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其他被擄來的女子也無一例外地遭受了同樣悲慘的命運,統統被丟進春花樓接受所謂的“培訓”。


    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一些身體本就柔弱的女子漸漸支撐不住,被迫開始接待客人。而隨著一些品質較高的女子加入其中,春花樓的生意竟然出人意料地紅火了起來。


    每日門庭若市,賓客盈門,好不熱鬧。但在這表麵的繁華背後,卻是一些女子的血淚與痛苦。


    老大啊,經過小弟我不辭辛勞、多番打聽和深入探查之後,終於發現了一個極為重要的消息。有一個落魄的男爵大人家中,其女芳齡二十二歲。


    這姑娘年齡還不算太大可是天生麗質,不僅長得如花似玉,堪稱國色天香,而且在當地還頗具名氣呢!


    若是能夠將這位妙齡佳人成功弄進咱們的花樓之中,那麽此前咱們弄來的那些女子,恐怕就沒有一個能夠與之相媲美啦!想必她一定會成為名副其實的當家花旦,吸引眾多賓客前來捧場。


    “真的嗎?”聽到這裏,菲舍不禁興奮得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追問道,“咱們之前弄來的那幾個女子,雖說都已經經過精心的培訓,但是就連春花小姐對她們也不是特別滿意。


    如果這次真能有這樣一位貴族小姐加入進來,我倒要看看春花小姐還有什麽話可說!”


    站在一旁的劉四則忙不迭地點頭應道:“是啊,老大!這個消息絕對可靠。那男爵如今家道中落,生活頗為困頓。


    隻要咱們略施手段,再許以一些好處,想要把他家的女兒弄到手並非難事。


    到時候,咱們這花樓必定會因為這位貴族小姐而聲名遠揚,生意興隆啊!”說罷,劉四便開始滔滔不絕、不遺餘力地向菲舍講述著自己的計劃和想法。


    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和反複商討之後,菲舍最終做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他要明媒正娶貴族的女子。


    盡管那位女子可能並非出身名門望族,但真正的貴族即便如今落魄潦倒,菲舍也不敢有絲毫的放肆和輕率之舉。畢竟,元風早就對他鄭重其事地警告過。


    對於貴族們的那個神秘圈子,菲舍所知甚少。然而,他心裏清楚,這些貴族們所擁有的某些特權,跟那些富有的商人們截然不同。


    就在不久前,元風領導下的領地發布並張貼出了一係列旨在鼓勵平民前往該地定居發展的優惠政策。


    這本應是一件造福百姓、促進地方繁榮的好事,卻未曾料到竟然引發了一部分貴族們的強烈不滿情緒。


    雖說這些貴族暫時還未采取實質性的行動來反對這項政策,但當時執行此事的列夫卻當場遭受到了某些人的嚴厲質問。


    麵對如此局麵,列夫無奈之下隻得下達命令,將那張貼在各處的告示給撤除掉。


    因為有些事情雖然可以去做,但絕不能大張旗鼓、堂而皇之地宣揚出來。


    而這其中的微妙之處,卻被心思機敏聰慧過人的劉四一眼看穿,並瞧出了端倪!


    有了金幣作為堅實後盾,菲舍整個人都變得趾高氣揚起來,心氣兒更是如同火箭一般節節攀升。他那顆不安分的心開始蠢蠢欲動,將目光瞄準了那些高高在上的貴族們。


    無論他懷揣著怎樣的動機和心思,對於菲舍而言,如果能夠迎娶一名貴族女子成為自己的妻子,無疑將會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榮耀。


    曾經這隻是他連做夢都不敢去奢望的事情,而如今,手中沉甸甸的金幣讓一切皆有可能。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人呢?


    再說說那位名叫旺讚的中年男子吧,別看他擁有著一等男爵位這般尊貴的頭銜,可實際上他家道已經中落。


    如今家中僅剩下一座孤零零的莊園院落,四周原本屬於他們家族的廣袤土地早已易主,沒有哪怕一寸還歸其所有。說起這段往事,那可真是一言難盡啊!


    旺讚一直心心念念地想要將自己的寶貝女兒嫁入豪門貴族,以重振家族昔日的榮光。


    然而,現實總是殘酷無情的。盡管一些高級貴族願意接納他的女兒,但也僅僅隻是將她納為小妾而已,至於正室夫人之位,則完全是遙不可及的幻想。


    旺讚的這個女兒從小便深受其父的影響,花錢如流水般毫無節製。


    雖說她生得一副閉月羞花之貌,又因家庭環境的熏陶而略通琴棋書畫等才藝,但性格方麵卻有著那麽一絲讓人難以忍受的自以為是和自作聰明。


    一個小商人也敢到我們家裏來提親,連貴族子弟我都不讓他們碰一根手指頭,父親你怎麽迴事啊!旺秋不滿地責怪著。


    孩子咱們的家裏能賣的東西已經不多了,我知道你自視甚高錯過了太多機會,連伯爵的兒子都看不上,今年連一個提親的都沒有人來。


    哎!說完旺讚歎了口氣。


    伯爵的三兒子,啍,他沒有繼承權他娶我連個正妻的名份都給不了,我怎麽可能嫁給他。


    麵對女兒的嗔怪,旺讚無言以對,女兒沒有任何可以陪嫁的東西了,貴族們當然是不允許她成為正室夫人。


    我還年輕等得起,旺秋甩給父親一句話自顧上樓去了。


    女兒這大半年來已經是很少出門了,偶爾傳出來的琴聲裏,允滿了幽怨浮躁雜亂的音符。她的語言也顯得愈發尖酸刻薄。


    這讓旺讚憂心忡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神啊!幫幫我吧,旺讚默默的祈禱起來。


    直到家裏唯一的仆人做好飯,聽到了喊聲的父女二人才先後坐在了一起。


    菲舍這次不是派人送點小禮物和一長串禮單,而是親自帶著厚禮來到旺讚家提親。旺讚看到菲舍雖不是貴族,但出手闊綽,心中有所動搖。


    旺秋卻一臉不屑,冷笑道:“你以為憑你的身份這點錢財就能娶我?”菲舍不慌不忙說道:“小姐美貌動人,我自是傾慕已久。


    我雖不是貴族,但能保小姐衣食無憂,還能讓府上重煥生機。”旺秋剛要反駁,旺讚卻嗬斥她不得無禮。


    正在此時,隨菲舍到訪的是一位貴族家子弟,說話了。


    這是菲舍花錢請來的媒人,名叫塗油他們倆個人也是認識的,雖然是算不上朋友德行倒有些共同之處。


    塗幼表明身份,很久都沒有在社交中接觸過貴族的旺讚顯得有些拘謹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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