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陽平和許氏的目的太明顯,明晃晃的擺在他麵前,想猜不到都不行。


    這段時間春花跟他們同住同吃,小丫頭年紀不大,卻有一顆善心,對他一個好幾天沒洗澡的糟老頭子也是毫不嫌棄。


    盧陽氏早就把她當作親孫女看待了。


    一看許氏和盧陽平這副模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親自下去,給盧陽平做個閹割,省的禍害好人家的閨女。


    氣的他長篇大論,一個時辰不同花樣的把盧陽平往事說出了個一幹二淨。


    什麽八歲偷看隔壁家寡婦洗澡,對自己親妹妹起了齷齪的心思。


    13歲進入花樓,從此夜夜笙歌。


    曾因為盧陽平當街搶奪良家婦女,他還被禦史參過一本。


    他喜好人妻,當眾打死丈夫,將人搶迴後院。


    不到一年,就當成垃圾一樣丟了出去。


    他還打人,有奇怪的癖好,他院裏的丫鬟一多半都是被打死丟出去的。


    丟出去的時候甚至不著寸縷。


    越說,盧陽氏越氣,要不是族老們一直在阻攔,他早就一把刀給這個畜牲都不如的東西閹割了。


    眾人聽著這一樁樁惡行,看向盧陽平的眼神充滿了厭惡。


    盧陽氏嗓門並不算小,隊尾的人都聽得到,盧陽平和許氏也不例外。


    三房的三個兒媳豎起耳朵聽的正起勁。


    就被許氏的大嗓門嚇了一跳。


    “胡說八道!我兒好好的,怎麽會是你嘴裏說的那個樣子?


    我看你就是想把那小丫頭,給盧陽文做妾!”


    許氏激動萬分不管不顧撞過去就要跟盧陽氏理論。


    手上的鐐銬撞到人也絲毫不顧,官差氣的啪啪啪抽了她三鞭子才老實。


    而盧陽平此時臉色漲得通紅,又羞又惱,卻不敢反駁半句,畢竟盧陽氏所說句句屬實。


    春花眼睛睜得大大的,心中惡心一陣一陣泛濫。


    一想到這個人用如此惡心的目光看著她,她就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下來。


    其中走在隊尾的官差一鞭子抽了過去。


    “畜生!”


    “孫萬,冷靜冷靜!”


    孫萬被其他官差攔住,氣的渾身顫抖。


    他妹妹就是被權貴當街搶奪因不堪受辱自殺而亡。


    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像盧陽平一般的畜生!


    被酒色掏空的身體能夠撐住這幾日的路途也不錯了,哪能受得了孫萬充滿怨氣的一鞭子。


    盧陽平被這一鞭抽得摔倒在地,許氏見狀撲上去大哭起來,邊哭邊罵著官差。盧陽氏哼了一聲,活該。


    禍害本就該死。


    又被抽了好幾鞭子,二房算是消停了。


    王氏眼珠子一轉,看了看身邊三個略有姿色的兒媳。


    “蕭老夫人?你還記得我嗎?我是盧陽三房的王氏啊,咱倆在宮宴上見過。”


    蕭老夫人一探頭看到這張老臉就陰沉了下來。


    她不說她還沒想起來,這不就是在宮宴說要聯姻的盧陽三房王氏嘛。


    聯姻不成,轉頭就說她死了全家是活該,說她命硬,克死了全家。


    蕭老夫人被氣的當場倒下,迴去了就大病一場。


    蕭老夫人頭往後仰了仰,一隻手在耳朵邊做喇叭狀,往前側了側身子:“誰?你說誰,大點聲我沒聽清!”


    王氏臉上的笑僵了僵,又重複了一遍:“盧陽三房王氏,你忘了嗎?


    當時我們還差點就成了親家呢!”


    “什麽玩意?”蕭老夫人趕緊往後坐了坐,一臉驚詫:“啥王八蛋?這年頭還有人說自己是王八蛋呢。


    卿卿你說稀奇不稀奇”


    王氏心一梗,這老太婆不僅耳朵聾,眼睛還瞎。


    她忍著滿腹怒氣,若不是她三個兒子全沒了,她也不至於在這裏低聲下氣。


    要是蕭老夫人識趣,就該體諒她!


    “我說,我們以前還差點成了親家!我是盧陽王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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