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嗡嗡作響。他知道此刻應該推開她,但他的身體卻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動彈不得。他甚至能感覺到秦淮茹的心跳,一下一下,急促而有力,仿佛擂鼓般敲擊著他的胸膛。


    “友仁……”秦淮茹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哭腔,“我…我真的好害怕……”


    張友仁深吸一口氣,努力控製住自己紊亂的心跳。他輕輕地拍了拍秦淮茹的後背,像哄孩子一樣,低聲說道:“別怕…沒事了…我在呢…”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卻意外地帶著一絲溫柔。秦淮茹的身體在他的安撫下漸漸放鬆下來,唿吸也變得平穩了一些。


    “友仁…我…我害怕一個人…”秦淮茹的聲音悶悶的,像是從棉被裏傳出來的一樣。


    “我知道…”張友仁輕聲說道,“我知道…”


    房間裏一片寂靜,隻有兩人輕微的唿吸聲。張友仁感覺秦淮茹的身體越來越靠近他,她的臉埋在他的胸口,滾燙的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衫。


    他的心再次狂跳起來,一種異樣的感覺在他體內蔓延開來。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這種感覺,像是緊張,又像是興奮,還夾雜著一絲莫名的…渴望。


    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伸出手,輕輕地環住了秦淮茹的肩膀。他的手有些顫抖,觸碰到她柔軟的肌膚時,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


    秦淮茹的身體明顯地顫了一下,隨即更加緊緊地抱住了他。


    “友仁…”秦淮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你…你會不會…嫌棄我…”


    張友仁愣了一下,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怎麽會呢…”他輕聲說道,“我怎麽會嫌棄你呢…”


    他的聲音溫柔而低沉,像是在哄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秦淮茹沒有說話,隻是更加用力地抱緊了他。張友仁感覺她的身體在顫抖,她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不斷地滴落在他的胸口。


    他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心中五味雜陳。他知道秦淮茹的處境很艱難,他知道她需要安慰和依靠,但他…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複雜的情感。


    他不是傻柱,可以毫無顧忌地表達自己的感情,他也不是許大茂,可以肆無忌憚地玩弄女人的感情。他隻是一個普通的工程師,一個在這個四合院裏努力生存的小人物。


    他…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房間裏的氣氛越來越曖昧。張友仁感覺到秦淮茹的身體越來越熱,她的唿吸越來越急促,她的…她的手…


    他的唿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他的身體也開始發熱,他的…他的…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是賈張氏尖銳的叫喊聲:“秦淮茹!你個死妮子!你給我出來!”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像一盆冷水澆在了張友仁的頭上,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猛地推開秦淮茹,從床上坐了起來。


    秦淮茹也愣住了,她抬起頭,茫然地看著張友仁,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一絲失望。


    賈張氏的叫喊像一把尖刀,狠狠地紮進了這曖昧的氣氛裏。張友仁慌亂地整理著衣服,心跳如擂鼓。秦淮茹則臉色煞白,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隨後又迅速被一種決絕代替。


    “友仁,你…你先躲躲。”秦淮茹壓低聲音,語氣急促。


    張友仁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地問道:“躲?躲哪兒去?”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眼神瞟向床底:“床…床底下。”


    張友仁看著逼仄的床底,堆滿了灰塵和雜物,一股黴味撲鼻而來,他猶豫了。他一個堂堂工程師,怎麽能躲到床底下?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臉往哪兒擱?


    可賈張氏的敲門聲越來越急促,夾雜著咒罵聲,震得房門嗡嗡作響,仿佛下一秒就要破門而入。


    “快點!來不及了!”秦淮茹一把拽住張友仁的胳膊,把他往床底下推。


    無奈之下,張友仁隻得彎腰鑽進了床底。一股灰塵味嗆得他直咳嗽,頭頂的床板硌得他生疼。他蜷縮著身體,像一隻偷藏起來的耗子,聽著外麵賈張氏的叫罵聲,心中充滿了屈辱和懊惱。


    秦淮茹迅速整理了一下淩亂的頭發和衣服,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你個死妮子!在屋裏幹什麽呢!半天不開門!”賈張氏一進門就破口大罵,尖銳的聲音像一把銼刀,刮得人耳膜生疼。


    秦淮茹強裝鎮定:“媽,我…我剛剛睡著了。”


    賈張氏狐疑地打量著秦淮茹,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睡著了?我怎麽聞到一股男人的味兒?”


    秦淮茹的心猛地一沉,臉上卻強擠出一絲笑容:“媽,您…您一定是聞錯了,哪兒有什麽男人的味兒啊。”


    賈張氏眯起眼睛,一步步逼近秦淮茹:“真沒有?你當我老糊塗了?我告訴你,秦淮茹,你要是敢背著我……”


    “媽,您說什麽呢!”秦淮茹打斷賈張氏的話,語氣帶著一絲委屈,“我…我怎麽會做對不起您的事呢?”


    賈張氏冷哼一聲,目光掃視了一圈房間,最後落在了床底下露出的半截衣角上。


    她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像發現了什麽驚天秘密,指著床底,聲音顫抖:“那…那是什麽?!”


    秦淮茹順著賈張氏的目光看去,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什麽也說不出來。


    賈張氏猛地撲向床邊,一把掀開床單。


    躲在床底的張友仁,就這樣暴露在了賈張氏的視線中。


    四目相對,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賈張氏的臉上,先是震驚,然後是憤怒,最後,是一種扭曲的…興奮。


    “好你個秦淮茹!你…你竟然…竟然…”賈張氏指著張友仁,你了半天,卻什麽也沒說出來。


    秦淮茹的臉色慘白如紙,她無力地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而張友仁,他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這下徹底完了……


    賈張氏突然放聲大笑,笑聲尖銳刺耳,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瘮人。


    “好啊!好啊!真是太好了!”賈張氏一邊笑,一邊拍手,“秦淮茹,你…你真是我的好兒媳啊!”


    張友仁和秦淮茹都愣住了,不明白賈張氏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賈張氏笑夠了,這才止住笑聲,看向張友仁,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小夥子,你…你叫什麽名字啊?”


    張友仁腦子嗡嗡作響,像揣了一窩蜜蜂。他感覺自己像個被扒光了衣服示眾的小醜,羞恥感像潮水般湧來,幾乎要把他淹沒。他下意識地想往更深處縮,卻發現床底的空間已經容不下他再移動分毫。


    賈張氏的笑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審視。她上下打量著張友仁,眼神就像在評估一件商品。“小夥子,你……你叫什麽名字啊?”


    張友仁嘴唇哆嗦著,半天擠不出一個字。他感覺自己的喉嚨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扼住,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媽,他……他是……”秦淮茹的聲音虛弱無力,像蚊子哼哼。


    “你給我閉嘴!”賈張氏厲聲打斷了她,然後轉頭看向張友仁,語氣突然變得溫和起來,“小夥子,別害怕,告訴奶奶,你叫什麽名字?”


    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張友仁更加不安。他警惕地看著賈張氏,像一隻受驚的兔子。


    “我……我叫張友仁。”他終於找迴了自己的聲音,卻細若遊絲。


    “張友仁……”賈張氏重複了一遍他的名字,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好名字!好名字啊!”


    張友仁不明白賈張氏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隻感覺渾身發冷,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賈張氏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張友仁的胳膊,用力將他從床底下拽了出來。張友仁猝不及防,被拽了個趔趄,差點摔倒。


    “哎喲!”張友仁驚唿一聲,狼狽地扶住床沿才穩住身形。


    賈張氏卻絲毫沒有在意他的狼狽,反而笑得更加開心了。“小夥子,你看看你,躲什麽躲嘛!我又不會吃了你!”


    張友仁尷尬地站在原地,手足無措。他偷偷瞄了一眼秦淮茹,卻發現她正低著頭,不敢看他。


    賈張氏拉著張友仁的手,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小夥子,你跟淮茹……是什麽關係啊?”她眯著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試探。


    張友仁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他跟秦淮茹能有什麽關係?不過是萍水相逢,一時衝動……


    “媽,我們……”秦淮茹終於鼓起勇氣開口,卻再次被賈張氏打斷。


    “淮茹,你不用說了,我都懂!”賈張氏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媽知道你一個人不容易,想找個男人依靠也是人之常情。隻是……下次注意點,別讓人發現了。”


    張友仁和秦淮茹都愣住了,他們沒想到賈張氏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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