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卿聽後,果斷采取措施,順利接管了敵特隱藏的 倉庫,並忙碌三天三夜完成所有清點工作。


    隨後,馮鵬提醒羅老先生關於軋鋼廠升職問題,羅卿苦笑:“沒想到困擾我們多日的大問題,都被這小夥子自己解決了。”


    羅建國此時請示返迴:“這裏的事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先迴家裏看看我媳婦吧,她現在懷有身孕。”


    馮鵬調侃地笑著說道:“你就知道兒女情長!”


    但語氣帶著欣慰。


    羅卿想到自己的大兒子仍下落不明,心裏一陣酸楚,用力拍著羅建國肩膀:“建國,做得好,你可以迴去了。”


    羅建國迴應後準備離開,“等等。”


    羅卿拉住他的手,誠懇地感謝了他的貢獻,並強調:“以後再遇到這樣的情況,記得第一時間上報,千萬別再獨自冒險。


    敵人手裏可能隨時會有武器,那對你來說是很大的風險。”


    兩人緊緊握手,雖然答應不再冒險行事,但下次遇到類似情況,羅建國估計仍然會選擇自行決斷,因為有些秘密隻有他知道。


    望著羅建國離去的背影,羅卿久久不能平靜。


    “羅老先生,這邊有新發現…”


    身邊人打斷了他的思緒。


    羅建國迴到四九城,發現城裏一片熱議,大家都在談論某件大事件。


    “隻聽說有 被捕了,具體情況卻不甚清楚。”


    “這肯定是大新聞了,要不怎麽會如此興師動眾?我甚至看到很多卡車開往城外!”


    羅建國先迴了一趟派出所。


    張所長見到他兩手空空,疑惑地問道:“建國,你不是進山打獵去了嗎?怎麽沒帶獵物迴來?”


    羅建國苦笑著迴答:“全被市局收走了!”


    張所長瞪眼道:“什麽?我去,我得去找馮副局長問問理兒!不能這樣欺負人啊!”


    “張所長,上麵下來緊急通知,全所都要配合行動,羅老先生和馮副局長已經帶人搗毀了一群特務和某些倉庫!”


    張所長接過文件:“這麽快?上次不是說至少要三個月才能抓到他們的蹤跡嗎?”


    羅建國答道:“應該沒問題的,咱們這邊主要是去整理記錄物資而已,不會太麻煩的。


    那我先迴家了。”


    張所長滿腹疑問:“你怎麽好像什麽都知道?這不是秘密任務嗎?”


    其他警員們也是一頭霧水。


    處理完手上的事務後,羅建國前往供銷社,在店內壓低聲音詢問:“請問這裏有自行車賣嗎?”


    林水桃頭也不抬地說:“拿你的票給我看看!”


    羅建國繼續堅持:“我沒票,但我要看看!”


    林水桃抬頭看見是羅建國,驚訝不已:“建國,你迴來了?”


    兩人寒暄幾句後,林水桃帶著自行車跟羅建國一起迴了四合院。


    剛進院子,他們便看到易中海顯得比以前老了許多,低著頭匆匆走過。


    羅建國朝裏走時,聽到賈張氏在房子裏抱怨個不停:


    “秦淮茹,生了個不爭氣的孩子還要賠錢,真是丟臉!坐月子還像娘娘一樣被寵著,現在還得讓我這老人家伺候她起居飲食。”


    秦淮茹滿臉委屈。


    沈幼甜才是全家人心中的寶貝,飯食都被端到眼前。


    自己呢,產子辛苦,卻常常連飯都不夠吃。


    想到自己的選擇,真覺得當時腦子被豬油糊住了。


    秦淮茹看著外麵羅建國和林水桃歡笑而過,不由自主流下了眼淚。


    隨後,沈幼甜撲進羅建國懷裏:“建國哥哥,我也想你了!”


    這時,羅慧珍購物迴來,“建國,你們派出所今天全都出動了,說是城外出大事了。


    你出門打了一天野味兒沒遇到什麽事情吧?”


    羅建國微笑說:“沒事,媽,我隻是沒打著。”


    “打了沒都不要緊,家裏又不缺一口吃的,重要的是你安全迴家。”


    羅慧珍認真地看了一圈他,“朵朵和果果去哪裏了?”


    “可能是去劉寡婦家找那幾個小娃娃玩去了。


    最近也不知怎麽和閻解娣鬧起矛盾,不太願意出去玩了。”


    小孩子就是這個樣子,剛剛還像親姐妹一樣要好,轉身就能吵得像不共戴天的仇人。


    隻要朵朵和果果沒有吃虧,羅建國也不怎麽在意。


    正說著,後院劉寡婦家傳來孩子的哭聲。


    羅慧珍說:“估計又打起來了。


    我去看看!”


    “媽,我過去瞧瞧吧,順便帶朵朵和果果迴來,好久沒見她們了。”


    羅慧珍答應了。


    羅建國走到中院,看見朵朵和果果正在腳踩著棒梗,後者嚎啕大哭。


    何雨水也在一旁流眼淚。


    幾天不見,何雨水明顯更瘦了,仿佛一陣風都能把她吹倒。


    棒梗則大哭喊道:“奶奶,朵朵和果果打我,老賈啊,救命!”


    隻見棒梗哭得有腔有調,顯然是繼承了賈張氏的本事。


    聽到動靜的賈張氏立刻飛奔出去:“誰欺負我的乖孫,我的寶貝啊,別怕,奶奶來了!”


    看到棒梗被打得鼻青臉腫,賈張氏一把拽住罵道:“何雨水,你怎麽膽子這麽大,竟敢欺負我孫子?我和你沒完!”


    她不敢惹朵朵和果果,直接給了何雨水一巴掌。


    這下朵朵和果果生氣了,一腳把賈張氏絆倒在地上。


    “哎呀呀,老天爺,不得了啦,有人放火了,救命啊!”


    賈張氏喊道。


    秦淮茹聽到聲響趕了過來,也顧不上坐月子,趕緊出門查看情況:“棒梗,朵朵,果果,快把棒梗放開!”


    朵朵和果果說:“我們不放,他偷雨水姐姐家的糧食,必須送公安局。”


    秦淮茹淚眼汪汪地看著何雨水:“雨水,棒梗調皮是真,怎麽可能會偷你糧食呢?”


    何雨水反駁:“朵朵和果果看著他抓了一個現行,怎麽可能假?”


    這時候傻柱正好經過,便問道:“這是怎麽迴事?”


    秦淮茹抹著眼淚說:“傻柱,你說服她們放開棒梗,他隻是覺得你們關係親近,就到你家拿了東西,哪有特意偷的意思。”


    聽完這些話,傻柱也心軟起來。


    “朵朵、果果,你們趕緊放手,大家誤會了。


    棒梗畢竟還是個小不點,你讓讓他不行嗎?”


    何雨水一聽更委屈了,當場落淚:“那是我僅剩的一點口糧,好幾天沒吃上飯了。


    五塊錢你都欠我的夥食費都沒給我,就靠著那點配給糧,全被棒梗拿走了。


    我找了你好幾次,你都不管,我這幾天天天餓肚子。


    如果你讓我讓著他,那豈不是要讓你自己的親妹妹餓死?”


    聽到這裏,傻柱這才發現何雨水瘦得可憐,心中頓生內疚之感。


    秦淮茹愧疚地說:“柱子,對不起,家裏日子實在過得太難了。


    小當剛出生沒奶,連粥都不夠兩孩子吃的。


    棒梗是想著你們平時待他親,當成一家人,所以才去拿的東西。”


    這段話說得大家都沉默了下來,各自心事重重。


    何雨柱感到左右為難,一邊是他心裏一直有特別感覺的秦姐,另一邊是自己的親妹妹何雨水。


    朵朵和果果堅定地說:“不管是什麽原因,偷東西的行為絕對是不對的,應當送去公安機關接受改造。”


    易中海也忍不住說道:“雨水啊,你都已經長大了,竟然去欺負像棒梗那樣剛一兩歲的孩子,你不覺得害羞嗎?糧食不過是身外之物,為人處世不應如此自私,不能僅僅為自己考慮!”


    何雨水卻顯得非常激動,爭辯道:“大爺啊,那點糧食是我的供應糧。


    我哥哥如今根本不理我,成天把盒飯送到賈家去了。


    現在我的這點糧食也被人給偷了,您要是再讓我把糧食拱手相讓,不就是想讓我餓死在這四合院裏嗎?哥哥,我實話告訴你,這糧食你要是不賠給我,我就到街道辦找王主任,說我親哥要餓死我。”


    此時,何雨柱憤怒地舉起手來想要教訓何雨水,但被旁邊的羅建國緩緩製止了:“大爺,不就一袋糧食的問題嘛?何必牽扯到那麽多?做人不應這麽自私,凡事隻顧自己!”


    易中海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心中有火卻不敢發作。


    “建國哥!”


    何雨水聞言當即掉下淚來,在大家麵前委屈地哭泣著,轉頭看向了正慢慢走近她的羅建國。


    看到趴在地上的鼻青臉腫的棒梗,羅建國歎了口氣,然後對朵朵和果果說:“把他放開吧。”


    朵朵不解,“可是他剛才在偷東西!”


    “一個連兩歲都不到的小孩子,就算是偷,也夠不上抓進去坐牢的年紀,未成年人得滿十四周歲才行。”


    旁邊驕傲不已的賈張氏得意洋洋地插嘴道,“聽著,我兒子才剛剛兩歲!你們拿他沒辦法的!”


    隨即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以後隻要讓棒梗幫家裏偷糧食,這個院子裏的人對誰都沒轍。


    殊不知羅建國這是借勢警告:根據當時的法律,一旦家中發現 ,主人可以為保護家人及財產打殘竊賊而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最後,朵朵和果果無奈之下放開了棒梗,並跑到了羅建國的身後。


    看著已經消瘦憔悴的何雨水,羅建國不禁眉頭輕皺,詢問何雨柱:“當初我們不是商量好了每個月給你五塊錢,並且幫你解決吃穿用度,還保障上學所需,現在怎麽瘦成這個樣子?”


    心虛的傻柱迴答:“最近賈家有點困難,我隻是幫忙一下……況且那次他也不算偷,他沒當我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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