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友仁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連忙問道:“傻柱怎麽了?”


    “傻柱他……他被派出所抓走了!”一大媽終於說出了這句話,語氣中充滿了驚恐和慌亂。


    張友仁隻覺得眼前一黑,手中的粥碗“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秦淮茹也被這個消息驚呆了,她臉色蒼白,嘴唇微微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友仁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他知道,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傻柱被抓,很可能和許大茂有關,而他,也極有可能被卷入這場漩渦之中。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秦淮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保護她的欲望。他一把抓住秦淮茹的手,語氣堅定地說道:“別怕,有我在。”


    秦淮茹抬起頭,看著張友仁堅毅的眼神,心中莫名的安定下來。她反握住張友仁的手,感受著他手心的溫度,仿佛找到了依靠。


    就在這時,院子裏傳來一陣嘈雜的叫喊聲,夾雜著許大茂得意洋洋的笑聲。


    “抓得好!抓得好!這個傻柱,早就該抓起來了!”


    張友仁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緊緊地握住秦淮茹的手,語氣冰冷地說道:“走,我們去看看!”


    他拉著秦淮茹,大步流星地朝著院子裏走去。他倒要看看,許大茂究竟耍了什麽陰謀詭計!而就在他邁出房門的那一刻,他敏銳地感覺到,一雙充滿怨毒的眼睛正躲在暗處,緊緊地盯著他……


    張友仁拉著秦淮茹的手,指尖傳來她微微的顫抖,這讓他心頭一緊。他感受到秦淮茹的無助和恐懼,如同藤蔓般緊緊纏繞著他。他暗自發誓,無論如何都要保護她。


    剛踏出房門,喧鬧聲便如潮水般湧來。四合院裏,一群人圍著中間的空地,指指點點,議論紛紛。許大茂站在人群中央,叉著腰,臉上掛著小人得誌的奸笑,活像一隻偷了腥的貓。


    “傻柱這迴可栽了!偷雞不成蝕把米,活該!”許大茂尖著嗓子,陰陽怪氣地喊道,眼神裏充滿了幸災樂禍。


    張友仁目光如炬,一眼就看到了被兩個民警押著的傻柱。傻柱低著頭,臉色灰敗,往日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


    “怎麽迴事?”張友仁撥開人群,走到許大茂麵前,語氣冰冷地問道。


    許大茂一見是張友仁,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複了之前的得意。“喲,張工程師來了!怎麽,心疼你的傻兄弟了?”他陰陽怪氣地說著,語氣裏充滿了挑釁。


    “少廢話,傻柱犯了什麽事?”張友仁強壓著怒火,再次問道。


    “偷東西唄!還能是什麽?”許大茂故作神秘地一笑,“偷了我的寶貝自行車!人贓並獲,這迴他可跑不了了!”


    張友仁心中冷笑,他太了解許大茂了,這分明就是栽贓陷害!傻柱雖然脾氣暴躁,但絕不是個小偷。


    “許大茂,你少血口噴人!”秦淮茹忍不住站出來,指著許大茂的鼻子罵道,“傻柱怎麽可能偷你的東西!你分明就是陷害他!”


    “喲,秦寡婦,你急什麽?心疼你的傻哥哥了?”許大茂一臉猥瑣地笑著,眼神在秦淮茹身上上下打量,“要不,你求求我,說不定我還能放他一馬?”


    秦淮茹氣得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想衝上去給許大茂一巴掌,卻被張友仁拉住了。


    “別衝動。”張友仁在她耳邊輕聲說道,然後轉頭看向許大茂,眼神冰冷如刀,“許大茂,你最好祈禱傻柱真的是偷了你的東西,否則,我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許大茂被張友仁的眼神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但他很快又反應過來,色厲內荏地喊道:“你嚇唬誰呢?我這是為人民服務!抓小偷人人有責!”


    張友仁懶得再跟他廢話,轉頭對那兩個民警說道:“兩位同誌,我想了解一下情況。”


    其中一個民警上下打量了張友仁一眼,問道:“你是?”


    “我是軋鋼廠的工程師,張友仁。”張友仁沉聲說道。


    聽到“工程師”三個字,那兩個民警的態度明顯客氣了一些。“張工程師,是這樣的,我們接到舉報,說何雨柱偷了許大茂的自行車,我們在他家裏找到了贓物,所以把他帶迴去調查。”


    “贓物在哪?”張友仁問道。


    “就在這裏。”另一個民警從身後拿出一個包裹,打開一看,裏麵赫然是一輛嶄新的自行車。


    張友仁一眼就認出,這根本不是許大茂的那輛破舊自行車!這輛自行車嶄新鋥亮,一看就是剛買的。


    “這輛車根本不是許大茂的!”張友仁指著自行車,厲聲說道。


    “放屁!這就是我的車!”許大茂跳出來,指著自行車喊道,“不信你們看,這車把上還有我刻的記號呢!”


    說著,他指著車把上的一個小小的劃痕,得意洋洋地說道:“看見沒?這就是證據!”


    張友仁走到自行車前,仔細看了看那個劃痕,心中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伸手摸了摸那個劃痕,然後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張友仁摸著劃痕,一股刺鼻的油漆味鑽入他的鼻孔。新漆!他心中冷笑,許大茂這拙劣的伎倆,真是侮辱他的智商。


    他抬起頭,目光如炬地盯著許大茂,一字一句地說道:“許大茂,你敢不敢當著大家的麵,把這輛自行車重新刮一道劃痕,看看裏麵的漆是什麽顏色?”


    許大茂臉色一變,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這怎麽一樣?這車都舊了,漆肯定不一樣了……”


    “舊了?你確定這輛車舊了?”張友仁冷笑一聲,指著車輪上的橡膠胎,“這輪胎上的胎毛都還在,你跟我說舊了?你當大家都是傻子嗎?”


    周圍的人群開始議論紛紛,看向許大茂的眼神充滿了懷疑。


    “我……我……”許大茂額頭上滲出了汗珠,他慌亂地看向周圍,想找個幫手,卻發現平時跟他稱兄道弟的人此刻都躲得遠遠的,生怕被他連累。


    “許大茂,你還有什麽話說?”張友仁步步緊逼,語氣冰冷得像冰錐一樣刺入許大茂的心髒。


    “我……我沒有……”許大茂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神躲閃,不敢直視張友仁的目光。


    “沒有?那你為什麽要陷害傻柱?”張友仁厲聲問道。


    “我……我沒有陷害他……是他偷了我的車……”許大茂還在做最後的掙紮,但他的聲音已經顫抖得不成樣子。


    張友仁不再理會他,轉頭對那兩個民警說道:“兩位同誌,事情已經很清楚了,這是許大茂栽贓陷害。我希望你們能秉公執法,還傻柱一個清白。”


    兩個民警對視一眼,其中一個說道:“張工程師,我們也需要證據。現在隻有許大茂的一麵之詞,我們也不能輕易下結論。”


    “證據?”張友仁冷笑一聲,“證據就在這裏!”他指著自行車,語氣堅定地說道,“這輛車是新的,而且這劃痕是新漆,這足以證明這輛車不是許大茂的!如果你們不信,可以找人鑒定!另外,我相信傻柱家肯定還有許大茂那輛真正的破自行車!”


    兩個民警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去傻柱家看看。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傻柱家,果然在傻柱家的雜物間裏找到了那輛破舊的自行車。


    看到這輛自行車,許大茂徹底傻眼了。他癱坐在地上,臉色慘白,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


    真相大白,周圍的人群開始對許大茂指指點點,罵聲一片。


    “許大茂,你真是個畜生!竟然陷害傻柱!”


    “你這種人就應該被抓起來!”


    “太缺德了!以後誰還敢跟你做鄰居!”


    許大茂低著頭,不敢吭聲,任由眾人唾罵。


    兩個民警走到張友仁麵前,歉意地說道:“張工程師,對不起,是我們誤會了何雨柱。我們這就放他出來,並且對許大茂進行處罰。”


    張友仁點點頭,說道:“兩位同誌,秉公執法是你們的職責,我相信你們會做出正確的判斷。”


    兩個民警帶著許大茂離開了,傻柱也被放了出來。他走到張友仁麵前,感激地說道:“友仁,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這次就完了。”


    張友仁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傻柱,以後做事小心點,別再讓人抓住把柄了。”


    傻柱點點頭,然後看向秦淮茹,眼中充滿了柔情。秦淮茹也看著他,眼中充滿了感激和愛意。


    張友仁看到這一幕,心中突然湧起一絲莫名的酸楚。他默默地轉身離開,留下傻柱和秦淮茹二人。


    走在迴家的路上,張友仁的心情有些複雜。他幫助傻柱洗清了冤屈,卻也看到了傻柱和秦淮茹之間的情愫。他知道,自己和秦淮茹之間,或許永遠都隔著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迴到四合院,張友仁意外地發現,一大爺易中海正坐在他家門口等著他。


    “一大爺,您找我有事?”張友仁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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