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秦淮茹正在疲憊的打掃廠裏廁所,突然廠裏的廣播通知,門口有人找她,


    她一聽到這通知,就知道家裏肯定出事了。


    她和主管請假後,便急匆匆的跑到門口,她看到張翠花正焦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


    “媽,這麽著急找我,有什麽事嗎?我還得上班呢。”


    張翠花看到秦淮茹好像找到了主心骨,著急的抓住秦淮茹的手臂,


    “淮茹啊,不好啊,棒梗從屋頂上摔下來,他已經被送到六院。”


    “媽,棒梗不是在學校讀書嗎,他怎麽可能在屋頂上摔下來呢?”


    張桂花也沒有告訴秦懷茹真正的原因,而是著急的拉著秦誰茹往醫院走,


    “現在棒梗都受了傷,你問那麽多幹嘛?趕快拿錢去醫院給孩子做手術。”


    等到了醫院,兩名公安將實際情況告訴秦淮茹,


    秦準茹聽到棒梗不僅摔傷了頭,而且髖骨骨折,正在做手術,不由的臉色蒼白,雙眼一翻,癱軟的坐在地上,


    她雙手緊緊的按住自己的胸口,嘴唇微微顫抖,眼神中滿是恐懼和擔憂,


    旁邊的一位護士將秦淮茹扶起來,


    “你不用擔心,黃主任是市裏有名的骨科醫生,你孩子應該會沒事的,


    你先迴去準備手續費吧,大概需要一百三十多塊。”


    旁邊的張翠花立刻嚷嚷道:


    “怎麽要那麽多錢呀,你們醫院簡直是土匪,搶錢啊。”


    那名護士白了一眼張翠花,


    “這位大媽,話可不能亂講,


    咱們都是按規定收費,況且公安同誌也在這兒,你要是這麽說,我可要告你誹謗,那可是要坐牢的。


    你們現在在這裏也幫不上忙,趕快迴去籌錢吧,後麵孩子還需要住院。”


    秦懷茹和張翠花走到醫院外,


    “淮茹,咱們家可沒這麽多錢呢,怎麽辦啊?


    要不咱們去街道辦找徐主任,讓她組織大家給我們家捐款。”


    秦淮茹瞪了一眼張翠花,


    “媽,棒梗怎麽受傷,你不清楚嗎?


    要不是你讓他去找銀元,他會受傷嗎。


    現在公安都要抓他了,徐主任不批評我們算好的哪,還想讓大家捐錢,做夢吧,


    咱們現在不僅要付醫藥費,而且還要賠償人家屋頂的維修費。


    這筆賬算下來估計要150塊。


    要是不給這筆錢呢,不僅我的工作沒了,而且棒梗很可能要去少管所。”


    張翠花聽到這裏更加著急,


    “這可怎麽辦啊,現在院子裏所有的人都躲著咱們家,誰還會借錢給我們啊。”


    秦淮茹此時也非常頭痛,雖然她有五六百塊錢的私房錢,


    但是,這筆錢她真的不想動,


    她擔心這荒年持續的時間比較久,如果有這筆錢在,關鍵時刻能救全家的命。


    現在兒子命懸一線,又不得不救,不過這一次救了棒梗以後,她決定一定要找一個穩定的血包吸血。


    想到這裏,秦淮茹安慰張翠花,


    “媽,您還是迴去照顧好小當,我去找廠裏的領導想想辦法。”


    張翠花則用手揮了揮鼻子,有些嫌棄的說道,


    “淮茹,先前我著急沒留意你身上的味道,


    你這樣去找領導肯定不行,還是收拾收拾再去吧。”


    秦淮茹覺得張翠花說得也對,


    “媽,聽您的,我迴去收拾收拾再去。”


    秦淮茹和張翠花一起迴到家,趁洗澡的功夫,她從小金庫裏拿出130多塊錢,


    不過她還是來到廠裏,懷著忐忑的心情找到李懷德,


    李懷德好色,她早有耳聞,因此她想試試看看能不能勾引到李懷德,從他身上弄一些錢財,


    敲開李懷德的房門,秦淮茹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走進李懷德的辦公室,


    李懷德看見秦淮茹那柔弱無助,我見猶憐的樣子,不由眼前一亮。


    不過,他突然想起前段日子秦淮茹在車間弄出那麽大的動靜,又不由皺著眉頭,


    “秦淮茹同誌,你找我有什麽事兒?”


    秦準茹直接硊在李懷德麵前,眼中含著盈盈淚光,蒼白的臉上帶著一抹的不易察覺的委屈,她哽咽的說道:


    “李主任,求你救救我吧,


    我孩子從屋頂上摔下來,正在做手術,需要130多塊錢,


    我實在沒辦法,隻能求助於廠裏,


    隻要您能幫我,我給您做牛做馬都行。”


    李懷德走上前扶起秦淮茹,


    這時,一股奇怪的香氣飄進他的鼻腔,


    不知怎麽的,李懷德心中莫名產生一種悸動,身體的血液慢慢開始沸騰,一種無名的欲望在體內開始蹦發,


    “秦淮茹同誌啊,對於你們家的遭遇,我深表同情,


    我隻能以個人的名義支援你30塊錢,


    剩下的,我愛莫能助,不過我這錢可不能白給。”


    此時李懷德的眼睛已經微微泛紅,他色眯眯的盯著秦淮茹,秦淮茹心領神會的點點頭,


    半個小時後,秦淮茹帶著三十塊錢離開辦公室,


    而李懷德則舒爽的靠坐在辦公椅上,迴憶剛才的過程,他的臉上露出意猶未盡的表情,同時對自己的表現不怎麽滿意。


    此時,他突然想起劉星,便起身向醫務室走去,


    來到醫務室,他將劉星拉到一邊兒,


    “小星,你上一次給的那個藥酒還有沒有?我最近總是感覺力不從心啊。”


    劉星抬頭仔細的看了看李懷德,


    立刻看出他剛才經曆了什麽,而且他的臉上還微微泛紅,


    “李叔,您別怪我說話不好聽,您剛才應該放縱過一次吧,您還是悠著點吧,


    您今天是不是感覺特別興奮,特別的激動,


    對方應該給您下了藥,要是多來幾次,您就等著做太監吧。”


    李懷德聽到劉星的話,大吃一驚,他仔細迴憶剛才的經曆。


    這時,他想起了那股香味,他有些著急的拉住劉星,


    “小星,我真不知道,那東西對我身體不會有事吧?”


    劉星將李懷德拉到治療室,


    “李叔,小問題,我先給你紮幾針,順便開個方子給你,你連吃三天,三天之內不能有房事。”


    李懷德對劉星的醫術非常信任,他的腦袋就像小雞啄米似的,不停的點頭,


    “小星,一切聽你的安排,我以後一定會注意的。”


    看到李懷德的症狀,劉星知道李懷德今天找的女人肯定是秦淮茹,


    他沒想到秦淮茹竟然勾搭上李懷德,


    不過今天自己橫插一手,李懷德以後對秦淮茹應該有所防備,


    以後想從李懷德身上獲得好處,可能會有一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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