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剛成功剿滅s組織的一個小據點的謝明軒不禁想到什麽,連忙著急的詢問弟弟妹妹“今天是幾號?”


    “今天是十六號”端木磊突然意識到這個日子有些不對勁,他不禁喃喃自語:“怎麽......我\/靠,十六號,這可是小久的後遺症發作的時間!”話音未落,他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整個人顯得無比焦急。


    一旁的宋雨蕁聽到這話,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眼看著就要滾落下來。


    她心急如焚地喊道:“不行,我要迴去陪著小久,不能讓她一個人麵對這樣的痛苦。”說著,便抬腳準備衝出去。


    然而,就在這時,謝明軒卻伸手攔住了宋雨蕁的去路。宋雨蕁見狀,心中的怒火頓時燃燒起來,她毫不猶豫地抬起腳,狠狠地朝著謝明軒橫踢過去,並怒喝道:“大哥,你當真要攔著我嗎?小久的後遺症發作時有多可怕,難道你不清楚嗎?”


    謝明軒被宋雨蕁這一腳踢得踉蹌後退了幾步,但他仍然堅定地站在原地,大聲說道:“我不是要攔你,而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就算我們現在立刻出發,也無論如何都趕不迴去了。老二,趕緊給小久的父母打電話,快!”


    “好的!”得到指令後的老二迅速掏出手機,開始撥打小久父母的電話。


    可就在這時,慕雲海一臉擔憂地插話道:“但是小久一直不願意讓她的父母知道她所經曆過的事情,如果這次我們貿然通知他們,小久事後肯定會非常生氣的。”


    他的話剛說完,在場的所有人幾乎同時轉過頭來,用憤怒的眼神瞪著他,齊聲吼道:“小久的安危重要還是小久生氣重要!”


    慕雲海被眾人的氣勢嚇得一哆嗦,連忙擺手解釋道:“啊啊啊,當然是都重要啦,隻是眼下這種緊急關頭,真的顧不上那麽多了。二哥,別猶豫了,趕快打電話吧!”此刻的他也是滿臉焦慮,巴不得能立刻飛到小久身邊去照顧她。


    在葉子風打完電話後眾人連忙起身前往冀家。


    而冀家這邊,接完電話的冀母臉色煞白,橫衝直撞的奔向亦攸的房間。冀父緊隨其後,聽見動靜的冀家五子也趕了過來。(老大那些被冀父冀母勒令必須住在家裏,多在亦攸麵前刷存在感。)


    映入眼簾的是那觸目驚心的鮮紅血液以及倒在血液中不斷顫抖的亦攸。


    冀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撲向亦攸。


    “悠悠寶貝,你怎麽了,你別嚇媽媽。”


    此時的亦攸意識模糊不清,痛的一句話都無法說出,隻能感覺到有人抱住了她,好溫暖。


    冀父趕忙拉住她,“先別急,看看孩子怎麽迴事。”


    冀家五子也圍了上來,臉上滿是焦急與擔憂。


    冀故淵仔細查看亦攸身上有沒有傷口,可是並未發現明顯外傷,那這血是從哪兒來的呢?


    “沒有外傷?”


    就在眾人疑惑不解時,冀月闊突然想起什麽,“會不會是舊疾複發導致的內出血?之前醫生好像提過這種可能性。”


    亦攸再次被疼痛包裹,抬手想要用匕首再次刺向自己。


    冀母毫不猶豫的握住刀刃,鮮紅的血液滴落在亦攸的臉上。


    “媽\/老婆”


    “快叫救護車”冀母怒吼道。


    冀星野連忙拿起手機撥打120。


    一段時間後,遠處傳來救護車的鳴笛聲,冀父將亦攸抱上擔架送往醫院。


    冀母緊緊握著亦攸的手,眼淚不停地流,口中喃喃自語:“悠悠寶貝,你一定要撐住,千萬不能有事啊。”


    冀父一邊緊盯著痛苦掙紮的女兒,一邊催促司機開快點,冀家五子也滿心憂慮地望著昏迷中的亦攸。


    亦攸被醫護人員緊急地送進了那扇緊閉的手術室大門之中。


    冀母如同失去靈魂一般,失神落魄地靜靜跪在手術門口,她身上的衣衫已被鮮血浸染得猩紅一片,觸目驚心。


    而冀父則站在一旁,滿臉憂慮與心疼,他不停地輕聲安慰著眼前這位脆弱不堪的妻子。


    冀池林看著母親受傷流血的狀況,心中焦急萬分,他試圖伸手拉住冀母,想帶她去處理傷口,但冀母卻異常固執地拒絕了兒子的好意,堅持要守候在手術室外等待。


    \"不走,我不走,寶貝還沒從裏麵出來呢,我怎麽能就這樣離開......\" 冀母聲音顫抖且帶著無盡的無助說道。


    此時的冀父努力克製住內心的恐慌和不安,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緊緊握住妻子的手,柔聲道:\"老婆啊,咱們乖巧懂事的女兒也絕不希望看到你如此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呀。等她平安出來的時候,一定更希望見到一個完好無損、精神煥發的媽媽!\"


    聽到丈夫這番話,冀母仿佛如夢初醒,喃喃自語道:\"對啊...對對,我這副狼狽的樣子一定會嚇到我的小寶貝的,不行,絕對不行。寶貝你一定要等著媽媽,媽媽馬上就迴來。\"


    說完,冀母便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腳步踉蹌地朝著包紮室走去。


    冀父見此情形,趕忙揮手示意兒子們跟上去陪伴他們的母親,而自己則選擇獨自留在原地繼續等候。


    當所有人的身影如同被黑暗吞噬一般漸漸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之後,那原本一直強裝著堅強的冀父,就像是一座終於不堪重負而崩塌的堤壩,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如決堤之水般一瀉千裏,怎麽都無法再加以遏製。


    隻見他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裏,晶瑩的淚水宛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一顆接著一顆地從眼眶中滾落出來,劃過那張飽經風霜、寫滿焦慮與擔憂的臉龐。


    這位向來堅信無神的冀父,此時此刻卻第一次低下了自己高傲的頭顱,雙膝跪地,虔誠地向著天空祈求起來:“神啊!如果您真的存在於這茫茫宇宙之間,請您睜開雙眼看看這個可憐的孩子吧!我願意付出我的一切,哪怕是我的生命,隻求您能大發慈悲,救救我的孩子吧!”


    曾經,他一直都是那個堅韌不拔、無堅不摧的男人,是整個家庭穩穩當當的頂梁柱。


    然而,此刻的他卻顯得如此的脆弱和無助,隻能像一個迷失在荒野中的孩童一樣,孤獨地跪在冰冷的手術室門前,默默地流淚祈禱。


    幾個漫長而又令人煎熬的小時過去了,手術室那扇緊閉著的大門終於緩緩地開啟了。


    眾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目光急切地投向門口。


    率先走出來的醫生,他的麵色異常沉重,讓人一看便知情況不容樂觀。


    隻見他深吸一口氣,然後用低沉而嚴肅的聲音說道:“經過詳細檢查,患者身上並沒有明顯的外部傷口。然而,我們在她的體內檢測到了極高濃度的化學物質成分。”


    說到這裏,醫生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


    接著,他繼續道:“不僅如此,患者對於像針這類常見的醫學器具表現出了極其強烈的抵抗情緒。特別是當她身處手術室這種特定環境時,更是產生了極為顯著的應激反應。基於這些症狀,我高度懷疑曾經有從事醫療行業的人員對她施加過某種不良行為或經曆,導致她出現了如今這樣嚴重的心理問題。依我之見,你們最好盡快帶她去尋求專業心理醫生的幫助,因為從目前的狀況來看,她很有可能患上了應激障礙症。”


    聽完醫生這番話,站在一旁的冀母如遭雷擊,整個人瞬間呆立當場,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片刻之後,她迴過神來,嘴唇顫抖著喃喃自語道:“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啊!”


    緊接著,她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身體猛地一晃,險些跌倒在地。


    但她強撐著站穩身子,快步衝到醫生麵前,緊緊地握住醫生的手,甚至顧不上形象,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地哀求道:“求求您,醫生!這可是我們好不容易才找迴來的女兒啊!求求您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她呀!”


    麵對冀母如此悲切的懇求,醫生麵露難色,輕輕歎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實在抱歉,對於患者體內的那些化學成分,以我們現有的醫療技術確實無能為力。但是請放心,隻要還有一絲希望,我們都會全力以赴的。”


    與此同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冀父也無法再保持冷靜。他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雙腿發軟,不由自主地踉蹌著向後退了好幾步。嘴裏不停地念叨著:“不會的,不可能的!一定有辦法的,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都一定要找到能夠救我女兒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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