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副總司令已經去北線接收俘虜和外草原的物資了,等請示問過去再傳達迴來,黃花菜都涼了!”


    楊大彪掐著腰,指著電報對電報員說:


    “告訴姓曹的,老子也是東部防區的前線指揮官,他要是敢違抗命令,老子現在就去北邊斃了他!


    至於總部那邊……事後老師長問起來,由我楊大彪一個人擔著!”


    電報員迴頭滴滴答答的拍起電報,言簡意賅的將訊息傳達到了第4師的指揮部。


    當曹師長收到消息後無奈苦笑:


    “同為少將師長,但有先來後到,親疏有別啊……更何況還官大一級壓死人!”


    “?”


    參謀長對著自家師長露出一個問詢的眼神。


    “聽命令吧,沒聽說嘛,左副總那邊問起來他楊大彪一個人擔著!”曹師長彈著手裏的電文,對著參謀長點了點下巴。


    “我估計啊,日軍既然撤了,大概沒膽子再來進攻了……就算進攻我師防區,手裏還有五千號人,怎麽也能頂一頂。”


    “就是山田乙三,估計要遭老罪咯~”


    曹師長戲謔調侃兩句,打起了哈欠。


    隨後裹著外套,一頭倒向臨時搭建的床榻上,不一會竟打起了鼾聲。


    東麵的山田乙三可就沒這麽愜意了。


    此時的他對比開戰前優雅喝咖啡的模樣,簡直是兩副麵孔。


    煙熏灰沾之下,成了一張大花臉不說,連鞋都跑丟了一隻。


    整個人在喪氣之下,還掩藏著一抹慌張。


    “八嘎,他楊大彪怎麽敢的?!”


    盡管在戰場上,身為進攻方的他很是狼狽。


    但撤退的信心他還是有的。


    所以他輕描淡寫的下達了撤退的命令,連墊後的阻擊部隊都沒布置。


    壞就壞在這裏。


    沒成想楊大彪竟然這麽莽,敢拋棄利於防守的山脈陣地,到平原地帶追擊他。


    難道就不怕十二師團反咬一口?


    還真就不怕。


    被楊大彪派出來的突擊團,基本都是各部隊養精蓄銳的精銳,是為了後麵硬仗做準備的。


    本就素質超群,體力充沛。


    再加上胸中含一口攜勝利之勢的意氣,幾乎是神擋殺神。


    山田乙三不是沒試過留下部隊阻擊。


    可近千人的部隊,不到三個小時就被打崩了!


    這個時期的小鬼子確實夠狠,幾乎沒有投降的,全都是咬著牙死戰。


    但是沒用,本來打不過,你咬著牙就能打過了?


    於是這臨時拚湊出的千人,被突擊團集中突破,然後分割殲滅。


    沒有俘虜,一個不留。


    這又何嚐不是一種打崩呢?


    比較可惜的是,清剿這些小鬼子浪費了一些時間,山田乙三的大部隊跑的更遠了。


    還好第4師的兄弟部隊及時趕到,又給了十二師團迎頭一擊。


    曹師長也是痛快人。


    既然答應楊大彪出兵,索性就“好人做到底”,直接把師直屬騎兵偵查隊也派出來了。


    幾百匹戰馬踩踏在大地上,發出錘擊戰鼓般的聲音,讓跟著大部隊逃竄的些許失去建製的小鬼子肝膽欲裂。


    終於,在巨大的壓力之下,出現了第一頭投降的小鬼子。


    於是其餘失去建製的零散小鬼子也跟著投降了。


    山田乙三雖然感到恥辱,但好消息是沒了這些不成建製的散兵拖後腿,他跑得反而更快了。


    馬上就能與接應的第二師團會合,勝利在望。


    然而負責接應的平海鹿,不是鬧肚子就是手底下士兵掉隊,本該昨天就到位的支援部隊先鋒軍,反倒要反向和第二師團的大部隊匯合了。


    禍不單至,這個時候參謀也傳來了不好的消息:


    “師團長,我們的炮兵部隊輜重……”


    參謀話止於此,沒有繼續說。


    因為遺失軍械在日本軍中屬於重罪,以他的級別還不敢開這個口。


    “都這個時候了,哪裏還顧得上這些!”


    “炮兵跟上部隊,炮留下吧!”


    參謀:“師團長,要炸毀我們的武器嗎?”


    山田乙三連忙伸手製止參謀:“別,就完好的留下!”


    他的想法相當簡單,就是利用這些軍械遲滯敵軍的追擊。


    “楊大彪,你是我爹,帶不走的重武器我都完好的留給你了,看在裝備的麵子上,別他媽追我了!”


    楊大彪這邊當然不想放過山田乙三——那可是鬼子的中將!


    但奈何這些重武器裝備確實遲滯了他們的進攻——這些大家夥們堵路了!


    眼看著追擊到山田乙三的希望越加渺茫,楊大彪索性下令,先把眼前的好處收了再說。


    畢竟這裏可是鬼子的地盤,想把這些武器帶走也隻能抓住現在的機會了。


    最終,山田乙三還是逃出生天。


    “山田乙三,算你小子命大,等下次看老子怎麽收拾你!”憤憤不平的楊大彪暗自放狠話。


    最終,山田乙三還是逃出生天了。


    ……


    在北麵和東麵打得如火如荼的時候,西線也沒閑著。


    西北三馬中的馬紅奎,地盤毗鄰綏遠。


    隨著白遠入主綏遠,一係列政策下去已經有了欣欣向榮之態勢。


    不少甘省的百姓聽聞消息後,都想往綏遠跑,這讓馬紅奎很是惱火。


    即便他下達命令,對東遷的人全家都處以極刑,也阻攔不住老百姓們往綏遠跑的熱情。


    甚至因為他粗暴的刑罰,讓更多人下定了逃跑的決心!


    “媽的,東邊姓白的是太陽不成?怎麽一個個都上趕著往他的地盤跑呢?”


    心中的憤怒,加上對綏遠的覬覦,讓西北的馬紅奎動了念頭。


    他打算試探試探綏遠這潭池子的深淺。


    當然,精明如他自不可能直接讓西北軍進犯綏遠。


    西北之地,精良馬匹很多。


    他讓手下的騎兵部隊扮做馬匪,去襲擊綏遠。


    說是馬匪,但規格可一點不差,全是比他手下正規軍還好的裝備。


    他的想法是,讓手下這群馬匪把綏遠占了。


    然後自己再光明正大的站出來,堂而皇之的驅逐馬匪,將綏遠收入囊中。


    這樣一來,綏遠經過一手洗白,名正言順就到了他馬紅奎的名下。


    甚至因為“保境安民”,說不定還得給他發個嘉獎呢。


    懷揣著這樣的美夢,上萬精銳西北騎兵挺進綏遠。


    然後被陳彥舟輕鬆碾死。


    就好像隨腳踢死了路邊一條野狗那麽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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