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隻要別用巫師那一套指點我就行。”


    波特發出警告後和拜爾斯一起往屋外走去,他們打算觀察一下屋子周圍,說不定能看見腳印之類的,或者遠離房屋的地下室。


    已經來過一次的西比爾看著莫符走到衣櫃旁邊以後一直保持著沉默,不由好奇地詢問道:“莫符你是發現了什麽嗎?”


    “……你們在哪找到那兩個小孩的?這個衣櫃嗎?”正在思索的莫符將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


    “弟弟內特是在屋外發現的,姐姐希瑪是在屋內找到的,至於報警的女主人和男主人都消失不見了。”


    “都消失了……為什麽這兩個孩子沒有消失?”莫符不再關注衣櫃上麵的爪痕打開衣櫃,發現血跡蔓延到其中了,不由歎息。


    “……我建議那兩個孩子別待在一起,或許我們可以找內特問問……為什麽他會在屋子外麵?不應該都活著啊?”


    ——


    “泰克,你知道我們該如何離開澳大利亞嗎——答案是坐飛機。”斯派克將兒子泰克放在頭上,臉上笑嘻嘻的讓泰克不知道它的爸爸正在做一件壞事。


    “寶貝閉上眼,爸爸變個魔術——”


    斯派克趁著泰克聽話閉眼的時候突然鑽進了一旁的狗籠子裏。


    “汪——”待在自己狗籠的狗看著突然鑽進來的斯派克不樂意了,但嘴巴還沒嘶吼起來就被斯派克拿起它的骨頭敲昏過去。


    正拖著狗籠的服務員並不知道籠子裏突然多了兩條狗,將籠子拖過安檢以後就不管了。


    “泰克你看,我們進來了。”斯派克輕手輕腳地鑽出籠子,同時鬆開頭上遮住泰克眼睛的耳朵。


    “汪汪。”泰克看著遠處的飛機興奮得大叫著。


    “別這麽興奮,要是被人發現——我是說要是吵到別人就不好了。”斯派克遮住泰克的嘴巴左顧右盼,確定沒人注意它們之後迅速往飛機上跑去。


    “現在我們隻需要美美地睡上一覺就能到新家了,需要我哄你嗎?”斯派克故作自然地將泰克抱在懷裏很快就哄睡著了。


    飛機上並沒有太多死角可以讓斯派克躲藏,但好在行李很多,斯派克悄悄拉開其中一位乘客的箱子鑽了進去。


    混一堆衣服裏的斯派克吐槽:“要是以後人類可以專門給動物安排座位那才叫平等……”


    “嘿——你壓到我了!”


    斯派克摸到一個手電筒在行李箱中打開,瞄到了剛剛在衣服堆裏生了一窩小寶寶的老鼠一家。


    “不好意思我沒注意——”斯派克低聲道歉,看著毛都沒長齊的老鼠幼崽決定換個行李箱。


    “別讓人類發現我們,我們是偷偷混進來的。”老鼠媽媽提醒斯派克別暴露了它們,然後將斯派克推了出去,並且關上了手電筒。


    帶著這箱行李的乘客顯然沒有好好檢查箱子,讓一窩老鼠混上了飛機。


    “希望它不會在飛機上安家,隻是搭一個順風車。”斯派克靠著它那靈巧的身手抱著兒子在椅子下行動著,縮進另外一箱行李中。


    ——


    “拜爾斯你能不能再開快點,時間是很珍貴的!”波特坐在警車內的副駕駛,對於拜爾斯保守的速度感到不滿。


    拜爾斯並沒有因為波特的情緒而出現任何焦躁不耐的表情,依舊有條不紊地轉動著方向盤在來亮起綠燈的十字路口拐彎。


    “急是沒有用的波特前輩,要是被交警抓住對警局來說會很丟臉。”


    波特表情更差了,在一旁嘀咕:“那就別讓他們追上不就好了,如果不是今天開的警車……”


    從失蹤目標的家裏出來,莫符坐上了摩托車示意西比爾坐在後麵,開口解釋道:“因為警車被波特開走了,所以我們隻能坐這輛警用摩托——”


    來這裏時他坐在西比爾後麵,對這輛摩托車早就感到手癢了,正好讓他找到機會了。


    西比爾見到莫符這樣有些好笑。


    “你知道路嗎?”


    “……你快上來。”莫符沉默了一下後屁股往車後麵挪去,讓出了駕駛位,西比爾也沒有廢話直接坐了上去,啟動摩托車往警局開去。


    “西比爾你為什麽覺得這起事件可能是……那種事件?”在路上的莫符默默開口問道。


    “正開車呢——”


    “呃抱歉。”麵對這位正經的警察他感覺不怎麽自在而且莫符估計她要比自己大上五歲多,一層代溝讓他隻好沉默下來,直到迴到了警局門口。


    “你覺得那些失蹤者去哪兒了?”西比爾將頭盔掛在車把手上,迴過頭朝發呆的莫符詢問。


    “呃……一地的血估計是死了,兇手可能把屍體埋了吧,趁你們不在的時候。”


    可能被兇手藏起來準備事後拋屍,警犬搜不到的因素很多,有幹擾氣味也是有可能的。


    “可是地上的血跡太多了,而且很粘稠——”西比爾將兩根手指放在一起摩擦著,似乎想形容那種粘稠的程度。


    “我調查過你以前的經曆,難道你不會覺得不對勁嗎?”


    “什麽經曆?”莫符茫然地看著西比爾,他在去寂靜嶺之前一直是一個無神論者,有什麽經曆需要調查?


    難不成他們在公路旅行時候做的事埋的屍被發現了?


    “困擾你們小鎮好幾年的夜晚無差別殺人事件……聽說是被你和威爾解決了。”


    “……哦,所以呢?”莫符直到現在也不覺得那是什麽神秘事件,但現在就將錯就錯好了,他應了下來讓西比爾繼續說下去。


    “我覺得那兩位失蹤目標應該全部化成血落在地板上了。”


    “……直覺?”


    “感覺是這樣——”


    莫符覺得西比爾現在的精神狀態不太好,如果她的腦海裏一直將非自然事件當做一種常例,會不會對她的工作造成困擾?


    “我覺得你需要休息一下。”莫符推開警局的大門走進去,沒有評價西比爾的看法。


    自從他相信神秘力量的存在以後,他的判斷能力大幅度下滑了,他分不清這件事到底是純粹的人類案件還是超自然案件。


    “如果我們真的想知道——”莫符從包裏拿出兩根筷子,抬眼看向身後的西比爾,“我們可以請筷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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