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吳笛宣布池野和司瑾然可以選擇邀請其他嘉賓一起享用午餐的時候,司瑾然就將自己的選擇權也交給了池野。


    起初池野還故作矜持的看著司瑾然:“這樣不好吧……”


    【哥,你要不先將你那齜出來的牙往迴收一收呢!】


    “沒什麽不好的,兄弟嘛,應該的!”


    司瑾然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看著池野說著。


    雖然在排行論輩上吃了點虧,但好在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的。


    隻見池野伸手一指,指著白浩哲問著:“請問看完大學習後,需要做什麽,五秒鍾迴答!”


    起初被指到的白浩哲還有些緊張,可當聽到問題後,充斥在內心的緊張瞬間消散。


    “做題,截圖,發群裏!”


    “迴答……正確!”


    “請入座。”


    【你要是問我明天有什麽課,我或許不知道,但你要是問我大學習,那我可就來勁了!】


    【眾所周知,不收截圖的時候,他們把我當爹,收截圖的時候,我給他們當孫子。】


    “下一個誰來。”


    見白浩哲那麽輕鬆得就入了座,齊鳴便自告奮勇的舉起了手:“我,我!”


    “好,那就你,請問,白骨精頭痛是掛骨科還是掛腦科,請作答,五四三二……”


    【這個問題的刁鑽程度,絲毫不亞於,我和你媽掉水裏你救誰。】


    【這問題,沒個三十年腦血栓都問不出來。】


    聽到問題的齊鳴活像那個綠豆眼的黑色熊貓頭。


    池野說的每一個字,他都聽得懂,但連起來,他就不懂了。


    “很抱歉,挑戰失敗。”


    “下一位。”池野翹起蘭花指嗖的一下指向了陸彥州。


    “請問,白龍馬的尿,到底是龍尿還是馬尿,請迴答!”


    陸彥州:……


    【變成龍的是龍尿,變成馬的時候是馬尿,你這都不知道啊!】


    【說真的陸彥州這個問題比齊鳴的和容易多了,答不上來,怪他自己不爭氣啊!】


    “下一個誰來!”


    “我,我來。”


    徐瀟若也算是看出來了,池野所謂的答題不過就是個形式罷了。


    他若是想讓你吃飯,問你的問題是你閉著眼睛都能答出來的,就算你說一加一等於三,他也會說你對。


    他若是不想讓你去吃飯,問的問題根本就是你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既然如此,她也就沒什麽好擔心的了。


    “好,請聽題。”


    “請問,下周二星期幾,請作答,五……”


    “星期二。”


    “迴答正確!”


    哪怕徐瀟若已經極力忍耐了,卻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然後低頭一手捂著臉,一手拉開椅子落座。


    徐瀟若之後就輪到了趙瓊月。


    隻是這次還不等池野開口,一旁的司瑾然就率先開口問著:“今天用的什麽口紅色號。”


    “楊樹林416!”


    趙瓊月杏眼裏滿是迷茫,乖巧的迴答著。


    “正確,請入座!”


    【姐,要不你直接把她拉過來坐吧,何苦問這一嘴呢!】


    眼看著幾位嘉賓裏,就隻剩下許知夏了。


    許知夏緩緩上前直視著池野的眼睛。


    她吃不了紅薯這件事情池野是知道的。


    小時候家裏窮,唯一能飽腹的東西就是紅薯。


    因為吃的太多,導致後來許知夏一看到紅薯就難受吃,吃上一口就會吐個不停。


    她至今都忘不了當時她同池野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臉上的心疼。


    “我準備好了!”


    許知夏麵帶微笑,本就清純的臉上,帶著些許的俏皮,宛如蝴蝶翅膀般的眼睛蒲扇蒲扇,像是在若有似無的放著電。


    而對麵準備出題的池野卻對許知夏一切的小心思都視而不見。


    “請聽題,哪吒的風火輪是燒汽油還是柴油,請作答!”


    “我……我不知道……”


    【池野能不能別總在這刷存在感嗎?你自己能答得出來這些問題嗎?真是服了,惡不惡心啊!】


    【就是,明明可以直接選的,非把別人當猴耍有意思嗎?資本就可以這麽糟踐人嗎?】


    【總說池野是資本,他背後的靠山到底是誰啊!別是自己買的謠傳吧!】


    【他長的倒是還算湊合,不會是哪個富婆包養的小白臉吧!】


    【不是,止瀉藥不靈了,你們咋又拉滿嘴啊!】


    “好了,問答環節結束了,大家開飯吧!”


    說著池野也走到餐桌邊坐了下來,還不忘了迴頭看了一眼那戀戀不舍,不肯迴去的三人。


    尤其是看著齊鳴好言勸說著:“別拿青春倒插秧,戀愛哪有幹飯香啊,吃飯去吧!”


    “那咱們就謝謝池野和瑾然姐吧!”


    趙瓊月說著也不忘了端起麵前的橙汁。


    一旁的徐瀟若和白浩哲也連忙感謝著池野和司瑾然。


    池野一邊同眾人碰杯,一邊點頭說著:“大恩不言謝,記得湧泉相報就好了!”


    就在幾人這邊有吃有喝,說說笑笑的時候,那邊的紅薯野菜三人組就隻有愁眉苦臉和罵罵咧咧的份兒。


    雖然池野不知道這個劉一刀到底是個什麽級別的廚師,不過有一說一,他這菜做的是真好吃。


    尤其是這紅燒肉配上大米飯,甚至比初戀還讓人難忘。


    池野這邊吃的正香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幹噦。


    眾人尋聲望去看見的就是那拿著紙巾,對著垃圾桶吐個不停的許知夏。


    池野一臉無語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真是癩蛤蟆趴腳背——不咬人惡心人。”


    似乎是聽到了池野的話,許知夏眼裏泛著淚花,強忍著惡心,楚楚可憐的同大家道歉。


    “不好意思,我紅薯過敏,影響大家吃飯了。”


    聽著許知夏這茶裏茶氣的發言,池野也不慣著:“你既然知道打擾大家吃飯,那就去外麵吐啊,光說有什麽意思啊……”


    池野的話仿佛一記重拳狠狠地打在了許知夏的心上。


    此時此刻心中的疼痛,要遠比胃裏的惡心更讓她感到難受。


    她原以為池野就算是再氣自己也會在她難受的時候,過來關心她一下的。


    卻不曾想此時此刻的他,非但沒有隻字片語的安慰,反倒還說她……惡心?


    許知夏不知道的是,因為幹飯被打擾,池野心中的火那是噌噌的往外冒。


    兩天了,兩天了,好不容易才吃上一頓正經飯,給他整這死出是吧!


    老話說得好,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越想越氣,打一頓延年益壽,罵出來海闊天空。


    盛怒之下的池野,脫口就是一句非文明用語。


    “真是tm的尿壺子鑲金邊……”


    隻是池野的這句話,卻聽得其餘人糊裏糊塗的。


    那坐在司瑾然旁邊的白浩哲,實在是壓製不住內心的好奇,小聲的bb著:“姐,野哥這話是啥意思啊!”


    司瑾然拿起水杯一臉淡定的喝口水:“嘴兒好。”


    【哈哈哈哈,尿壺子鑲金邊——嘴兒好,真是寡婦死兒子,絕死了】


    【池野有病吧,欲擒故縱是不是玩過頭了!】


    【前麵的沒事吧,眼睛要是不用就捐了吧,這擺明了就是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討厭好吧!】


    【許知夏都這麽難受了,池野非但不安慰幾句,還怪許知夏耽誤他吃飯了,沒事吧他。】


    【許知夏粉絲沒事吧,你家主子那麽有素質,怎麽不在要吐的時候跑到外麵去呢,人家在哪好好吃著飯,你在這邊,嘔嘔嘔的一個勁的吐,無腦捧也得有個限度吧,別尬黑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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