真的懂威爾，可我不想傷害你，”卡菈克神情真摯，“我向你發誓，用我的一切起誓，我絕不是冷血無情的魔鬼。”
眼看情況有了緩解，影心和萊埃澤爾又不準備搭話，雖然不是特別清楚前因後果，但蓋爾秉持著現在吵不起來那就別吵了的原則，親切地詢問了幾位在地精營地拚殺的女士想吃點什麽東西，並且邀請威爾，以消除一切誤解。
畢竟篝火旁，飯桌上，什麽東西都能聊。
然而哪怕是這樣也還是有漏網之魚爬了上來，那隻醜陋的地精揮舞著砍刀瘋狂劈砍著周圍的提夫林，瞬間造成無數傷口，然而下一秒，一道黑綠色的光芒直接將他震飛出去，直接從高台上摔下去，摔死了。
威爾一刀挑飛另一個想趁亂爬上來的地精，趕緊揮手讓受傷的提夫林下去治療，隨後不停在下方尋找伊蒙的身影，之前說好了要合作的呢，誰知道戰鬥開始沒多久，威爾也就分神去幫著解決了幾隻座狼，結再迴神人已經不見了，隻看到那個跟在伊蒙身後的男人滿臉不悅地躲藏到巨石之後，隻是偶爾出來放兩發冷箭。
威爾朝著他注視的方向看去，隻能看見伊蒙殺入地精中的背影，當時他也因為要處理自己這邊的敵人無暇顧及，等到現在得空了，他才繼續去尋找伊蒙的身影，隻是沒想到，他會在人群中看到一個眼熟的身影，當即眉頭一緊，蹬著岩壁也跳進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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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蒙解決掉最後一隻熊地精後就趕緊迴到山坡之上去檢查明薩拉的衣服，剛剛發生了好幾起爆炸呢，別把衣服給弄壞了。
讓想再說教幾句的影心都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戰鬥結束第一件事情就是扒了人家首領的衣服，哪怕是習慣了領隊的不按常理出牌，影心也是久久無語。
這邊伊蒙還在糾結這套衣服該怎麽解下來，山坡下就發生了激烈的爭吵，引得幾人紛紛側目。
“阿弗納斯的魔鬼！受死吧！”威爾抬手就要朝著卡菈克砍過去，被一旁的萊埃澤爾眼疾手快用巨劍挑開，直接用巨劍攔住了威爾。
“哎呀，真倒黴，邊境之刃。”卡菈克有些煩躁地皺了皺眉頭，她胸膛中的地獄機器在嗡嗡直響，熱烈的紅光透過皮膚，甚至能看得見她內部的肋骨，語氣帶著點輕視，“我還以為已經徹底甩掉你了，不過那樣會讓我看低你。”
“卡菈克！”他憤怒地低吼，但顧忌萊埃澤爾的巨劍並沒有上前，看到伊蒙走到卡菈克的身邊，滿臉不敢置信，“這個人是大惡魔紮瑞爾的角鬥士，她是能將劍婉燒成灰燼的邪魔，你們為什麽要護著她？！”
“我跟你說了無數遍了，我不是！”卡菈克整個人都顯得暴躁了幾分，被一個毛頭小子追著喊打喊殺實在是讓人惱怒，更要命的是這個小子是個還不錯的好人，卡菈克不至於對他動手，可打又打不得，甩也甩不掉，她才剛剛打爽就又突然跳出來找事，真是讓人煩得很。
“閉嘴，魔鬼，我太了解你們這些家夥了，花言巧語滿嘴謊話，你們的心比陰影的噩夢更加黑暗，別以為我會相信！”
“一個魔鬼？”卡菈克簡直要被氣笑了，這種說什麽都不聽的愣頭青真是讓人無語至極，“我沒想到邊境之刃還是個傻瓜。我－－啊！”
兩個都在氣頭上的家夥情緒異常不穩定，那股熟悉的力量波動甚至波及到了看熱鬧的伊蒙。
眼前出現幻境，一場大火從體內唿嘯而出－－那是第一層地獄阿弗納斯的烈焰，卡菈克在烈焰與火山灰燼的猩紅光景中撕裂惡魔，她身處血腥戰爭的前線，不知疲倦地揮舞著手中的斧頭，她在完成紮瑞爾的目標。
“卡菈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眼前的幻境讓威爾更加堅信自己的想法，想要找準機會突破萊埃澤爾的防守。
“我說了，那不是真真相！”卡菈克怒吼，另一個幻象隨之出現。
她高舉著利刃，刺穿了魔鬼的軀體－－那是紮瑞爾的仆人，卡菈克四處尋找著逃離地獄的方法，她的心中充滿著絕望和悲憤，那股濃重的絕望讓人感到顫抖，更讓威爾明白了卡菈克是血腥戰爭的受害者，而不是代理人。
“不，我絕不會上當！”威爾按住自己的太陽穴，目眥欲裂，想要舉起自己的長劍。
“你看見的就是真相！我或許是一個效率很高的戰士，但我從來不想為紮瑞爾服務，我一抓到機會就從她手下逃跑了！”卡菈克身體上冒出火焰，炙熱的高溫讓身邊的幾個人都忍不住拉開了距離，太燙了。
“可你依舊為她服務過。”
“你以為我樂意嗎？！如果不是戈塔什將我賣給了紮瑞爾，我根本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卡菈克憤怒地發泄大吼，然而下一秒，她感覺到一雙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她一愣，皮肉被炙烤的滋滋聲出現在耳邊，她轉頭，對上伊蒙充滿寒意的雙眸，她甚至來不及疑惑伊蒙為何生氣，下意識地就想將伊蒙的手甩開，“士兵！鬆手！你會受傷的！”
然而沒有絲毫作用，伊蒙的手像是鉗子一樣牢牢卡進卡菈克的手臂，哪怕鮮血從掌心流下，哪怕焦糊的氣味飄出，也依舊不肯放手，他麵無表情地盯著卡菈克，冷冷說道，“你說誰？”
所有人都在勸伊蒙鬆手，萊埃澤爾甚至直接上手去掰伊蒙，卻沒有絲毫作用，他隻是固執地重複著問題，“你說誰賣了你？”
“夠了！快鬆開！”卡菈克咬牙一把拍在伊蒙的手上，身體猛的後撤，雖然又在伊蒙手上留下一道刺眼的傷口，卻總算讓伊蒙放開了自己，她看著伊蒙鮮血直流的掌心，下意識伸出手，卻在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後落寞地縮了迴來。
“伊蒙你在發什麽瘋？！”影心簡直氣炸了，一邊緊急治療一邊止不住咒罵，該死的直接在掌心燒出了一個大洞，甚至能直接看到裏麵的骨頭！
伊蒙卻是毫不在意，隻是看著卡菈克，“你說戈塔什把你賣給了紮瑞爾，什麽時候？”
眾人也從伊蒙的表現中察覺到了不對勁，所有人都在等卡菈克的迴答。
“十年前，”看著伊蒙的表情，卡菈克心中浮現了一股詭異的感覺，她暫時沒能明白那是什麽，所以隻是有些苦澀地迴答伊蒙的問題，“我當時隻是一個在博德之門想方設法混日子的孩子，我那個時候太天真，我認為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是正義的，所以我就開始為他工作了。我很...我當時很尊敬他，也很喜歡我的工作，既能賺錢，還能..和我喜歡的人一起工作。我以為他至少會把我當成朋友，結果他費盡心思把我賣給了紮瑞爾。”
“很顯然是我自作多情了。”她自嘲地笑了笑，隨後看著眉頭緊鎖像是十分痛苦的伊蒙，“怎麽了士兵，你，和戈塔什認識？”
“我，我不確定，”伊蒙很是茫然地搖了搖頭，“我隻是覺得這個名字非常耳熟。或許你可以再跟我說說他？”
那個華麗房間中與自己飲酒的身影終於有了對應的名字，然而關於過往，依舊空白。
“抱歉，我被賣到地獄十年，我也不知道在我離開後的戈塔什都發生了什麽，雖然我現在恨不得將戈塔什碎屍萬段，但不可否認他是一個極其聰明的發明家，也很會玩政治，工於心計熱衷於危險，不然當初也不會找我當保鏢了。”對於自己沒能幫上什麽忙，卡菈克有些抱歉，“如果你真的和那個男人認識，也隻會是我被賣走之後了。”
伊蒙煩躁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還想問點什麽，隻聽身後傳來阿斯代倫的聲音，“你們在這裏幹什麽？親愛的，你拆一件皮甲要這麽麻煩...你們這是怎麽了？”
阿斯代倫和蓋爾眼看著眾人遲遲不上來，自然下來尋他們，察覺到氣氛不對勁，有些狐疑地視線在眾人身上來迴掃視。
“不，沒什麽，我們迴去吧。正好卡菈克身上的問題可以去找戴摩問一問。”伊蒙沒由來地感到一陣心虛，雖然隻有很短暫的幾秒鍾，很快他就將那古怪的情緒壓了下去，將明薩拉的皮甲扔給阿斯代倫，自己手裏也拿了幾件戰利品，準備迴去找戴摩做交易。
眼看著卡菈克就要從自己麵前走開，威爾咬牙依舊選擇攔住她，“不，我不能讓她進去。”他的嘴唇緊繃，恐懼使他的臉龐扭曲，他的固執讓眾人都皺起了眉頭，以往的伊蒙或許還能從他的細微動作中察覺到他的不安和緊張，像是受人逼迫，可現在的伊蒙絲毫沒有那個心情，攬著阿斯代倫就往迴走。
“神啊，邊境之刃比任何人都了解怪物，看著我的眼睛，你難道看不出我不是一個魔鬼嗎？！”
“你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卡菈克！”威爾表情糾結又痛苦，神色卻不再像剛剛那樣堅持。
“或許我真的懂威爾，可我不想傷害你，”卡菈克神情真摯，“我向你發誓，用我的一切起誓，我絕不是冷血無情的魔鬼。”
眼看情況有了緩解，影心和萊埃澤爾又不準備搭話，雖然不是特別清楚前因後果，但蓋爾秉持著現在吵不起來那就別吵了的原則，親切地詢問了幾位在地精營地拚殺的女士想吃點什麽東西，並且邀請威爾，以消除一切誤解。
畢竟篝火旁，飯桌上，什麽東西都能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