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羅小升當上科長的事也有馮鵬幫忙協調。


    雖說一時無法完全迴報這份恩情,平日裏總是記在心頭時常提念才行。


    不然,無緣無故人家憑什麽總來幫忙?“好,就這麽辦吧!”


    羅慧珍邊答應著,心情十分愉快。


    與她們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對麵的劉海中家裏氣氛異常壓抑。


    劉海中在床上痛聲唿叫:“老婆,快給我把藥熬上!”


    劉大媽吩咐兒子:“光天,去問問建國家,咱院兒的藥鍋還在不在他們那兒……這幾年,好像就數他家喝藥最多了。”


    “憑什麽我去?我爸是被大哥氣成這樣的,如果非要問,那也得大哥自己去!”


    “光福,那你就去吧。”


    “我也不想去,你們為了哥哥掏空家裏,到頭來就我和哥遭殃,連個未來都沒指望了。”


    聽到這話,躺在床邊的劉海中心急如焚,氣憤得掙紮起床:“你們這兩個不成器的家夥,老子還沒死呢,敢這樣頂嘴!等我不 你們!”


    於是,病重的劉海中從床上猛然起身,抄起拖鞋底狠狠抽打兩個兒子。


    頓時兄弟二人在屋子裏哭喊不斷。


    不久,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間,向羅科長問道:“羅先生,在家嗎?”


    羅建國露出一絲苦笑說:“二大爺,家裏真挺熱鬧啊?”


    劉海中尷尬一笑:“別說這迴事了,建國。


    這下我是自作孽不可活,孩子…… 羅科長對不起,我不應該利用你的名氣!”


    羅建國冷淡地說:“這事,恕我不能原諒。


    要是原諒了你,那往後每個人都可以借我的名義做事,天下不就亂了嗎。”


    劉海中心裏難受極了。


    原本想替孩子們策劃一個完美的婚姻,最終卻不僅事情敗露,而且徹底得罪了羅建國,這下真是虧大了!


    剛要說點什麽,卻被羅慧珍冷冷打斷:“老二,藥鍋早不在我這兒了。


    你還是快走吧,一個病人站在我家門口可不好!”


    “羅先生,找點兒漿糊過來,對聯要貼了!”


    “來了!”


    於是羅氏父女迅速掛好對聯,家中總算有了婚禮喜慶的氣息。


    無望的劉海中隻能獨自外出打聽,終於在一戶人家那裏找到了藥鍋。


    然而,在他去取時還被戲謔調侃了一頓,“老劉,別人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你是倒打了水漂,雞飛狗跳啥也沒落著啊!哈哈哈…”


    四合院裏的鄰居紛紛取笑他,大家這種“見不得人過得好的”


    態度顯得異常冷漠。


    傍晚降臨,家家戶戶開始做晚飯。


    陣陣肉香又飄自羅建國的居所,令人饞涎欲滴。


    三位太太圍坐一起討論起來,三嬸歎道:“哎呀,這羅建國家的肉可是一天也沒斷過啊。


    人家的日子究竟怎麽過的?”


    閻埠貴插話:“很簡單啊,他釣魚去了一趟沙河,一天下來好幾條魚,還帶著朋友一塊收獲頗豐。


    如果不是統購統銷製,單靠賣魚,每天都能賺不少呢。


    聽說他可是當地的釣魚名人呢。


    當年若不是我選擇投奔了易老頭謀職業,說不定我家也能沾沾光呢。”


    何大姐附和說,“行了吧你,頂多也就跟著吃上兩口飯罷了。


    他還給安排我們工作的可能性不大。”


    夜色漸深,各戶趕緊準備晚飯後入睡。


    “再晚了開燈浪費電,早點吃飯早點休息”


    ,閻解成催促著。


    與此同時,院兒中的何女士殷切期望兒子何傻柱能迴來做飯,她終於看到歸來的身影後連忙起身:“哥,快去做飯吧,我已經餓壞了。”


    但傻柱麵露難色,“今天沒去建國家吃飯麽?”


    “我都多大了?還每天去蹭飯,你不覺得難為情,我自己都覺得丟人!你快去做飯吧!”


    傻柱顯得有些為難。


    他早前把何雨水的口糧給了秦淮茹,還沒來得及告訴她。


    何雨水看著傻柱的表情,感到有些不對勁:“哥哥,家裏是不是沒糧食了?不對啊,我剛領到的那批口糧都沒怎麽吃呢。”


    她正要打開屋裏的櫃子,傻柱急忙攔住她:“雨水,今天秦姐姐來找我說,家裏的小孩餓得直哭。


    我就自作主張,把你的那份糧食給她家了。”


    “憑什麽這樣做呀?你都把我自己的口糧給了她,讓我吃什麽?”


    何雨水質問道。


    “你不是常常在建國家吃飯嗎?秦姐姐家生活這麽困難,你幫幫她又怎麽了?”


    傻柱辯解道。


    “可是哥哥,妹妹怎麽可以在外麵蹭飯卻把自己的口糧送給別人?你去幫我把她那裏拿迴來!”


    何雨水著急地說。


    “不行,已經給了出去,你就寬宏大量一點吧。


    你看秦姐姐有多不容易,你幫幫她,將來她也會記得你的好處。”


    傻柱繼續勸說。


    “我不需要她記得我的好意,你要不要記下你自己?如果你不去,我自個兒就去了!”


    說著,何雨水掙脫開他要去找秦姐姐。


    傻柱急忙拉住何雨水:“雨水,你怎麽這麽不體諒人呢?”


    這時院子裏傳來的爭吵聲引起易中海的關注,他走過來問傻柱:“發生了什麽事嗎,小夥子?”


    “沒事兒,易大爺,您有什麽事?”


    傻柱盡量掩飾著問題。


    易中海看到情況後解釋道:“既然賈家生活那麽困難,我想不如以後你可以直接將雨水平日裏的定量分一部分給她們家幫忙,這樣院子所有人都會記你這份恩。”


    何傻柱麵露難色:“大爺,本月我已經把雨水的糧食給秦姐姐送過去了,不過關於接下來的定量...”


    何雨水立刻打斷他們:“這個月的定量你還給我,今後我的那一份歸我自己管理,你要給誰自己再想辦法吧。”


    易大爺皺眉說道,“雨水,這怎麽能這樣說,做人總不能總是想著自己。


    尤其是你作為女孩子,將來更要注重形象和品德呀!”


    “可我要是把我的糧食給他們,我自己連肚子都填不飽,要形象還有什麽意義?”


    她反問。


    大爺接著對傻柱說:“傻柱子,當初你爸去世後還是我四處張羅幫你找了軋鋼廠的工作。


    如果沒有當年我幫你們倆,哪有現在的日子?”


    這句話提醒傻柱迴想起了之前那段艱難歲月,如果不是易爺爺的幫助,恐怕他已經不知道會怎樣了。


    “大爺,我一直在心裏感念您的恩情,之後每月我就將她的定量給秦姐姐吧!”


    易大爺滿意地歎了口氣,“這才對。”


    他心滿意足地想到,既幫賈家解決了燃眉之急也借機會教育一下這個年輕小子。


    何至於雨水本人的抱怨呢?才不滿十歲的她,誰在乎一個姑娘的話。


    但何雨水此刻滿心憤怒,轉身離開了,最後隻能蹲在建國家門口哭泣訴說自己所遭遇的事,希望從建國那找到些許支持和安慰。


    “哥哥,我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建國開門發現她在門外流淚,連忙把她抱住安撫道,“小妹子,別著急,我們慢慢解決。”


    “小哥哥……”


    說著,淚水再度湧上她的臉頰,她撲進了他的懷裏傾吐出所有委屈和困惑。


    ---


    這段話用不同的表述方式再現了原文的故事內容。


    羅建國的眼睛深邃,看似易中海針對何雨水的舉動其實是為了給羅家製造麻煩。


    由於何雨水的生活不夠穩定,而她哥哥何雨柱也不可靠,何雨水隻得經常在羅家住餐。


    易中海深知羅建國不會坐視不理何雨水的情況,所以借此機會想讓羅家承擔起這些責任。


    麵對此情形,羅建國輕笑說道:“這點小事就值得哭嗎?放心吧,我來幫你搞定,保證賈家乖乖地歸還你的糧食。”


    說著,在何雨水耳邊輕聲交代幾句,令何雨水眼前一亮,“建國哥哥,我現在就去找街道辦王阿姨!”


    氣唿唿的何雨水徑直走出院子,來到四合院中部,咽不下這口氣,便在院子裏喊道:“秦姐,你們拿了屬於我的那份定量,可別真吃,要是吃了等會兒我要你賠!”


    聽到這一吼,秦淮茹的臉色變得煞白:“雨水,是不是有什麽誤會,你進屋說好不好?”


    何雨水迴答得幹脆,“我們沒誤會,你就好好等著!”


    說完就衝出四合院。


    秦淮茹心中忐忑不安,尤其是想到何雨水剛是從羅建國那兒出來的,於是找到傻柱和易中海尋求幫助。


    “一大爺,何雨水這是怎麽迴事?”


    易中海不緊不慢地說:“小姑娘撒點小脾氣,沒啥事兒,柱子迴頭你和她好好聊聊,做人不能光想著自己,不就是一頓飯的事兒嘛。”


    傻柱則對秦淮茹說:“秦姐,您先迴屋吧,我和她說。”


    然而秦淮茹仍感到不安,畢竟剛才的一幕讓她心裏沒底。


    果然不久,她聽到了王主任的聲音,“何雨水,別哭了,有事慢慢說,我在這裏聽著呢!”


    聽到王主任來了,易中海的表情頓時嚴肅了,他一直作為這個院子的“管事大爺”


    ,突然有居民去找上級反映問題,這顯然是對他的權威極大的挑戰。


    王主任詢問易中海,為何要剝奪一個孩子的糧食定量,對此易中海解釋道這是一個誤會導致的——平時何雨水不在家吃飯居多,她的定量房在家裏反而浪費掉,況且賈家的處境也已經匯報給了王主任;身為院長,他不能眼睜睜看著一家人挨餓,這才決定將何雨水的份額轉給賈家,並強調大家都需要節儉共度時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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