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間過去了兩個小時後,睡在樹藤編成網床上的張一帆和葉振磊兩人相繼醒了過來,時間也是來到了接近中午了,兩人對視一眼後也是看出來都餓的不行了,於是同時出聲說道:


    “找吃的去?”


    “走!”


    說完兩人也是從網床上脫身爬下了大樹,朝著山裏走去,因為兩人覺得原始森林的外圍存在的食物一定比原始森林中部少,所以進森林中部獲取食物的機會一定比外麵多。


    然而就在兩人不斷用匕首開路朝著森林深處摸索進去的時候,葉振磊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踩到了什麽,先是有點硬,隨後就變成軟軟的,並且變軟的同時一股惡臭頓時撲麵而來。


    葉振磊雖然心裏有了些猜測,但是不信邪的他還是抬起腳看了一下腳下,一坨大便頓時就呈現在他麵前,看著那被自己踩扁的大便,葉振磊頓時心情就十分不好了,立馬就感覺到胃裏開始翻江倒海了,現在就在附近開始的枯枝爛葉上開始拖起腳底來了,想要在第一時間把粘在鞋底上的屎給擦幹淨,邊拖著腳底邊糗著臉捏住鼻子惡心的喊道:


    “我操!我踩到屎了!真倒黴,野外生存訓練第一天就踩到雷了,這特麽是什麽運氣!”


    而張一帆聽到葉振磊喊自己踩到屎了,第一反應就是立馬拉開距離躲在一邊防止他也中招,然後就是本能的想要捂著肚子嘲笑葉振磊。


    “哈哈哈!你居然踩到……屎……”


    可以笑到一半的張一帆他立馬就反應過來了,這可是一望無盡的原始森林啊,目前在這裏隻有他和葉振磊兩人,而他們又是剛剛才從樹上下來,根本就沒在這裏拉過屎,那隻能有兩隻情況!


    第一種情況就是,這附近除了他們兩個人還有其他人的存在,不過這種情況在張一帆聞到葉振磊踩到的那坨屎的臭味後就立馬給否決了,那種摻雜著青草樹葉的臭味明顯就是動物的糞便。


    而第二種可能就是,這附近有大型動物出沒,從踩扁大便的體積就能判斷出,這是一隻成年的野生大型動物,而周圍存在這種大型動物就說明這裏很危險,畢竟野生動物都是具有領地性的!一旦貿然闖入很有可能會受到攻擊。


    想到這些後,張一帆後背立馬就開始冒汗了,眼睛開始警惕起來四周的一舉一動,生怕在自己身後突然冒出一個兇猛動物襲擊自己,他在用手握緊自己的軍用匕首之後才小聲的朝著葉振磊說道:


    “老葉!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你踩到的那坨屎是大型野生動物的,就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麽動物,但是根據野生動物的領地性來看它很有可能發現我們了,說不定就在四周暗處窺視著我們呢,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裏,找一處安全的地方,不然天黑後我們很有可能就會被襲擊。”


    “啊!”


    葉振磊被張一帆這麽一說,心立馬就涼了,低頭看了一下一眼被自己踩扁的大便後也是立刻抬頭警惕起來周圍,從他緊緊握著的軍用匕首就能看出他此時他也害怕,一臉緊張的表情說道:


    “那怎麽辦?我們隻有兩把匕首可不一定打得過這野獸!”


    而警惕周圍的張一帆心裏正在祈禱這坨屎的主人千萬不要是野豬時突然看到一堆野豬走過留下前頭大後頭小的梅花腳印後,本來冒汗的後背,現在更是心頭開始拔涼拔涼起來了,真是怕什麽來什麽!


    於是張一帆趁著野豬沒有攻擊他們的情況,立馬就拽著葉振磊跑了,在叢林裏野豬是最可怕的,“一豬二熊三老虎”可不是說笑的,憑借他們兩個手裏簡單的兩個軍用匕首根本打不過野豬,甚至可能皮都沒劃破人就可能被頂飛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三十六計 走為上計,他拽著葉振磊跑時還不忘觀察四周,嘴上更是解釋道:


    “老葉!那坨屎是野豬留下的,而且不是一隻而是一群!野豬皮那麽厚我們不一定紮的穿,更別說幹掉一群野豬了!趕緊溜!“


    被拽著狂奔的葉振磊本來還一臉懵的他,在聽到張一帆的解釋後也是瞬間在腦子裏想起了《野外百科全書》上對野豬的描述和野豬漏出外麵的那對鋒利獠牙,腳下頓時一個加速就超過拽著他跑的張一帆,直接反拽起張一帆一路狂奔。


    兩人在一口氣連跑了兩公裏後才氣喘籲籲的停了下來,在邊上找了一根枯木就坐下來休息了,葉振磊用手擦著臉上不斷冒出來的大汗還一臉不確定的詢問起同樣坐在枯木上大喘氣的張一帆。


    “一帆,你說我們跑一口氣跑了這麽遠,那群野豬應該不會追上來了吧,再跑下去人就人就斷氣了!”


    同在累癱在枯木上的張一帆他不能確定那群野豬到底會不會追到這邊,畢竟野豬的嗅覺可是比狗還要靈敏的,這區區兩公裏的距離還逃脫不了野豬的追蹤,所以他隻能用不確定的口氣小聲的說道:


    “我也不確定,如果那群野豬執意要攻擊我們,我們跑的一點距離可還不夠看的,保險點,休息個五分鍾我們立馬離開這裏,在路上找點吃的同時還要留意周邊有沒有水源。”


    而另一邊的楊真勇和謝元旭一路上也是口渴的不行,他們感覺嘴裏都快冒火了,水源找不到不說,一路上所看到的野果還全都是一些不能吃的,不認識的色彩豔麗的野果更是碰都不敢碰,所以現在的他們迫切需要找到能喝水源。


    而等他們兩個沿著一個山坡往下走的時候,楊真勇一眼就看到了前方視野中幾張巨大的綠葉,他認出來了那是芭蕉葉!看到了芭蕉葉那就代表著他們找到水源了,說不定還有意外的收獲,於是他一臉興奮的朝著同行的謝元旭大聲喊道:


    “老謝!我發現野芭蕉樹了,快來!”


    喊完楊真勇就快步朝著野芭蕉樹的位置走去,而聽到喊聲的謝元旭也是在第一時間就跟了上去,等兩人走近一看,隻有兩棵野芭蕉樹,其中一棵已經枯死倒在地上,剩下一棵也不過才兩米多高的小野芭蕉樹,楊真勇看著剩下的那棵小野芭蕉樹一臉的興奮,不同於楊真勇的高興,謝元旭滿臉的失望很是可惜的說道:


    “勇哥,走吧!這野芭蕉樹又沒有掛香蕉,沒什麽好看的了,繼續尋找水源才是最重要的。”


    說完,謝元旭就拖著疲憊的身體就要走,而楊真勇不但沒走還一把拉住了準備離開的謝元旭,指著小野芭蕉樹高興的說道:


    “走什麽走!這不就是現成的水嗎?”


    而謝元旭一臉迷茫的看著楊真勇手指著的小野芭蕉樹,不解的說道:


    “這哪有水啊!難不成你讓我啃這棵芭蕉樹?”


    對於謝元旭的迷惑,楊真勇他也是不廢話,拿著軍用匕首對著小野芭蕉樹就是一個手起刀落,小野芭蕉樹應聲而倒,隨後他就拿著小刀對著剩下的小野芭蕉樹的樹莖就是一頓掏,很快就挖出了一個十公分深的洞。


    做完這一切後,楊真勇用小刀將倒下的另外一截野芭蕉樹砍下一段,然後就雙手抱著野芭蕉樹幹對著自己的嘴巴,在等著什麽。


    而一旁的謝元旭一開始還真以為楊真勇要吃野芭蕉樹了,不過現在看著楊真勇的動作,也明白了這是要幹什麽了,不就是想要喝樹液解渴嗎,這麽一棵小小的野芭蕉樹能有多少樹液。


    但是,很快謝元旭他就被打臉了,看著楊真勇抱著的那截野芭蕉樹莖上源源不斷流下來的清澈樹液,他情不自禁的就吞咽起口水來了,反應過來後也是立馬就拿起匕首就看了一截野芭蕉,像著楊真勇的樣子抱起芭蕉樹莖對著嘴巴靜靜等著,很快一股清澈的樹液就流進了他的嘴裏,感受著嘴裏的清涼,立馬就開始大口大口的開始吞咽起來,野芭蕉樹的樹液甘甜中帶著一點苦澀,雖然味道不是很好,但是正好能解決他們當前的燃眉之急。


    楊真勇等手上的芭蕉樹莖不再滴水後,在補充夠水分,也是隨手一丟,然後就用匕首砍下兩張芭蕉葉,將其折疊捆綁成一個瓶子狀的容器後,就來到先前被他砍倒的野芭蕉樹根那裏看了一眼後,發現並沒有達到自己的預期目標就坐在邊上休息起來了。


    而喝飽水的謝元旭也是一臉滿足的一屁股坐在了楊真勇身邊,看著自己丟掉的那截野芭蕉樹,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


    “真想不到啊!這小小的一截芭蕉樹居然能有這麽水!不但解渴了還喝了個飽,大自然真是太神奇了!”


    楊真勇看著身邊沒見識的謝元旭,為了滿足這個好奇寶寶的好奇心,他一臉無奈開始介紹起野芭蕉樹來了。


    “野芭蕉樹樹幹裏麵是一種空心網格的結構,之所以含水量超多就是因為這獨特的樹幹結構,在下雨的時候野芭蕉樹就會瘋狂在地下汲取水分存儲在樹幹的網格結構內,等到幹旱沒水的時候,野芭蕉樹就能靠著樹幹內存儲的水份度過幹旱的季節,這也是野芭蕉樹麵對自然界的淘汰法則作出的應對方法。


    所以野芭蕉樹這存儲水份特性就造就了它獨特的魅力,在野外又饑又渴的時候能遇到一棵野芭蕉樹就是一種天大的幸運,不但樹液可以喝,樹上掛的野芭蕉還可以吃。


    最重要的是野芭蕉樹的生長環境,喜歡溫暖又潮濕的地方,含水量較高的土壤,這就說明了這附近很有可能存在水源!”


    解釋完後,楊真勇拿著匕首朝著事先挖好樹洞的野芭蕉樹幹就是一捅,在匕首抽出來的同時就把用芭蕉葉做成的瓶子接在下麵,頓時一股清澈的樹液就朝著容器的流下,而一旁的謝元旭則是一臉神奇的看著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切,起身盯著芭蕉葉瓶裏一小半的水,又一次感慨起了大自然的神奇。


    “哇哇哇!喝飽不說,還多到能帶走!我真是太愛這野芭蕉樹了!”


    楊真勇在看到野芭蕉樹幹不再流出水後,收好芭蕉葉瓶裏的半瓶水後也是朝著謝元旭說道:


    “該走了!我們要趕在太陽下山之前找到一處水源,然後搭建好住所,該確定生存的位置了。”


    說完楊真勇就繼續沿著山坡往下走,因為水往低處流,這附近如果有水源的話一定在低窪處,而一旁的謝元旭看到後也是立馬跟上腳步,他可不想在這陌生的原始森林中掉隊,那可是很危險的!”


    不同於前麵四隊還在山裏找水找吃的人,最後下車的張翼德和朱傳寶兩人卻是非常的幸運!在進山不到兩公裏的距離就發現了一條清澈的小溪流,雖然流水量不大,但是絕對能保證他們這一周的喝水條件了,所以兩人當機立斷的就選擇在小溪流的附近搭建住所,確定了這一周他們就在這裏生存了。


    在商量好在樹上建住所後,張翼德和朱傳寶兩人分工明確,一個去砍伐做臨時住所用的木頭,另一個去收集捆綁木頭用的樹藤,順便砍一些鋪墊用的葉子。


    張翼德用軍用匕首砍伐樹木的時候,不由的驚歎起匕首的鋒利和實用,小一點的樹幾下就砍倒了,大一點的樹正麵砍著不方便就用起背麵的鋸齒,所以他砍伐搭建住所的木頭速度也是很快,不到半個小時他就拖著好幾根木頭迴到了小溪邊,在選擇一顆比較粗大且離地三四米高有樹杈的大樹後,也是開始了比劃起住所的大小,然後把拖迴來的木頭開始切割分段。


    而就在張翼德切割木頭的時候,出去收集樹藤和葉子的迴來了,隻見他抱著一捆樹藤的同時還拖著好幾片棕櫚葉朝著張翼德的位置就走了過去,在發現搭建住所的木材不夠後又轉身去伐木了。


    而張翼德先是用現有的木頭和朱傳寶收集迴來的樹藤做了一把梯子,借用梯子爬上樹後也是在樹上開始找起了住所,在選擇好一個合適的位置後,就下樹把樹藤和木頭拿了上去,然後就是在適合的位置開始放上木頭並捆綁結實,直到木頭不夠用之後又繼續去伐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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