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姨,你吃飯吧,一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說著話,張友仁打開了飯盒。


    飯菜的香味瞬間彌漫開來,婁曉娥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她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友仁,我剛剛吃過了。”


    張友仁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問道:“哦?吃的什麽?”


    婁曉娥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她偷偷瞄了一眼飯盒裏菜肴,有肉,有雞蛋,還有白米飯,比她晚上吃的窩窩頭和鹹菜強太多了。


    張友仁見狀,直接將飯盒遞到婁曉娥麵前,轉身去廚房拿了雙筷子。


    “就知道你晚上沒吃好,”張友仁把筷子塞到婁曉娥手裏,“大茂叔也真是的,自己在廠裏吃香的喝辣的,把你自己留在家裏,連口熱乎飯都吃不上。”


    婁曉娥接過筷子,低著頭默默地吃了起來。


    張友仁的話戳中了她的痛處,嫁給許大茂這麽久,她什麽時候享受過一天好日子?


    每天粗茶淡飯,還要忍受許大茂的壞脾氣。


    張友仁看著婁曉娥皺起的眉頭點了點頭,他的目的達到了。


    他要的就是讓婁曉娥對許大茂產生不滿,這樣才能方便他趁虛而入。


    婁曉娥吃完飯,主動把飯盒洗幹淨了。


    “友仁,謝謝你。”婁曉娥感激地說道。


    “謝什麽,都是鄰居,應該的。”張友仁擺擺手,“時間不早了,我該迴去了。”


    “我送你。”婁曉娥起身說道。


    “不用了,你早點休息吧。”張友仁說完,轉身離開了婁曉娥家。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張友仁就被一陣吵鬧聲給吵醒了。


    不用想,張友仁就知道婁曉娥和許大茂肯定又幹起來了。


    許大茂一夜未歸,褲衩子還丟了,再加上自己昨晚那些話語,不吵翻天才怪。這架勢,怕是要比原劇情裏鬧得更兇。


    張友仁一邊刷牙,一邊聽著隔壁傳來的動靜。


    果然,一陣陣瓷器破碎的聲音夾雜著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咆哮,像一首扭曲的交響曲,在清晨的四合院裏格外刺耳。


    “好啊你個許大茂,在外邊鬼混不說,現在還敢動手打我!”婁曉娥的聲音尖銳又帶著哭腔。


    “是你先動手的!”


    “你說,那個女人是誰?”婁曉娥的哭喊聲更大了。


    張友仁吐掉嘴裏的泡沫,洗了把臉。


    這戲碼,他早就預料到了。但現在還不是他出場的時候,等一會有人來找自己解決的時候,他再出現。


    他慢條斯理地吃完早飯,這才晃悠著出了門。


    剛走到院子裏,就看見一大媽正急匆匆地往後院跑,邊跑邊喊:“傻柱,傻柱,快去看看,大茂和曉娥又打起來了!”


    傻柱一聽,立馬扔下手裏的東西,一陣風似的衝了過去。


    張友仁也裝作一副關心的樣子,跟在後麵。


    後院裏,許大茂家裏一片狼藉。碎瓷片、衣服散落一地,婁曉娥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許大茂則一臉委屈。


    “都幹什麽呢?大清早的,像什麽樣子!”張友仁見此開口道。


    眾人紛紛讓開一條路,張友仁走了進來。


    “一大爺,您可得給我做主啊!”婁曉娥一見張友仁,哭得更厲害了,“許大茂他夜不歸宿,褲衩還丟了!他還打我,我……我活不下去了!”


    “許大茂,你這是怎麽迴事?怎麽能動手打媳婦呢?”張友仁板著臉,訓斥道。


    “我……我昨天喝多了……”許大茂還想狡辯,卻被張友仁打斷。


    “行了,讓大家夥都出來,開全院大會吧!”


    張友仁一聲令下,全院大會正式開始。


    沒過多久,四合院裏的人就烏泱泱地聚滿了。


    張友仁坐在最中間,儼然一副審判官的模樣。


    現在作為二大爺的許大茂犯了錯,何雨柱又被撤了三大爺。


    所以,四合院幾乎就是張友仁一個人說了算。


    “大家都安靜一下,聽我說!”張友仁清了清嗓子,“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主要是為了解決許大茂和婁曉娥兩口子的矛盾。”


    他指著坐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婁曉娥,說道:“許大茂和婁曉娥打架,大夥看看,他把婁曉娥打成什麽樣子了。”


    眾人順著張友仁的手指方向看去,紛紛對許大茂指指點點。


    “他們兩口大家為什麽呢?”張友仁沉聲道,“就是因為許大茂夜不歸宿,還把褲衩弄丟了”。


    “哈哈哈。”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笑了。


    而始作俑者,何雨柱也是一副得意的神情。


    張友仁站在場中央,厲聲說道:“召集大家來不是討論許大茂打老婆對不對,而是討論許大茂生活作風的問題!”


    此話一出,許大茂頓時急紅了臉,連忙否認道:“友仁,難道你連我的話都不信嗎?我根本沒有做那些事!”


    張友仁冷冷一笑:“別和我套近乎。什麽事都講究證據,現在是你褲衩沒了!”


    許大茂一臉便秘的表情,質問道:“誰說的?”


    就在這個時候,何雨柱舉起了手,慢悠悠地說道:“是我說的。”


    “你?!”許大茂氣急敗壞地瞪著何雨柱,“你胡說八道些什麽?”


    何雨柱搖搖頭,臉上滿是無辜的表情:“這個事情我多少了解一點。”


    他站起來,裝模作樣地清了清嗓子,然後滔滔不絕地開始胡編亂造起來:“昨天晚上許大茂同誌最少喝了一斤半的酒,然後他就醉了。喝醉之後,一時把持不住自己。在軋鋼廠的院牆外頭,跟一個女同誌,我不認識的女同誌撕扯在一起。”


    說到這裏,何雨柱故意停頓了一下,掃視了一圈圍觀的人,見大家都等待著後續,他才繼續說道:“後來啊,我就不太好意思說下去了。”


    何雨柱描述得聲情並茂,仿佛他親眼目睹了一場精彩的戲劇一般,許多人忍不住露出驚訝和懷疑的神情。


    張友仁見狀,眉頭皺了一下,但隨即舒展開來,問道:“既然這樣,大家夥說怎麽辦?”


    何雨柱當即朗聲道:“法辦,必須法辦!”


    一時間,人群中議論紛紛,有人讚同,有人反對,不一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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