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秦淮茹想要解釋,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傻柱打斷了秦淮茹的話,“我知道你隻是利用我。我早就知道了。”


    秦淮茹愣住了,她沒想到傻柱會把話說得這麽直白。


    傻柱繼續說道:“我給你錢,給你買東西,幫你解決困難,不是因為我傻,而是因為我喜歡你。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但我還是控製不住自己,我還是想對你好。”


    秦淮茹的眼淚流了下來,她哽咽著說道:“傻柱,我……”


    傻柱輕輕地歎了口氣,“別說了,我都明白。你不用覺得愧疚,也不用覺得對不起我。我心甘情願。”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了,張友仁走了進來。他手裏提著一個保溫桶,裏麵裝著熱騰騰的雞湯。


    看到張友仁,秦淮茹愣住了。他怎麽會在這裏?


    張友仁走到病床邊,將保溫桶放在床頭櫃上,然後看著傻柱說道:“感覺怎麽樣?”


    傻柱看了一眼張友仁,眼神裏閃過一絲疑惑,“你是……”


    張友仁笑了笑,“我是張友仁,你忘了?我們之前在四合院見過。”


    傻柱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我不記得了。”


    張友仁也不在意,他轉頭看向秦淮茹,說道:“秦淮茹,你跟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然後跟著張友仁走出了病房。


    走廊裏,張友仁看著秦淮茹,眼神深邃。“你知道傻柱的病是怎麽引起的嗎?”


    秦淮茹搖了搖頭,她確實不知道。


    張友仁淡淡地說道:“因為他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


    秦淮茹跟著張友仁走到走廊盡頭的窗邊,一顆心七上八下。傻柱的話還在耳邊迴響,像一根刺紮在她心裏。她不知道張友仁要說什麽,更不知道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秦淮茹,”張友仁轉過身,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刀,“你玩火,總有一天會燒到自己。”


    秦淮茹心頭一緊,強作鎮定:“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張友仁冷笑一聲:“不明白?傻柱對你掏心掏肺,你卻把他當成提款機,你真以為他什麽都不知道?”


    秦淮茹臉色一白,嘴唇顫抖著:“我……我沒有……”


    “沒有?”張友仁步步緊逼,語氣冰冷,“你敢說你對傻柱沒有一點利用?你敢說你沒有想過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好處?”


    秦淮茹被張友仁逼得後退一步,靠在冰冷的牆壁上,感覺渾身無力。她知道自己無法反駁,因為張友仁說的都是事實。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沒人知道?”張友仁的聲音低沉而充滿警告,“你以為你騙得了傻柱,就能騙得了所有人?”


    秦淮茹咬著嘴唇,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剝光了衣服的羔羊,暴露在眾人麵前,無處遁形。


    “我告訴你,傻柱這次心髒病發作,就是因為他看到了你和許大茂……”張友仁故意頓了頓,觀察著秦淮茹的反應。


    果然,秦淮茹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也微微顫抖起來。她驚恐地望著張友仁,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你……你怎麽知道?”秦淮茹的聲音顫抖得幾乎聽不清。


    張友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他湊近秦淮茹,在她耳邊低語,“那天晚上,你們在倉庫裏……嘖嘖,真是精彩啊。”


    秦淮茹感覺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頭頂,她渾身顫抖,幾乎站立不住。她想逃,卻發現自己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你……你想怎麽樣?”秦淮茹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


    張友仁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裏充滿了戲謔:“我想怎麽樣?我隻是想提醒你,有些事,不是你能玩的起的。你最好收斂一點,否則……”他故意沒有說完,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威脅。


    秦淮茹癱軟地靠在牆上,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一個無底深淵,絕望和恐懼將她緊緊包圍。她知道,自己完了。


    張友仁看著秦淮茹狼狽的樣子,心裏卻沒有一絲憐憫。他轉身離開,走到病房門口,卻停下了腳步。


    他迴頭看了一眼秦淮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對了,忘了告訴你,傻柱的病,是我治好的。”


    說完,他推開病房門,走了進去。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在走廊裏,像一具行屍走肉。


    病房裏,傻柱已經醒了,正和張友仁聊著天。


    “謝謝你啊,小夥子。”傻柱感激地說道,“要不是你,我這條老命就交代在這兒了。”


    張友仁笑了笑:“舉手之勞而已,不用客氣。”


    “對了,”傻柱突然想起了什麽,“你剛才說你叫什麽名字來著?”


    “張友仁。”


    “張友仁……”傻柱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總覺得在哪裏聽過,卻又想不起來。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


    張友仁神秘一笑:“或許吧。這四合院,藏龍臥虎,你以後會慢慢發現的……”他頓了頓,目光落在傻柱床頭的保溫桶上,“這雞湯,趁熱喝了吧。對你的身體有好處。”


    傻柱點點頭,正準備打開保溫桶,突然,病房的門再次被推開,賈張氏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指著張友仁的鼻子破口大罵:“好你個小白臉,竟然敢勾引我兒媳婦!看我不……”


    賈張氏肥胖的身軀像一堵牆,擠滿了病房門口。她唾沫星子橫飛,指著張友仁的鼻子罵道:“好你個小白臉,勾引我兒媳婦!你個挨千刀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這德行,還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告訴你,淮茹是我們賈家的人,你少打她的主意!”


    傻柱被賈張氏的突然闖入嚇了一跳,他連忙坐起身,拉了拉賈張氏的衣角,勸道:“媽,您這是幹什麽?友仁同誌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恩人?我看他是想害死你!”賈張氏一把甩開傻柱的手,指著張友仁繼續罵道,“他就是想害死你,然後霸占淮茹!我告訴你,沒門!”


    張友仁看著賈張氏的潑婦模樣,心中冷笑。他早就料到賈張氏會來鬧事,隻是沒想到她會這麽快。他也不反駁,隻是淡淡地看著賈張氏表演。


    “媽,您誤會了!”傻柱急得滿頭大汗,“友仁同誌不是那樣的人!”


    “你懂什麽!”賈張氏瞪了傻柱一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特別是這種小白臉,最會騙人了!”


    張友仁看著賈張氏,眼神逐漸變得冰冷。他本來不想和這個老虔婆一般見識,但是她一再挑釁,讓他忍無可忍。


    “賈張氏,”張友仁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懾,“你最好注意點你的言辭。我敬你是長輩,才對你一再忍讓。但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賈張氏被張友仁的氣勢震懾住了,她愣了一下,隨即更加惱羞成怒:“你……你敢威脅我?我可是……”


    “你是什麽?”張友仁打斷了她的話,“你不過是一個倚老賣老,蠻不講理的老虔婆!你以為你是什麽東西?”


    賈張氏被張友仁的話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張友仁,你了半天,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傻柱見狀,連忙上前勸架:“友仁同誌,我媽她年紀大了,說話 sometimes 不經過大腦,您別和她一般見識。”


    “年紀大了就可以為所欲為嗎?”張友仁冷笑道,“就可以隨便汙蔑別人嗎?傻柱,我看你是被她洗腦了,是非不分!”


    傻柱被張友仁的話噎住了,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賈張氏緩過神來,指著張友仁的鼻子罵道:“你個小王八蛋,你敢罵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說著,她便要衝上去打張友仁。


    張友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賈張氏的手腕,用力一扭。賈張氏頓時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我的手!我的手斷了!”賈張氏捂著手腕,在地上打滾。


    傻柱見狀,連忙上前扶起賈張氏,關切地問道:“媽,您沒事吧?”


    賈張氏疼得眼淚直流,她指著張友仁,哭喊道:“傻柱,你看看他,他把我打斷了!你快幫我報仇啊!”


    傻柱看著張友仁,眼神複雜。他雖然感激張友仁救了他的命,但是賈張氏畢竟是他的母親,他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欺負。


    “友仁同誌,”傻柱的聲音有些顫抖,“我知道您是好意,但是您也不能打我媽啊!她畢竟是長輩……”


    張友仁看著傻柱,眼神裏充滿了失望。他沒想到傻柱竟然這麽愚孝,是非不分。


    “好,很好。”張友仁冷笑一聲,“既然你這麽維護她,那就一起受罰吧!”


    說著,張友仁一腳踹在傻柱的肚子上,傻柱頓時倒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地呻吟起來。


    賈張氏見狀,頓時停止了哭喊,她驚恐地看著張友仁,眼神裏充滿了恐懼。她沒想到張友仁竟然敢打傻柱,而且下手這麽狠。


    張友仁走到賈張氏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裏充滿了戲謔:“現在,你還想撕爛我的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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