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證?我們馬上就要領證了!”傻柱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已經和淮茹商量好了,等棒梗的腿好了,我們就去領證!”


    “你…你無恥!”張友仁氣得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傻柱竟然如此厚顏無恥,竟然敢當著他的麵說要娶秦淮茹。


    就在這時,一大爺易中海走了過來,他沉聲說道:“都別吵了!這件事到此為止!”他轉頭看向傻柱,“柱子,你趕緊把淮茹扶起來,帶她迴去休息。”


    傻柱看了易中海一眼,又看了看張友仁,最終還是乖乖地將秦淮茹扶了起來。


    秦淮茹低著頭,任由傻柱扶著自己,一言不發地離開了。


    張友仁看著秦淮茹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輸給傻柱這樣一個無恥之徒。


    易中海走到張友仁麵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友仁啊,你還是太年輕了,不懂得人情世故。傻柱和淮茹的事情,你就別管了。他們兩個是真心相愛的,你就算再怎麽努力,也拆散不了他們。”


    張友仁冷笑一聲,“真心相愛?一大爺,你這話騙鬼去吧!傻柱根本就不愛淮茹,他隻是想找個免費的保姆而已!”


    易中海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他冷哼一聲,“友仁,你說話注意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你就是嫉妒傻柱!你就是想搶走淮茹!”


    張友仁被易中海的話氣得差點吐血。他沒想到,這個老家夥竟然如此顛倒黑白,竟然把他說成是嫉妒傻柱。


    “易中海,你…”張友仁剛想開口反駁,突然感覺到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胸口傳來。他捂著胸口,臉色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下來。


    “友仁,你怎麽了?”易中海見狀,連忙問道。


    張友仁沒有迴答,他感覺自己的眼前越來越黑,意識也越來越模糊。


    “友仁!友仁!”易中海焦急地唿喚著張友仁的名字,可是張友仁已經聽不見了。他緩緩地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識。


    易中海見狀,頓時慌了神。他連忙招唿周圍的人幫忙,將張友仁送到了醫院。


    在醫院裏,醫生檢查後發現,張友仁的肋骨斷了三根,肺部也受到了嚴重的損傷。醫生說,如果送醫再晚一點,張友仁就沒命了。


    張友仁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的臉上滿是傷痕,鼻青臉腫,看起來十分淒慘。


    秦淮茹得知張友仁受傷的消息後,連忙趕到了醫院。她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張友仁,心中充滿了愧疚和自責。


    “友仁,對不起…對不起…”秦淮茹哽咽著說道,“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


    秦淮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顆一顆地滴落在張友仁的臉上。她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張友仁的臉頰,心中充滿了無限的 tenderness。


    突然,張友仁的手指動了一下。


    秦淮茹的眼淚滴在張友仁的臉上,溫熱而鹹澀。她顫抖的手指撫摸著他腫脹的臉頰,心中五味雜陳。愧疚、自責、擔憂,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隱秘的 tenderness。


    張友仁的手指微微顫動,眼皮也跟著輕微地跳動了幾下。秦淮茹屏住唿吸,緊張地注視著他的變化。


    “友仁……”她輕聲唿喚,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張友仁的眼皮終於緩緩睜開,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張梨花帶雨的臉。


    “淮…淮茹?”他艱難地吐出兩個字,聲音沙啞得像破風箱。


    看到張友仁醒來,秦淮茹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友仁,你醒了!你嚇死我了!”她一把抓住張友仁的手,緊緊地握在手中。


    張友仁感覺手上傳來一陣溫熱柔軟的觸感,他微微轉頭,看到了秦淮茹那張布滿淚痕的臉。此刻,她不再是那個精明算計的寡婦,而是一個柔弱無助的女人。


    張友仁心中一軟,他反手握住秦淮茹的手,虛弱地說道:“我…我沒事……”


    “還說沒事!你看看你,都成什麽樣了!”秦淮茹心疼地看著張友仁臉上的傷痕,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傻柱打的?”張友仁費力地問道。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


    張友仁苦笑一聲,“我就知道……”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緩緩地吐出來。


    “淮茹,你走吧……”他無力地說道。


    秦淮茹一愣,“走?走去哪?”


    “迴…迴家……”張友仁的聲音越來越弱,“迴…迴你家……”


    秦淮茹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友仁,你說什麽呢?我…我哪也不去!我要留在這裏照顧你!”


    張友仁睜開眼睛,看著秦淮茹,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淮茹,你…你走吧…我…我不想再連累你了……”


    “友仁,你別這麽說!我…我……”秦淮茹哽咽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你走吧……”張友仁再次重複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決絕。


    秦淮茹的眼淚再次奪眶而出,她緊緊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她站起身,默默地走到病房門口,然後停下腳步,迴頭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張友仁。


    張友仁也看著她,眼神中充滿了無奈和悲傷。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轉身離開了病房。


    病房裏隻剩下張友仁一個人,他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聽著窗外傳來的嘈雜聲,心中充滿了茫然和無助。


    突然,病房門被推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走了進來。


    “傻柱?”張友仁驚訝地看著來人。


    傻柱手裏提著一個飯盒,走到病床前,將飯盒放在床頭櫃上。“醫生說你醒了,我就給你帶了點吃的。”


    張友仁看著傻柱,眼神複雜。“你…你來幹什麽?”


    傻柱撓了撓頭,“我來看看你啊,畢竟…畢竟我也下手太重了……”


    張友仁冷笑一聲,“現在知道下手重了?早幹嘛去了?”


    傻柱的臉色有些尷尬,“我…我那不是一時衝動嘛……”


    “一時衝動?”張友仁怒視著傻柱,“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把我打死!”


    傻柱低著頭,不敢直視張友仁的目光。“我…我知道錯了……”


    張友仁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行了,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傻柱張了張嘴,想說什麽,但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轉身離開了病房。


    傻柱走後,張友仁拿起床頭櫃上的飯盒,打開一看,裏麵是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


    他拿起勺子,喝了一口雞湯,一股暖流從胃裏流遍全身。


    他突然想起,這雞湯的味道,和秦淮茹做的雞湯味道一模一樣……


    張友仁呆呆地拿著勺子,雞湯的香味縈繞在他的鼻尖,讓他恍惚間覺得秦淮茹還在身邊。他一口一口地喝著雞湯,感受著這熟悉的溫暖,心中五味雜陳。


    突然,病房門再次被推開,這次進來的是秦淮茹。她手裏拿著一個保溫桶,看到張友仁正在喝雞湯,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友仁,你醒了!”秦淮茹走到床邊,將保溫桶放在床頭櫃上,“我給你熬了點粥,你趁熱喝。”


    張友仁看著秦淮茹,心中充滿了感動和愧疚。“淮茹,你…你怎麽又迴來了?”


    秦淮茹笑了笑,“傻柱告訴我你醒了,我就趕緊過來了。你怎麽樣?還疼嗎?”


    張友仁搖了搖頭,“好多了。”


    “那就好。”秦淮茹打開保溫桶,盛了一碗粥遞給張友仁,“來,趁熱喝。”


    張友仁接過粥,慢慢地喝了起來。秦淮茹就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 tenderness。


    “淮茹……”張友仁喝完粥,看著秦淮茹,欲言又止。


    “怎麽了?”秦淮茹溫柔地問道。


    張友仁深吸一口氣,“我…我想和你在一起。”


    秦淮茹愣了一下,隨即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友仁,你…你說什麽呢?”


    張友仁握住秦淮茹的手,“我是認真的。淮茹,我喜歡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秦淮茹看著張友仁,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她想把手抽迴來,卻又有些不舍。


    “友仁,我…我……”秦淮茹低下頭,不敢直視張友仁的目光。


    “淮茹,我知道你心裏還有賈東旭,但是他已經不在了。你應該開始新的生活了。”張友仁認真地說道。


    秦淮茹的眼淚再次流了下來,“可是…可是我…”


    “我知道你一時還無法接受,但是請你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照顧你,好嗎?”張友仁緊緊地握著秦淮茹的手,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秦淮茹抬起頭,看著張友仁真誠的目光,心中充滿了感動。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好……”


    張友仁的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一把將秦淮茹摟進懷裏,緊緊地抱著她。


    秦淮茹並沒有拒絕,而是順從地依偎在張友仁的懷裏,感受著他的溫暖和力量。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相擁著,病房裏充滿了溫馨和甜蜜的氣息。


    突然,病房門再次被推開,傻柱一臉怒氣地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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