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瀟若看著那被惡心的直幹嘔的白浩哲,一臉不解的問著:“你惡心什麽啊,該惡心的不是我嗎?”


    徐瀟若雖然這樣說著,卻還是伸手給白浩哲順著後背。


    “一想到我為了支持趙海成花了那麽多錢,我就感覺自己像是幫兇一樣!”


    “你們倆就這麽相信我說的話啊!”


    池野看著那對自己深信不疑的白浩哲和徐瀟若也不禁有些意外的說著。


    一旁好不容易不惡心的白浩哲聽到這話也趕忙說著:“你要是想搞趙海成,有的是辦法,何必這麽舍近求遠啊!”


    “找兩個大壯漢,把他裝麻袋裏暴揍一頓,或者是在他走紅毯的時候,把他褲衩子扒下來套他腦袋上,怎麽著不行啊!”


    在聽到前半句話的時候,池野看著白浩哲,臉上還有著讚歎和欣喜。


    這小子,還不算是太笨。


    直到聽完了後半句,池野隻覺得自己的名譽受到了嚴重的侵害!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我池野就是那種看誰不順眼就扒人家褲衩子的人啊!”


    一旁聽到這話的三人都是沉默不語。


    顯然他們都認為,比起說池野汙蔑趙海成,還不如說他扒了趙海成褲衩子更具有可信度。


    從甜品店迴到別墅後,吳笛就急三火四的將池野給叫到了一邊。


    副導演孫銘情緒雖然比吳笛能穩定一點,但心裏也是怕的不行。


    自從池野帶著節目大火了之後,好多品牌商家都找到了他們。


    吳笛上周剛剛同人家簽了合同,萬一這節目要是出了什麽閃失,那他和吳笛以後可就連拉屎都要定量了。


    生怕拉得多了,就餓了!


    “池老師,現在整個圍脖都陷入癱瘓了,您準備怎麽辦啊!”


    盡管此時的吳笛心裏急得要死,可他依舊委婉的看著池野問著。


    池野默默注視著那像是要碎掉了的吳笛,認真的思索著。


    隨後輕聲說著:“要不你去問問斑點狗吧,它的點子多!”


    吳笛快哭了,都這個時候了,這祖宗怎麽還有心情開玩笑啊!


    見吳笛是真的害怕了,池野也決定不逗他了。


    “放心,最多一周,就會處理幹淨的!”


    畢竟是十五年前的事情,取證也是需要時間的。


    “你要是還不放心,我就再給你兜個底,我要是沒處理好,你的違約金,我付,可以了嗎?”


    說完這話的池野,也有些愣住了。


    可沒過多久,便釋然的笑了笑。


    以前遇到事情的時候,他雖然也很想反抗,可他一沒權,二沒錢,拿什麽同別人抗衡呢!


    但眼下,他似乎也有了為人兜底的勇氣了。


    因為他知道,也有人給他兜底了。


    池野的一番話,成功的讓吳迪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也開始著手明天的行程安排去了。


    原以為接下來會是優哉遊哉的一天,卻不曾想,一輛邁巴赫的出現,徹底打破了別墅裏的寧靜。


    吳笛那好不容易放下來的心,也再次被提了起來。


    車門被打開的一瞬間,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便扶著一位穿著紫紅色旗袍戴著珍珠項鏈,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從車子裏下來。


    吳笛見狀第一時間迎了上去,禮貌的詢問著來人的身份。


    “你是吳笛導演吧!”


    “我是周瑾易,池野的表叔(爸爸的表兄弟)!”


    周瑾易說著就率先的朝吳笛伸出了手。


    吳笛有些怔愣的看著男人伸出的手,反應了好一會才握了上去。


    周瑾易,港城周家人,錦程影視的老板。


    早些年港城有名的電影,幾乎都是錦程投資拍攝的,就連當今內娛叫得上名字的港城演員,早些年也都是為錦程效力的。


    吳笛有想過池野的來頭不會小,卻也沒成想,他和港城周家有關係。


    “這位是我姑姑,也就是池野的奶奶!”


    “我們今天來是來找池野的!”


    由於周瑾易平日裏行事就很低調,所以節目組的鏡頭裏也並沒有出現周瑾易和周榮珍兩人的身影。


    三樓客廳裏,那原本應該在鬥地主的幾人,此時都好奇的跑到了窗戶邊上,看著院子裏停放著的豪車。


    “哇塞,邁巴赫啊,這車得老貴了吧!”


    此時的白浩哲,語氣裏是難掩的激動。


    “瑾然,這車得多少錢啊!”


    徐瀟若也不禁好奇的問著司瑾然。


    司瑾然大致看了一眼:“它這個是限量款全球一共發售了20台,估計得兩千多萬吧!”


    “兩千多萬啊!”


    顯然池野也沒想到這車看著其貌不揚的,竟然值這麽多錢。


    “但這車多醜啊,得什麽騷包的人家才能買這麽醜的車子!”


    池野這邊話音剛落,孫銘就來到了池野身邊告訴他,他奶奶來了!


    池野表情一言難盡的看了一眼樓下的車!


    好吧,他就是這個騷包人家的!


    三樓會議室裏。


    “奶,我不是說你不用來嗎?你咋還來了?”


    當得知池野被燙傷之後,周榮珍就要來看他。


    是池野橫攔豎擋才沒讓她來的。


    之前自己在醫院天天抽血抽的臉都白了,周榮珍一看見自己,就心疼,然後就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甚至嚴重的時候還得吸氧。


    於是就出現了這樣一幕,池野躺在床上偏頭看著沙發上的周榮珍。


    沙發上的周榮珍,一邊吸氧,一邊偏頭看著池野哭。


    祖孫倆,就這樣相顧無言!


    池野不明白,這頓哭,就非哭不可嗎?寧可吸氧也得哭?


    由於周榮珍每天都是固定時間來,後來,池野索性天天都在那個時間段偷溜出去。


    周榮珍找不到人,就隻能迴去了!


    “孫子手都燙了,我能不來嗎?你不是和我說沒事嘛?沒事你手包這麽一大塊!”


    周榮珍說著就又要哭。


    池野眼看著情況不對,立馬問著:“奶,你帶氧氣袋了嗎?”


    “沒有啊!”


    池野這麽一說,周榮珍的注意力也被轉移到了一邊。


    “那你別哭了。”


    明白池野的意思後,周榮珍也點頭說著:“對對對,小野啊,你說得對,不能哭,這沒氧氣,我要是真哭過去了,奶這輩子就再也見不到你和你姐了!”


    周榮珍,說著便也如臨大敵一般。


    “對,這是你表叔,你還記得不!”


    過了好一會,周榮珍才想起了那不知道淪為背景板多久的周瑾易。


    “就你八歲那年,他領你去祖墳山頭放鞭炮,然後把你舅爺(奶奶的弟弟),他自己親爹的墳頭給炸了的那個!”


    一時間,池野不知道是該因為自己炸了舅爺的墳頭而感到愧疚,還是應該為周瑾易炸了自己親爹墳頭而感到震驚。


    不知為何,此時池野的腦袋裏不由自主的就萌生出了一個畫麵。


    十幾歲的周瑾易領著八歲的池野,手裏拿著鞭炮,一臉自豪的說著:“走,我領你炸我爹墳頭去!”


    生活無聊別發愁,帶著侄子炸墳頭!


    果然這男人狠起來,連自家老爹的墳都不放過。


    尋常人家百年難得一見的大孝子,他們家竟然有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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