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於殺手的警覺心,他覺得這可能是有問題的,但是耐不住想到嗷嗷待哺的福利院,又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戶頭,楚安白在網上搜了一下,這個晚宴往年也有舉辦過,通常都會邀請一些做慈善的大戶參加,他還是決定參加。


    隻是這種高級晚宴都需要女男一同出行,出於禮節,是不允許男士單獨出行的,女士也需要攜帶一位貌美的男士一同前往,他想遍了身邊的人,但是奈何自己的交際圈實在太窄了。


    如果把死人去掉,可能隻有那個警察裏的叛徒是女人,但是……怎麽說呢,如果找她,還不如直接去警局自首算了。


    無奈之下,楚安白找到了祝深。


    他幫助她那次,並不是真的想要挾恩圖報,是真心的看她難辦,想要幫一下忙,但是現在也隻能用這個小恩來要求她了,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同意,如果她不同意的話,自己隻能冒著風險再去試著接接單了。


    如果隻是商業女伴的話,楚安白自然可以找一些商業接單陪同的女人,雖然會承擔些許身份暴露的風險,但是會少一些麻煩。


    但是,有一個名義上的女朋友,無疑會讓楚老板這個身份和他楚安白的差距更大,如同多了一層迷霧,讓想找到他的人更難將這兩個身份聯係在一起。


    隻是,他不肯承認,自己其實也有那麽一點點私心,不多,但對於這個多年來如同行屍走肉般行走在世間,賺著最肮髒的錢拯救著最純潔的人來說,他自己的情感常年是被忽視著的,這一點私心,已經重若千鈞了。


    他終是開口了:“需要一個……女朋友。”


    祝深笑了:“需要一個女朋友的話,你還需要練習呢,這樣的狀態,說我們兩個是戀人,恐怕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楚安白咽了口唾沫,祝深的話觸及了他不懂的領域,俗話說殺人容易拋\/屍難,如果讓他講如何拋\/屍,他豐富的經驗能讓他寫出一篇論文來論述各個方法的效率與難易度,但是他別說談戀愛了,就是雌性動物都沒接觸過幾隻,此男對這方麵的知識比白板還白。


    “什麽意思?我需要,做什麽?”


    祝深輕佻地勾起他的下巴,楚安白感覺到自己被觸摸的地方驀然熱了起來,感到很不自在,還從未有女人——不,從母父去世以後,從未有類人生物離他這麽近了。


    他剛想躲開,祝深的一句話卻讓他頓住了:“如果這都受不了,到時候去晚宴可還得挽著手呢,可還得摟著腰跳舞呢?到時候怎麽辦?”


    她說的也是……祝萌應該不是那種會借機占男人便宜的女人,隻是想幫助自己罷了,一定是這樣的。


    “嗯……我知道了。”


    祝深終於摸上了這美麗的臉龐,從圓潤小巧的下巴一直慢慢摸上臉頰,最後停留在柔軟的唇部。


    和虞勝女相比,楚安白顯然疏於打扮和保養,皮膚蒼白得有些過了,血管有些發青,不像是保養出的白皙,倒像是晝伏夜出的夜間動物所有的蒼白顏色,但是嘴唇卻紅得鮮豔欲滴。


    楚安白的眼尾是下垂的,和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冷氣質不同,他的睫毛是那種鴉羽般的柔順纖長,從上往下看的時候,會在白皙的臉上留下一小片暗色的陰影,看著……令人很想狠狠地蹂\/躪一下,看看他這張小嘴能不能不要斷斷續續的吐字,被迫說出一連串的求饒之語。


    ……祝深你這是幹什麽啊啊啊!怎麽能老是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求求我自己補藥看見一個男人就老是想欺負人家行嗎!這個身體到底有什麽奇怪的xp啊,為什麽一到這種事上就(一些審核不允許的)癮大發???


    腦內吃瓜的係統看了看這具身體的曆史記憶,點了點頭:【嗯,我們黑幫少姥是這樣的,沒辦法,都現代黑幫少姥了,有點興趣愛好怎麽了?】


    楚安白還在強行忍耐著自己想要逃離的衝動,沒想到祝深已經主動放開了手,心底竟然還有一絲失望。


    “總而言之,你得習慣我們之間有些肢體接觸才行,不然的話還裝什麽情侶呢?”


    楚安白點點頭:“好的。還有什麽,需要我配合。”


    祝深摸了摸下巴:“既然如此,這周末你有時間嗎?”


    “有。”隻要不被追殺的人找到,就有時間。


    “這周末我們去約會吧!去看電影怎麽樣?”


    楚安白不是沒看過電影,但是真沒去過電影院,換句話說,他對人太多的地方過敏。


    “……一定要去嗎?”


    祝深的表情十分誇張:“哇塞!看電影可是情侶談戀愛必做的項目top中的top啊!漆黑狹小的電影院,微熱的掌心,濕漉漉的雙眸,你談戀愛怎麽可以不去電影院?!”


    “可是……”


    “你連約個會都磨磨唧唧的,就別學人家玩假扮情侶那麽新潮的東西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楚安白沉默了,事實上他根本不認識幾個除了祝深以外的女性活人:“……好吧。什麽時候。”


    “這周六下午2點,曙光福利院最近的萬噠電影院見,你什麽也不用準備,人過來就行。”


    “好。”


    祝深新奇地看著他,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這個楚安白雖然表現出來的外殼很堅硬,但是其實是個很好說話也很好騙的人,說什麽信什麽,祝深雖然失憶了,也可以像玩捏捏一樣把他拿捏了。


    她甚至感覺如果你惹毛了我們楚安白,我們楚安白就會毛茸茸地離開,這麽好玩的人自己以前竟然還有點看不透他,覺得他身上有股殺氣,真是奇怪。


    “那你不準放我鴿子哦,不然我就不幫你了,你自己去那個什麽宴會。”


    “不會的,”楚安白輕聲講道:“謝謝你……願意幫我。”


    祝深頓了頓,突然又伸手捏住了他的臉,揉來揉去,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的小男兒,這樣笨笨的真可愛啊!


    “我問你個事兒可以嗎?咱們現在都是‘戀人’了,你別騙我。”


    “嗯。”


    “你為什麽說話老是幾個字兒幾個字兒往外蹦的?是你綁定了什麽說一個字扣一塊錢的係統嗎?”


    楚安白沒聽太懂她玩的梗,認認真真地說:“其實我,因為一些事情,有一點語言障礙。我不能,很流暢的說話……所以一直,這樣說話。抱歉,我知道,這樣子很怪。”


    壞了,原來人家真是有病。祝深想下樓,不走樓梯,也不坐電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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