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馥直接撥了過去。


    而看著來電顯示的李海龍,忍不住眼神得意,示意一旁的老伴兒安靜,這才接起電話。


    “不知道還以為你貴人事忙呢?這會兒怎麽有空接我這個老東西的電話了,我勸你最好還是識時務一點。”


    話筒裏卻傳來白馥冷漠的聲音。


    “昨天太忙,我都差點忘了,你兒子偷了我媽的養老金,我今天還得去報警立案,他提前提取了我的存款單,銀行都有監控,這就是明晃晃的證據,你兒子以後就是全國知名的老賴了。”


    李海龍一噎,皮笑肉不笑地迴道:“你們還沒離婚,你的錢不就是璟兒的錢,璟兒拿點自家的錢,怎麽能算偷?”


    “我今天就去法院提出離婚訴訟,即使李璟不同意離婚,最快3個月,最晚9個月,大家就橋歸橋路歸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們欠我的,都要還迴來!”


    李海龍的臉皮瞬間扭曲,原本還想要拿捏兒媳婦,結果事與願違。


    這還是他那乖巧懂事的兒媳婦嗎?


    一旁聽得肺都要氣炸的李母,一把奪過手機,厲聲罵道:“白馥你這個小賤人,我們家李璟倒了八輩子黴才娶到你這個喪門星,你自己生不出兒子還不賺錢養家,什麽都指望我兒子,我兒子就是被你逼走的!你還敢叫人來砸我們老兩口的家,你的心被狗吃啦,你這個黑心爛肺……”


    白馥平靜地聽著,自家婆婆從她生下小橙橙後,就以各種理由拒絕來幫帶孩子,她的心也漸漸冷了。


    偶爾也會聽到她背地裏蛐蛐自己,但是看在小橙橙的份上,她都沒打算計較。


    這次她不忍了。


    “你是不是吃了大糞沒洗嘴,一天到晚隨地亂噴,你說的對!我可真是倒八輩子黴才嫁到你們家。”


    “你知道你教育出一個什麽東西?偷老婆的錢,賣自己的家,連親生骨肉都能說拋就拋下。狗都比李璟有擔當!”


    “你覺得你們晚年能幸福嗎?他逃跑怎麽不帶著你們兩呀,我打賭李璟不會給你們養老,你們等著看吧。”


    “誰說我兒子不管我啦,我們馬上就要去過好日子了,小……嗚嗚嗚”老太婆剩下的話被捂住了。


    李海龍心有餘悸地用雙手死死捂住老婆的嘴,差一點被她說漏嘴。


    白馥沒等到下文,但是也不氣餒,在電話裏繼續冷嘲熱諷。


    “老賴能有什麽好下場?你們就慣著他吧,慣著他走上不歸路。還有,我警告你們,別招惹我娘家那邊,不然別說我弟弟,年輕力壯一個打你們兩個,我媽要是知道你們的好兒子偷了她的養老金,你看會不會跟你們兩個老東西拚命!”


    “……”


    別說,一想到親家母那風風火火的做事態度,兩個人都有點忌諱。


    平常看著也是個非常和氣好說話的人,一聽說他們準備讓白馥在產後第10個月就備孕生二胎,連夜就開三個小時的車趕過來,劈裏啪啦指著他們兩個老的,就是一頓教育。


    那時候,他們就知道她這個親家母是不好惹的,這才打消了催生的念頭。


    “你難道就不考慮孩子的未來嗎?有一個老賴的爸爸,對她有什麽好處?你嫁進我們家,我們也沒虧待你吧,這五年可都是我們老李家供養著你,你不能背地裏這麽戳我們刀子吧? ”


    李海龍見硬的不行,便來軟的。


    白馥今天算是開眼界了,原來人還可以無恥到如此程度。


    供養了她?


    不過是三年沒上班而已,她就成了吸他們家血的人了?


    買房子她也出了一百萬,家具和硬裝可都是用的她的嫁妝!


    白馥覺得跟這些有著強盜思維的人進行溝通,簡直是浪費口舌,因為他們自己有一套思維邏輯,別人說再多,他們也還是沉浸在自己的邏輯漏洞裏。


    “你們好自為之吧,善惡有報終有頭,你們不做人,老天也會收了你們。”


    對待這種惡人,白馥覺得神鬼論就很好。


    說完便掛斷電話,再次拉黑這個電話號碼。


    雖然擔心他們會去找娘家的晦氣,但是報警立案和起訴離婚也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白馥收拾收拾,帶著小橙橙出門,先去把這兩件事給辦了。


    等做完這兩件事,白馥便來到黃金迴收的店裏,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那一把金珠子和兩片金葉子。


    “老板,黃金迴收現在什麽價?”


    一個富態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隨意地拿過一個小電子秤,示意她將手中的金子放上去稱重。


    “這是家裏傳下來的老物件,不是足金的,你可以再細看看。”


    白馥將包好的黃金遞過去,直言道。


    老板這才多看了她一眼,然後伸手接過黃金細看,漸漸皺起眉頭,嘀咕道:“是夠老的,這樣式兒也不是近100年的呀,不會是古董吧?你真要賣啊?”


    白馥點了點頭。


    老板在櫥櫃裏翻找了一會兒,拿出一塊試金石,呲著大牙花,邊吸著氣邊小心磨著金子的外側,嘴裏念叨著:“七青、八黃、九紫、十赤,好久沒看到過成色這麽老的金子了。”


    “不過金珠子這個樣式,賣不起價格,但是你手裏這些金葉子,是可以賣高價的。”


    “哦?”白馥來了興趣。


    “金葉子,實則是一種便攜的書頁形式的貨幣,極薄,長方形,可折疊可卷曲可剪切,古代行旅的客人會打造這種金葉子做盤纏,比銅錢輕便,也沒有銀錠和金錠那麽顯眼。”


    “前兩年春季拍賣會上有一片金葉子拍出了5萬2千元的高價,不過那是拍賣價,我收購可給不了這麽多啊!”


    白馥追問道:“那我這5片,您能出什麽價?”


    老板最後給出了2萬一片的價格。


    白馥準備收迴,去別的家問問。


    “哎哎哎!這樣吧,我給最高收購價,3萬一片,我少賺點。你就算去別的家轉,也不會比我這個再高了。”


    這一把金葉子能賺到15萬,已經大大地出乎她的預料了。


    畢竟她可是打算當二手黃金八折賣掉的……白馥有點汗顏。


    “行!成交。”


    老板喜滋滋地小心收好5片金葉子,正準備伸手去稱那一把金珠子,卻被白馥伸手全部拿了迴去。


    “哎?這個不賣啊?”


    白馥將金珠子包好,收起來,她算是明白了,古董就應該以古董的形式出現。


    單單是珠子的樣式,不值錢。


    那她用金屬異能把它們鑲嵌在某些古董上麵,還能不值錢?


    白馥微笑道:“不值錢的東西還賣它幹嘛,留著給我家孩子玩吧。”


    見顧客態度堅決,老板也不再多言,支付了15萬給白馥。


    正在睡懶覺的李璟,聽到銀行卡提示到賬的信息,迷迷糊糊地摸過來掃了一眼,到賬元?


    直接一骨碌坐了起來。


    心裏忍不住嘀咕道:這女人哪來的錢?


    手指下意識地去點轉賬提現,結果顯示餘額不足!


    嗯?


    以為自己沒睡醒,狠狠揉了一把臉,坐起來又扣了扣眼角的分泌物,這才仔細看手機提示。


    銀行卡提示已轉出元,餘額為0。


    李璟這下子不困了,忍不住開始沉思。


    自己是不是該迴去一趟了?


    沒道理離開了他,那個女人反而風生水起了起來?


    不過他還是按耐住這個衝動,現在他的這個項目更重要。


    等他忙完這件事,他一定要迴酒城一趟!


    白馥對新手機的網速非常滿意,她做這一切,就是想要引誘著李璟迴來。


    迴來的話,不把欠她的還迴來,那就叫他有來無迴。


    看著新轉迴自己卡上的錢,餘額變成元。


    還欠媽媽元。


    看來還得盡快出手那兩隻金槍魚才行。


    “妹子,你手裏要是還有這種老黃金,還記得來找哥啊!特別是那種金餅子、金錠子、金元寶什麽的,那也是能賣高價的。”


    金店老板呲著大牙花,表情殷切地看著她。


    白馥低著頭,在思索怎麽出手那兩條金槍魚才不突兀,沒關注到金店老板的殷切目光,就這麽牽著小橙橙的手走出了店門。


    徒留金店老板一個人在空氣中尷尬,摸了摸後腦勺,目光轉移到那幾片金葉子上,頓時兩眼冒光,左拍右拍,拍了好幾張高清照片傳到玩古董的一個買家群裏。


    “新出爐的老物件,估計是明清以前的,感興趣的,私聊我。”


    他的綠泡泡軟件上頓時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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