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大哥。”陸雲菲從角落裏發出聲音。
陸雲軒手一頓，看向來源，有一道黑影在那。
“啊！小菲。”王麗驚訝的捂住嘴巴。
陸雲菲渾身黑漆漆的，像是在地上滾了幾圈，眼淚沁到臉上流下黑色的痕跡。
“小菲，誰把你綁在這的？”陸雲軒解開綁著她的繩子
陸雲菲撲進陸雲軒懷裏，抽泣著說：“我跟著娘進來的，然後娘就把我綁起來藏在這裏。”
陸雲軒皺起眉頭，心中滿是疑惑，“娘為什麽要這麽做？對她有什麽好。”
王麗突然出聲，“是她，肯定是你娘，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就是想讓我們放鬆警惕，然後來偷我的錢。”
“閉嘴！那是我娘。”陸雲軒大罵。
王麗非但沒有噤聲，反而放聲大笑，“我就知道是她，為了讓她帶孩子房間我都沒鎖門，不是她是誰。”
“我讓你閉嘴，沒聽到嗎？”陸雲軒看到外麵已經有不少人在探頭看。
“她做出這種事還怕人說？她就應該浸豬籠！”
陸雲軒氣得臉通紅，“她不是那種人。”
“她怎麽不是了？小菲都這樣了，你看看小菲被她弄成什麽樣了。”王麗指著陸雲菲讓他好好看看。
陸雲軒順著看去，陸雲菲早上紮的羊角包鬆散淩亂，淚水洗過的臉龐有絲絲紅痕。
“娘打你了？”陸雲軒讓王麗給她擦臉。
王麗不情不願的過去，她小時候遭到繼母的冷眼，也不想小姑娘跟她一樣，不會對她多好就是了。
“娘把我摔在地上，可疼了。”水碰到手心的傷口上，陣陣刺痛，年紀小小的她根本不耐痛。
“傷口裏有石子，要弄出來，傷口感染就麻煩了。”王麗皺著眉。
“你慢點，沒看到她痛嗎？”陸雲軒按住她要縮迴的手。
王麗瞪了陸雲軒一眼，但手上的動作放輕了許多。
事後陸雲軒叫她在床上陪著弟弟，他要去找陸大娘。
“我也去。”王麗要親手拿迴她的錢。
“你留兩個小孩在家，把家燒了都不知道。”陸雲軒沒理她。
王麗沒嗆聲，兩個小孩能有什麽事。
陸雲軒直奔李叔叔家，連門都沒敲直接破門而入，“姓李的，我娘呢？”
正廳沒人，臥室沒人，廚房沒人，哪哪都沒人。
“人呢？你給我出來。”陸雲軒又開始摔李叔叔家的桌椅板凳。
“誒...誒，你怎麽摔人東西？”大開的門外站著個老頭。
“姓李的呢？”陸雲軒一陣風就到了老頭麵前。
老頭一轉頭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五官，“別離這麽近，老頭我有心髒病的。”手捂住心口咳了幾下。
陸雲軒後退一步，“這家人呢？”
“老李呀，他搬走了，你是他什麽人？這都不知道。”老頭看陸雲軒的眼神像抓特務，蠢蠢欲動把他報上去立大功。
陸雲軒平複心情，“我是他遠房親戚，不常來。”
這樣說老頭的心就放下了，“今早搬走的，急哄哄的，連房子都不要了，托我處理著。”
房子是廠裏分下來的，這一片都是屬於食品廠的，老李年輕時救過廠長，廠裏就分了房子給他住，現在房子歸他了，合算著明天讓小兒子一家搬進去，聽到房子裏有動靜，不得出來看看。
“他去哪了？你知道不？”陸雲軒焦急的問。
老頭主人翁般瞧了他半宿，是個毛頭小子，不是來跟他搶房子的。
“這我哪知道，小夥子你找他有什麽事，沒事就趕緊走。”
“你有看到他和誰一起走嗎？”
“嘿嘿，原來你想知道這事，不早說，除了我還沒人知道，一般人我還不說，看你和老頭子有緣我就告訴你。”老頭讓他附耳過來。
其實老頭的聲音沒必要說悄悄話，還是一樣的大聲。
“我看到早上有個女人來找他，還帶著個孩子，跟老李那叫長得一個像喲，瞞的真是好啊，讓老頭子眼熱咯。”
陸雲軒忍著老頭噴在他臉上的口水，“那孩子是不是白白嫩嫩的，大概到大腿高度，女人穿著麻衣，脖子有顆黑痣。”
“對對對，就是她，你認識啊？她是你什麽人？”
“他們去哪了？”
“你一個陌生人，我會告訴你？別傻了。”老頭精的很，明顯眼前這人就和那女人有關係。
陸雲軒咬牙切齒，“那是我娘，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哦...你娘啊，啥...你娘....那你也是......”
陸雲軒黑臉，“我不是，快說。”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昨天老李來找我，說他要離開這裏，讓我給他看房子。”老頭就知道這麽多。
陸雲軒還以為會得到有用的信息，沒想到一點用處都沒有。
“還有誰知道？這對我很重要。”
老頭當然知道很重要了，娘都跑了能不重要嘛，“老李一直都獨來獨往的，也不找工作，白天就會出去，誰也不知道去哪了，有時候拿著點肉啊菜啊迴來，對外說是遠方侄子給的，他的情況也就我知道一點，你問別人什麽都問不出。”
這也是為什麽陸雲軒說是遠房親戚他不懷疑的原因，看來“遠房親戚”另有其人，老頭像是知道大秘密一樣，嘴角止不住上揚，又拚命想往下壓，嘴角差點抽搐了。
“那個你別傷心啊......”
說著說著老頭就說不下去了，因為陸雲軒的又黑又青又白。
陸雲軒咬咬牙，轉身離開。
娘到底在想什麽，偷錢？私奔？看樣子他們早就算好了一切，那他算什麽，他也是娘的兒子，她就這樣走了讓其他人怎麽看他。
迴到家中，王麗立刻圍了上來，“找到人了嗎？我的錢呢？”
陸雲軒心煩意亂，嗬斥道：“別隻想著你的錢！”
王麗委屈地癟癟嘴，陸大娘隻是她婆婆，還是個刁蠻婆婆，不想著錢難道還想著她嘛。
“那娘去哪了？”王麗默默地問。
陸雲軒沉默了半晌才說道：“我不知道，她好像和李叔叔一起走了。”這事遲早被發現
王麗瞪大了眼睛，“果然是私奔了，這下好了，咱們可怎麽辦？把我們的錢都卷走了，她連我藏在鞋墊子裏的錢都拿走了。”
那是她所有的積蓄，雖然不多就十幾塊。
陸雲軒煩躁地擺擺手，“先別說這些了。”
陸雲軒手一頓，看向來源，有一道黑影在那。
“啊！小菲。”王麗驚訝的捂住嘴巴。
陸雲菲渾身黑漆漆的，像是在地上滾了幾圈，眼淚沁到臉上流下黑色的痕跡。
“小菲，誰把你綁在這的？”陸雲軒解開綁著她的繩子
陸雲菲撲進陸雲軒懷裏，抽泣著說：“我跟著娘進來的，然後娘就把我綁起來藏在這裏。”
陸雲軒皺起眉頭，心中滿是疑惑，“娘為什麽要這麽做？對她有什麽好。”
王麗突然出聲，“是她，肯定是你娘，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就是想讓我們放鬆警惕，然後來偷我的錢。”
“閉嘴！那是我娘。”陸雲軒大罵。
王麗非但沒有噤聲，反而放聲大笑，“我就知道是她，為了讓她帶孩子房間我都沒鎖門，不是她是誰。”
“我讓你閉嘴，沒聽到嗎？”陸雲軒看到外麵已經有不少人在探頭看。
“她做出這種事還怕人說？她就應該浸豬籠！”
陸雲軒氣得臉通紅，“她不是那種人。”
“她怎麽不是了？小菲都這樣了，你看看小菲被她弄成什麽樣了。”王麗指著陸雲菲讓他好好看看。
陸雲軒順著看去，陸雲菲早上紮的羊角包鬆散淩亂，淚水洗過的臉龐有絲絲紅痕。
“娘打你了？”陸雲軒讓王麗給她擦臉。
王麗不情不願的過去，她小時候遭到繼母的冷眼，也不想小姑娘跟她一樣，不會對她多好就是了。
“娘把我摔在地上，可疼了。”水碰到手心的傷口上，陣陣刺痛，年紀小小的她根本不耐痛。
“傷口裏有石子，要弄出來，傷口感染就麻煩了。”王麗皺著眉。
“你慢點，沒看到她痛嗎？”陸雲軒按住她要縮迴的手。
王麗瞪了陸雲軒一眼，但手上的動作放輕了許多。
事後陸雲軒叫她在床上陪著弟弟，他要去找陸大娘。
“我也去。”王麗要親手拿迴她的錢。
“你留兩個小孩在家，把家燒了都不知道。”陸雲軒沒理她。
王麗沒嗆聲，兩個小孩能有什麽事。
陸雲軒直奔李叔叔家，連門都沒敲直接破門而入，“姓李的，我娘呢？”
正廳沒人，臥室沒人，廚房沒人，哪哪都沒人。
“人呢？你給我出來。”陸雲軒又開始摔李叔叔家的桌椅板凳。
“誒...誒，你怎麽摔人東西？”大開的門外站著個老頭。
“姓李的呢？”陸雲軒一陣風就到了老頭麵前。
老頭一轉頭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五官，“別離這麽近，老頭我有心髒病的。”手捂住心口咳了幾下。
陸雲軒後退一步，“這家人呢？”
“老李呀，他搬走了，你是他什麽人？這都不知道。”老頭看陸雲軒的眼神像抓特務，蠢蠢欲動把他報上去立大功。
陸雲軒平複心情，“我是他遠房親戚，不常來。”
這樣說老頭的心就放下了，“今早搬走的，急哄哄的，連房子都不要了，托我處理著。”
房子是廠裏分下來的，這一片都是屬於食品廠的，老李年輕時救過廠長，廠裏就分了房子給他住，現在房子歸他了，合算著明天讓小兒子一家搬進去，聽到房子裏有動靜，不得出來看看。
“他去哪了？你知道不？”陸雲軒焦急的問。
老頭主人翁般瞧了他半宿，是個毛頭小子，不是來跟他搶房子的。
“這我哪知道，小夥子你找他有什麽事，沒事就趕緊走。”
“你有看到他和誰一起走嗎？”
“嘿嘿，原來你想知道這事，不早說，除了我還沒人知道，一般人我還不說，看你和老頭子有緣我就告訴你。”老頭讓他附耳過來。
其實老頭的聲音沒必要說悄悄話，還是一樣的大聲。
“我看到早上有個女人來找他，還帶著個孩子，跟老李那叫長得一個像喲，瞞的真是好啊，讓老頭子眼熱咯。”
陸雲軒忍著老頭噴在他臉上的口水，“那孩子是不是白白嫩嫩的，大概到大腿高度，女人穿著麻衣，脖子有顆黑痣。”
“對對對，就是她，你認識啊？她是你什麽人？”
“他們去哪了？”
“你一個陌生人，我會告訴你？別傻了。”老頭精的很，明顯眼前這人就和那女人有關係。
陸雲軒咬牙切齒，“那是我娘，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哦...你娘啊，啥...你娘....那你也是......”
陸雲軒黑臉，“我不是，快說。”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昨天老李來找我，說他要離開這裏，讓我給他看房子。”老頭就知道這麽多。
陸雲軒還以為會得到有用的信息，沒想到一點用處都沒有。
“還有誰知道？這對我很重要。”
老頭當然知道很重要了，娘都跑了能不重要嘛，“老李一直都獨來獨往的，也不找工作，白天就會出去，誰也不知道去哪了，有時候拿著點肉啊菜啊迴來，對外說是遠方侄子給的，他的情況也就我知道一點，你問別人什麽都問不出。”
這也是為什麽陸雲軒說是遠房親戚他不懷疑的原因，看來“遠房親戚”另有其人，老頭像是知道大秘密一樣，嘴角止不住上揚，又拚命想往下壓，嘴角差點抽搐了。
“那個你別傷心啊......”
說著說著老頭就說不下去了，因為陸雲軒的又黑又青又白。
陸雲軒咬咬牙，轉身離開。
娘到底在想什麽，偷錢？私奔？看樣子他們早就算好了一切，那他算什麽，他也是娘的兒子，她就這樣走了讓其他人怎麽看他。
迴到家中，王麗立刻圍了上來，“找到人了嗎？我的錢呢？”
陸雲軒心煩意亂，嗬斥道：“別隻想著你的錢！”
王麗委屈地癟癟嘴，陸大娘隻是她婆婆，還是個刁蠻婆婆，不想著錢難道還想著她嘛。
“那娘去哪了？”王麗默默地問。
陸雲軒沉默了半晌才說道：“我不知道，她好像和李叔叔一起走了。”這事遲早被發現
王麗瞪大了眼睛，“果然是私奔了，這下好了，咱們可怎麽辦？把我們的錢都卷走了，她連我藏在鞋墊子裏的錢都拿走了。”
那是她所有的積蓄，雖然不多就十幾塊。
陸雲軒煩躁地擺擺手，“先別說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